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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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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校平日里不管校服,各位都穿着自己平时的衣服。

不过传说,是因为南校校服每一年都设计新的,导致反抗人数呼吁高到校外人都指点,所以索性取消校服一制,进校只看学生证。

由于徐姌是第一天去报道,学生证还没来得及去教导处办理,硬生生被保安拦在门外。

旁边的谢习倒还算良心,保安让他进去不进,在一旁陪她。

就好像真的怕她会被人贩子拐跑。

有着啤酒肚的保安说:“不是我欺负你小姑娘,没有学生证入校实在不行,你说你是新来的我怎么信?一般我校会弄好这些给学生。”

听得谢习很烦,那股戾气立马显露眉头,不耐烦但保持好心情,“我带她去教导处办理,有什么事我担着。”

话一出口,保安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俩保安盯着入校一高一矮背影,另一位秃头保安说:“惹不起躲得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啤酒肚保安觉得膈应,“这是南校,你抱有这样的想法,被发现你迟早得走人!”

把徐姌送到教导处门前行道上,谢习便说:“在学校有事来找我,没事别找好好学习。”

“……”

徐姌环视四周教学楼走廊处,她也不敢冒着风险去找他啊。

虽有距离,但徐姌能够感受到周围一丝丝修罗场的死亡凝视。

她立马催促:“你快去教室吧,我知道的。”

“嗯,那我回教室了,”谢习刚走两步,又转身说:“我在e栋教学楼高二实验一班。”

教学楼e栋是高中每班才子聚集地,现在周围是a、b、c普通班楼,而d自然是处分过留看的楼层,那儿班里人最少,也是最不喜爱学习的聚集地。

徐姌分配到a栋高二三班,教导处主任给她拍了新的一寸照片,随即说:“a栋教学楼高二年级三班在三楼,等会班主任就来领你去上课啦。”

她点点头,主任又道:“有什么不懂的呢,可以向同学请教,我们学校都挺好相处哦。”

“谢谢主任。”

徐姌一个人实在无聊,就转身盯白墙中贴的校规校纪。

前边挺合理的,可越到后边越不能理解。

每班控制在二十位同学内,形成五排四列最简洁大方不显拥挤。

而后一排就是告诫同学们别受处分,不然入了d栋大学被入取率降低。

看到这条,徐姌认为不公平,不写降低率过于严格与谨慎。

可她没说出口。

继续地观看有足足三大红纸黑墨的校规。

看完,班主任也恰好到达。

高二高三班主任是一名女性,名叫季庭,读起来似女名,看起来却似男名。

是个神奇的名字。

季庭很好说话,到教室一路都介绍着班级趣事,还说同学们面对她的到来,很是欢迎想着做个朋友一块谈天论地。

听完,说实话比之前的校园气氛好太多了。

这里似乎并不存在什么孤立与势利眼,这里就是一起学习一起交流的地方。

但一想到没多久前,走廊那些人灼热的目光,徐姌还是几分畏惧被别人骗被利用感情。

在班里介绍完自己,迎接她的是热烈的掌声,班级气氛好极了。

在这么好的气氛中,当然会有男孩出来活跃。

“我们三班无敌啦!哈哈,北校榜一都来了,噢耶,再也不怕拖分了。”

季庭没老师架子,笑着打趣:“齐廖同学,请注意你的措辞哈,该努力的还是得努力,别回回当吊车尾了。”

一旁站着的徐姌,闻言笑不露齿。

渐渐放下了一点担心。

最终上课铃打响,她被安排在第一排最后一个桌,老师还没来,同桌是齐廖,之间有隔道,安排同桌关系应该是想让她扶持带动吊车尾。

课桌里是有新书本的,齐廖见状小声说:“新同学你好呀,我叫齐廖,这是我帮你搬来的。”

“谢谢你哦,”徐姌客套地礼尚往来,“以后你课程有什么不会的,我可以尽量讲解,虽然我也不怎么会,但一定全力以赴帮你。”

齐廖笑得很开心,他惊讶道:“你真的很好说话诶,那我就不辞你盛情了。”

“那你叫什么呢?”齐廖明知故问,其实早在前一天名单见过。

“徐姌,ran是女字旁冉冉升起的冉。”

下午放学,半天空晕染着淡粉橘色。

其中还有一朵极其相似小猫咪的云朵,徐姌好伤心,她想发给南方琦看,用照片告诉她她没忘记之间的友谊。

徐姌在校门口便利店,拿着二十块钱,纠结地要不把这二十块钱给谢习算了,明天再买糖吃。

可他那个骗子,竟然说没钱戏耍自己,弄得早上那会一场乌龙丢尽了脸色。

脑海里一想到当时那么尴尬的局面,徐姌就想找个缝钻进去。

正打算不买糖吃了,身后传来拽欠声音:“你怎么不在校内等我?”

