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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梦到了五百年前他为护我而死前说的话，他让我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所以你就猜到，那缕祟气从层岩巨渊袭来，而他就在巨渊底部吗？”钟离问道。

卿轻笑一声：“是。不过，如今的我，除了川，又有谁能一招致我昏迷呢？”

“那么，我和万叶与遗迹巨蛇缠斗时，你是被残片发现而抓走的吗？按理来说，无论如何你都不可能如此轻易地被抓住才对，”钟离道，“甚至于我们都没有察觉到你的失踪。”

“这个倒不是。”卿摇摇头，“那时，他被遗迹巨蛇弄出的声响吸引，出来查看情况。而我刚好撞在了枪口上。虽然的确如你所说，正常情况下我不可能一声不吭就被带走，但……我的确做不了任何类似挣扎的行为。”

“……祟气？”

“是的。相信你们都注意到了，残片的周围被祟气包裹。而我恰巧对他身上的祟气有反应，这就导致我一见到他便丧失了行动能力。”

“……你再留些时日吧，把伤养好了再走。你的行踪我已处理好，愚人众查不出来的。”

卿叹了口气：“不必啦，该走还是得走，小伤罢了，不足挂齿。”

“等等，愚人众？”一直沉默的万叶突然说话了。他诧异地看向卿，满脸的不可置信，但不久又转换为失望与吃惊：“加入愚人众，就是你当年不告而别的理由吗？”

卿尴尬地笑笑，试图蒙混过关：“额呵呵……这个嘛……”

“哦？看来两位似乎有段过往，不妨说来听听？”钟离道。

万叶有些生气，瞪眼看向卿：“你说还是我说？”

卿仍不死心：“都一年前的事了，提起来伤和气嘛……”

万叶见她如此，果断道：“行，你不说我来。”

钟离：“洗耳恭听。”

万叶看了看卿：“两年前，雷电将军颁布眼狩令，我流亡在外。一次不幸遭遇不测，她突然出现，救了我一命。”

“从那以后，我们结伴同行，与北斗姐一同在海上闯荡。明明那段日子过得不错，有时我甚至会想，若是眼狩令不撤除，那便永远维持那样的生活。再倘若，眼狩令废除，我便先带她回一趟稻妻。”

“只可惜，那样的生活只过了一年……”

卿无奈地笑笑：“一年后，趁大部分船员睡着时，我留下一封信便悄悄走了。自那以后，我去了愚人众，断了联系，也没再见过。这是第一次。”

“……”万叶见她似乎怀有愧疚，又想着她此刻身患重伤，便暂时抛开了这个问题，询问起关于川的事：“你说的川死前说的话，是指七神围剿那次吗？”

“嗯？你还将以前的事也告诉他了？”钟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