“……”

徐姌瞥他,反问:“你怎么不留学校上晚习。”

本来没什么的,结果谢习直接来一句:“我也怕别人看我不顺眼。”

惹得徐姌语塞。

心里暗说:你不去耍他人算有良心了。

她心胸没那么宽广,介意的事永远在心里,谢习欠她一句没关系也是。

同时加上今早,这个没多少礼貌的拽酷家伙,还得对她道歉。

她淡淡“嘁”一声,挺明显地垂眸忧郁。

见状,谢习秒变,语气认真:“谁欺负你了?给我讲。”

还挺重情重义。

不过依徐姌看,该提防人的应该是谢习自己。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说完,她决定报复性地把二十块钱花几块买糖吃。

买完糖出来,见谢习还是一脸认真,把糖果分了三个给他。

手里拿着糖果,眼前人一脸没事的模样吃起了糖,谢习不禁哂笑,“你怎么傻傻的,有人欺负你有人替你出头,还表现的不需要。”

说完,视线停留在背上的书包,问:“作业很多?”少年很好奇,为什么她的书包能看出装了很多课本东西。

总觉得这个书包在她肩上受力一定很重。

徐姌含着糖,带点模糊音道:“你才傻子,欺负我的人你心里没数吗。”而且,提书包干嘛。

是怕又挨着你手?

嘁。

她心里默默道。

“我?”谢习这么随口一说没想到对方真就这么顺着点头。

“你在生我气?”

算不上,徐姌视线停在一群人中,他们目光齐刷刷看着这边,看得令人发怵。

索性转移话题,指向后边那些人,说:“他们找你呢。”

说了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谢习停留原地,冷眼瞥那群人,特别是于烟,随即重色轻友地跟上去。

于烟被轻推了一把,林锐说:“那不是生日会小可爱吗?我的天,习哥那天什么也不说,居然比我们还上赶着。”

“罕见啊,太罕见了,”另一位双手揣兜的男生,说:“我还以为习哥已经做好孤独终老的打算,没想到败了色,并且狠狠地栽跟头。”

闻言,于烟不乐了,啐道:“说什么屁话呢!不色的是出家人,谢习是吗,小心点言语,还有什么叫栽跟头?男追女天经地义,谢习主动追女孩说明正常,别总坏处想。”

林锐附和:“有道理,毕竟嫂子也不错啊,是一群迷妹中最佼佼者的了。”

这会,程袅袅出来,撞见他们。

就上前打招呼:“你们待会去哪玩,怎么不见谢习?”

于烟一行人闻言,各个不太愿做声。

看程袅袅一直盯着自己,于烟用余光瞧见不远处两人拐弯走后,才装回神说:“谢习啊,他还能去哪,不等我们这些人,估计回市中心去了。”

“他妈妈一直在这附近吗?”程袅袅打听的,追问:“于烟,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呀?”

于烟觉得,平时谢习就是太给程袅袅面子,导致现在跟个私生饭一样。

他懒得回答,林锐出来解围说道:“行了,你一上晚课的人,浪费时间问这些干嘛呢,抓紧时间去吃晚饭吧,我们就先走了,还有游戏要上线呢。”

这话既委婉又果断。

一行人逃脱后,程袅袅不悦的握紧拳头离开。

谢习上手拎徐姌书包,发觉其实还好,没多重。

但他没放开,他说:“你不老实说是在生我气的话,我就一直拎。”

反正不亏,一来能减轻重力,二来还能知道这女孩到底对他怀着怎样的看法。

徐姌劲小,甩不开这粘人精。

索性等红绿灯时,说:“是,我就是生你气。”

弱不禁风的身躯说着孔武有力的语气。

挺有意思的。

谢习还是不放,打算再逗会,“生哪门子气?是早上的事,还是学校里不让你没事别找?”

瞬间,一块等红绿灯的路人,纷纷将视线转移两人身上。

徐姌觉得社死,拎她书包的人就是故意的。

她鼓起腮帮子,此时像一只被抓了的河豚,气喃喃道:“你欠我一句没关系、对不起。”

闻言,谢习愣了愣。

这女孩可真记仇呢。

他张口就来,完全不顾别人死活,“对不起,你那时道歉没回应,我感到十分抱歉,我原谅你;早上的事,是我有错在先,让你觉得丢了颜面,你要是原谅我的话,请允许我补偿你。”

谁需要啊,反正徐姌不需要。

她不喜欢被别人注视那种感觉,使用浑身解数甩开那只手。

“马上绿灯了,我可以自己回家。”

听阿姨说谢习不经常回家,肯定有别处去。

可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回了,还向余兰美邀功似的,讲:“看妹妹喜爱吃糖果,我兜里还剩两个,阿姨,您帮我劝劝她收下,她总觉得不好意思。”

余兰美见状打趣谢习怎么跟小孩似的请他进屋坐,并说:“别客气啦,你妈妈打麻将了,一时半会回不来,在阿姨这随便吃点哈。”

“糖放桌上好了,阿姌她呀,待会学习功课嘴馋了就拿起吃了。”

此时此刻,谢习好意难却得应下进了屋。

十分听话地把两颗糖果放桌上。

徐姌淡淡瞄了眼说谎话的少年,一来是不忍揭穿,怕余兰美知道托照顾的人,其实品行不端没啥礼貌。

妈妈最不喜欢没礼貌的人了。

更别提说谎。

二来呢,是害怕余兰美与谢母之间的友谊,因此受到影响。

余兰美到厨房带上门,在里面展示厨艺,锅铲与锅底的碰撞、火候声音隔门一块微弱传来,没几分钟,便是美味佳肴香味扑鼻的味儿袭来。

此时,天空已拉上深蓝色暮色,春冬就是晚的早,要夏秋季,这会子还亮着呢。

徐姌把自己口袋,其他口味的两个糖果折回给谢习,她说:“给你了就是你的,刚刚几个意思呢,”徐姌再把兜里零钱往男生怀里送,“这是汤粉钱,双倍给不了,只能多几块。”

“要拎清啊?”谢习认真思索一番,后道:“你还真有点类似睚眦必报的凶物。”

“嗯,我小肚鸡肠,你最大度包容。”

说完,徐姌起身去放碗柜里拿碗筷。

坐在沙发的谢习一阵好笑,怎么越逗越有意思了呢。

紧跟其后把糖放兜里跟上去。

没话找话:“你这第一天,老师就布置了不少作业吗?”

虽然没多重,但书包里肯定有六本书左右的重量。

徐姌迅速地摆好碗筷,走过餐桌身后冰箱,拿了瓶大罐红豆牛奶放桌上,并没有回答谢习问题,反问:“椰汁奶喝不?饭前解腻的。”

谢习不解,但还是说:“你们喝什么我就喝什么,搞特殊多不好意思。”

“是哦,搞特殊!”最后三个字徐姌又重重说道。

“?”谢习一脸问号。

他哪儿搞特殊了?

见男生那副样子,徐姌挑明说:“有少数人对红豆过敏,我怕你来我家吃饭,回去时顶着过敏抹药、吃药。”

闻言,谢习便打趣:“那我要是对椰果过敏呢?”

“你路上吃的是椰果味的糖,”徐姌有头有绪的讲:“你是一点儿也不碰红豆味,别说是巧合拿到椰果味糖,就算是椰果味过敏,你还能站在这打趣我?”

其他两个是红豆味。

不管是不是不中意,不碰红豆总比过敏了好。

“没想到,你心思如此缜密。”

谢习内心补充道:幸好,没那么傻,有点脑子。

“……”

吃饭时,余兰美亲手给谢习剥虾壳,边剥边问:“阿姌妹妹,有跟你讲不习惯饭菜之类的吗?听说南校食堂菜品不怎么滴,是不是呀?”

徐姌比谢习晚几个月出生,她是八月的,而他是五月。

闻言谢习只摇头,没说话。

少年不见中午时间女孩找他,当然,他也不见女孩身影。

这话只能正主自己答复,随即给对坐人一眼神。

徐姌很快领会到,说:“妈妈想知道可以直接问我呀。”

“你自认为的不挑食,在旁人眼里敢说一致吗。”余兰美把手中剥好的虾递到徐姌碗里。

口味合适才吃得下,要不合适宁愿饿肚子买零食,也绝不动筷的犟驴。

“我习惯,不习惯也习惯,”徐姌想到徐健教训的那句话,暗暗垂眸静静地低头吃饭。

吃完饭谢习主动提出洗碗,被余兰美一把拉住去沙发坐。

而自那话题,徐姌是吃得最快的,并且回房关门以写作业为理由。

男生不解,若有所思的盯着电视播放的电影,思索着来龙去脉。

回房后徐姌反锁了,此时此刻她好想好想找南方琦求安慰。

可是手机在妈妈柜子里锁着,公共座机电话出去有一亭,但她不知南方琦手机号码。

南方琦手机号码总换,一张电话卡绝不会用过一年。

而今,南方琦强忍着泪水,把取下的电话卡掰断。

这是徐姌挑的电话号码卡,掰断就当是为这场友谊画上个句号吧。

“方琦,走了,车到了。”

她要去新城市了,却不见最好的朋友现身。

留下一封信寄给徐家后,南方琦认命地拖着行李箱,跟父母打算走向陌生地区生活。

不管信会不会被拦截,起码这段友谊她南方琦认真对待过。

上车前,南方琦把一大袋闺蜜装丢进垃圾桶,留下气尾陪那塞不进垃圾桶的一袋衣服。

旅程陌生了,不是路,而是人。

有时候十几年友谊也抵不过现实,即便曾经说的誓言多么惊天动地震撼人心。

南家败落,独生女失学,南父南母负债累累。

即使还有联系,南方琦也清晰的知道,不同阶段终是会散。

长痛不如短痛,留着那些有回忆的也没趣。

翌日是一天阴雨天,雨不大,可一直绵绵不断下个不停,学校保安见她,也不想昨天那样了,只是深感抱歉地向她道了歉,并交代今天下午学生证就可以去领了。

少女挂伞在走廊,带着一副倦意满满的双眼,从后门进去直接坐下趴桌上选择睡会。

昨晚用脑过度,解了很多奥数大难题。

现在只有一想起来,徐姌就觉得可能终生不忘。

一旁的齐廖见状,便走去教室另一边让人小点声说话。

班里闲话制得住,那全校怎么制得住?

很快,在上午第三节课,南氏集团破产倒闭一事传入徐姌耳里。

这时起她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无动于衷。

方琦一定很难过,家里事业不顺,被学校劝辍学,自己身为最好的朋友却联系不上。

下午领了学生证回到家,徐姌跟余兰美讲,余兰美却无奈道:“如果方琦爸爸犯了错误,那么这就是应有反噬,是因果关系,你爸再有权威,但终究是商人,眼是尺你不知道的嘛,优者处优弱者处弱,你爸那么明亮的眼光,一定是对方有什么没有曝光出来的事被你爸知道了。”

“我们不能只关注首语,打个比方要是只有头没有身躯没有支撑骨架那叫人吗?不叫,因为不完整,所以这件事再没完全曝光前,并不能下定论就是定局。”

“还有,不要有什么事就想着让你爸出面,这事若是浑水淌下是对我们不利的。”

听完,徐姌并没有觉得好受些,倒觉得最后一句是提醒她得独立、要有看清局面、薄情的能力。

这些天她整个人十分低沉,低沉到不对视便能看出忧郁。

直到周日过完,星期一来临。

谢习一如既往等她一块去。

她还是老样子,过了周末还不见得乐观。

索性在安静行走的途中,拉徐姌书包迫使停下。

下一秒,徐姌的右耳被按在了陌生的心脏位置,听着扑通扑通跳得并不平缓的心跳传入大脑。

她不解,道:“松开,别让人见了笑话。”

“你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不听听充满活力的心跳,你迟早得死在你的多思左脑。”

谢习不知道怎么的,就是莫名举动,后来还鬼使神差说:“启动你理智的右脑很难?”

徐姌是真的觉得难,然后委屈地颔首。

不哭还行,一哭谢习就感觉是自己的错误,是自己把眼前女孩给惹哭了。

少年放好耐心,压下波澜,一边摸摸头安慰,一边说:“哭出来好受些。”

大约过了几分钟,徐姌渐渐平复心情,含情眼挂着泛光泪水,委屈极了地问:“你上回说的补偿还作数吗?”

谢习一秒不犹,“算数。”

“我想,”徐姌知道失礼,却还是说了出口:“我想你抱抱我一分钟。”

她除了在南方琦怀里难过哭过,就没有其他人了,连余兰美也没有。

难过时,南方琦总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来,我的怀里允许你擦鼻涕。

四周是一个街道路口,谢习怕被人误会,让徐姌名声不好。

便去了不远处一个荒废了天台。

此时的少年充满柔情,他充满心疼的低语道:“这里,你还可以尽情哭,我绝不嫌弃你。”

话语刚落,徐姌像是心灵得到一丝温暖,紧紧拽住谢习衣服,额头有意无意抖擞挨到男生喉咙,肆无忌惮地哭了出来。

少女哭声并不豪迈,呜咽声听上去是忍着的,不过比街道哭的要放开。

什么都忍,忍者龟吗。谢习内心吐槽完,双手回抱把瘦小的身体拥怀更紧。

女孩的额头直接碰上男生喉咙。

这场‘不需要’补偿,终是派上用场。

徐姌原认真一辈子都不需要,但当谢习把自己挨在他心跳那会,徐姌脑海不禁想要一个温暖的怀抱作安慰。

“第一节课去不成了,”谢习把随身携带的些许折好的抽纸,通通递过去,“上课铃几分钟打响。你这样应该没旷过课吧,想不想去放松?”

此言差矣,其实她旷过几节课,但虚度时光还不如活在当下学好学习。

也是一件美事。

擦干眼泪,徐姌从台阶起身,拍拍裤子的灰,开朗几分道:“不了,谢谢你。”

还是在怀里哭比较能释放伤心。

“宁愿迟到,也不愿旷课啊?”谢习跟在身后。

突然,猛的停下。

谢习顿然心跳加速。

徐姌把没用完的纸递给少年,“擦擦,既然你不怕计分就回家换衣服吧,你是大学霸,可别失了风度;我不一样,我很普通,我需要努力才有光彩耀人的资格,所以拜拜,我要争分夺秒。”

说完,十分撩萌的笑在那一秒里闪现。

不知不觉谢习心里,有股冲动想要抓住,抓到后只能自己看的私心。

徐姌如重释放地跑向学校,脸挂些许乐观,心中暗暗道:让他见自己哭也不亏,就算哭得很难看,丢了脸,可坏心情得到了释放,不亦说乎。

下了课,同桌见徐姌那股发了疯的劲,不禁问:“徐姌,你怎么老写奥数题,这玩意你再厉害写多了也会脑负荷太大。”

为了争取市里奥数奖学金,把赢来的钱给南方琦,就算是超负荷也要试一试。

奥数比赛今年在市中心体育馆办理,小学至高中的比拼。

她没说出真正原因,只一笑而过继续写,一面说:“不用担心啦,在我能力范围。”

“……”

好一个在我能力范围,惹得齐廖这名吊车尾默默拿起高一数学看了起来。

一二排后面两名刻苦用功的同学,在斜对角四排那,正左、后聊天。

左边同学:“齐廖还真是坐对了位置,果然人只有往努力分子挨,才会激发前所未有的动力。”

后边同学:“不挺好,班上谁成绩都差不了多少,属他最能分数拉线,如今有了新同学压力,知上进,挺不错的。”

正位同学嗤笑一声:“齐廖高一就跟不上了,想跟上还是需要减少很大玩乐时间,可他那么个情况,天天体育精神最大,哪儿会愿意沉浸在对于他来说死沉的课程中?”

齐廖是属于篮球爱好者,本想进体育高校,结果被父母送到这来了,而又刚好踩着入取线,便没法,屈服了。

“萧窈,你们当我坐后面耳聋是不?”齐廖放下书本,一脸严肃的说。

正座位的是萧窈,其他两位分别是,左:陈枝枝、后:曲怜。

徐姌也听见了,不过沉迷解题,未抬眸一下。

紧跟其后萧窈、陈枝枝、曲怜也觉无趣,便纷纷提笔各自努力。

教室少数人上完厕所回来,亦是加入这场争分夺秒的奋斗中。

她的前桌同学是一位话语极少的男生,徐姌写着写着顿然感叹:这才是真酷哥好吧,谢习那话痨又爱逗人哪儿是了。

e栋高二实验一班,此时鸡飞蛋打鸡犬不宁,因为一个班二十人,谢习一行人就占了十三个位。

剩余七人就有四个成群结伴去买零食了,还有三个老老实实专心学习。

十三个人凑在一起,无疑的是除了打趣就是谈天说地。

同样坐第一排最后一个位的谢习,面对这种有点风吹草动就恨不得告知天下一块知晓的情况,早已习惯。

不过这次是关于徐姌,一想到徐姌女孩子家年纪尚小因此受早恋牵连,肯定是不好的。

索性等他们闹了会,出面说:“以后不许说了。”

说近两年不许说,肯定会议论,如此甚好。

听上去语气不太好,林锐一把坐上他前桌桌上,单脚踩凳子,问:“我靠,习哥你不会是过过瘾,谈了两天就分了吧?我看上周你俩脸色都挺不好看,真的?”

面对这件事于烟也不知道,到底谈没谈过谁也不清楚,却谁都兴致满满的好奇。

谢习自然晓得这群人心里想什么,不过为了徐姌名声,自己损形象又如何呢。

少年冷板着一张俊脸,说:“没谈过,追不到了。”

林锐追问:“为啥啊!”

他答:“拉个手都不可以,不合适。你们以后少提她。”

“你不是说过你两一块上学放学吗?”于烟也凑过来问:“那碰面多尴尬,到底真的假的。”

谢习知道,于烟精,无意透出的话会在某天成为他的利器,一针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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