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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大耐官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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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朵秾芳倚槛斜,一枝枝缀乱云霞。凭君莫厌临风看,占断春光是此花。

却说河南府知府兼西京留守向敏中,派人将张咏迎进留守府。一见面,二人便开始调侃起来。

“请问爱吃红鲤鱼绿鲤鱼与驴的向大人找张某人何事?”张咏首先发话。

“下官请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张大人到寒舍,只为爱刘娘的牛郎,遇到别着喇叭的哑巴,一害怕,就来了个八了个百了个彪了个兵了个奔了个北了个坡,慌乱中,掉进了南山四十四棵死涩柿子树边上的老井,不小心砸死了会在墙上画红凤凰粉凤凰的刘老六的六婆娘,你说这事闹的……!”向敏中也来了个满嘴跑舌头,说得吐沫星子乱窜。

“唉唉哎!人命关天,能好好说话吗?”张咏高声嚷起来,转而手捂嘴巴,小声问道:“那婆娘姓什么?姓柴……?”

二人对视片刻,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向敏中和张咏二人,是同榜进士,太宗朝时,和张咏一道被提升为枢密直学士、同知银台通进封驳司兼掌三班院。

二人是曾经的同事,彼此又意气相投,经常在一起逗乐搞怪。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多年不见,俩老伙计的这股疯劲丝毫不减当年。

张咏说那婆娘姓柴,还是在拿向敏中开玩笑。太宗朝,发生了一场,两个宰相同抢一个寡妇的闹剧。两位男主,一个是他向敏中,另一个是“画地十策”的大胃王张齐贤,寡妇也不是别人,她是原宰相薛居正之子薛惟吉的老婆,姓柴。

此次,听闻张咏回京就职,向敏中老早就派人在城门口盯着了。一是两位老朋友多年不见,还有就是他遇到了一件棘手的案子,需要找个断案高人,共同参谋参谋。

◆此儿将来了得

向敏中,字常之,开封府人。父亲向瑀,在五代后汉时任符离集县令。向瑀性情严肃刚毅,加上向敏中是家中独子,因此,在教育上,向瑀丝毫不敢懈怠,他躬自教督,不假颜色。

向敏中伶俐好学,四书五经,一学就会,而且很快就能默背成诵。向瑀非常欣慰,背地里对夫人说道:“将来光大我门庭者,此儿也。”向夫人自然开心得不得了,毕竟,天底下哪个做母亲不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

向敏中聪明好学,观察力极强,从小就在衙门看父亲抓差办案。十五岁时,父亲向瑀被调往京城开封任职,向家从符离集县搬迁到京城。

一天,有书生从门前经过,见到向敏中,对旁边站立的妇人道:“此儿风骨秀异,将来必定尊贵且高寿。”

这妇人是向敏中的邻居,立即跑去告知向母,等到向敏中的母亲出来时,已经没了书生的踪影。

◆冒牌知州

向敏中二十岁时,父母相继去世,但他能刻厉自立,有大志,不屑贫窭。在守孝期间,向敏中研读了大量的法典,对刑事案件颇有心得。

太平兴国二年(977,向敏中回安徽符离集探亲。

这天傍晚,他正骑着一匹快马在宿州的一条山道疾驰,忽然从一片草丛中爬出一个人,拦在路中间,向他挥动双手。

向敏中急忙勒住马的缰绳,定睛观瞧,但见一人,蓬头垢面,浑身上下血迹斑斑。正想问他的话,就听见远处传来呐喊声。

这人神色慌张,万分惊恐地说道:“小哥……我是符离集的……郭知州他……他……!”

话还没说完,就见十几个手持刀枪的公差冲到近前,不由分说将这人按倒在地,三下五除二就给捆绑起来,。

一个看似小头目的人朝着向敏中上下打量了几眼,不耐烦地呵令道:“瞅啥瞅!当差的,办案!闲杂人等,早点离开。”随后,这群差役将人给带走了。

向敏中打小在县衙里长大,官差办案做事,他是别提多熟悉了。他见这些差役的神色和逃犯的说话,觉得这里面肯定大有文章。但是,他此时还只是个秀才,没有功名,官府的事,他一个小老百姓,哪有权利过问?

到了符离集,向敏中这才得知,宿州知州郭守的妻子张氏是符离集人,村里有七八个人去宿州找她,全都有去无回。

“老县太爷向瑀的公子回来了!”很快,向敏中回到符离集的消息,不胫而走。

第二天,郭知州的大舅子张二虎和他妻子,拎着两只符离集烧鸡,就急火火地找上门来。

原来半年前,符离集的乡亲知道郭守当了宿州知州,都想去找他夫人张氏攀亲,于是进城去找她,可是去的人全都一去不复返,从此音讯全无。

于是,大家伙就在一起商量,想让张氏的哥哥张二虎代表乡亲,以探亲为名,去找妹夫郭知州和妹妹张氏,当面问个究竟。

让自己的丈夫一人前去,张二虎的老婆很不放心。听说向公子回来了,觉得他在京城见多识广,就想让他帮忙出个主意,最好一同前去。这样,自己的丈夫也有个伴儿,还能互相照应。

二虎的老婆把事情的经过跟向敏中详细叙述了一遍,张二虎在一旁连连点头。既然人家找上门来了,这个忙,向敏中不帮也得帮了。

次日一早,向敏中就和张二虎打点行囊,一人骑马,一人坐车,前往宿州。到了宿州城,二人找了间客栈,放下行李,便到知府衙门,躲在远处,观望动静。

衙门口,有两名差役,一老一少,在那里站岗放哨,戒备森严,闲人无法靠近。向敏中左思右想,拿定主意。

第二天,他让张二虎装扮成乞丐的样子,还弄了顶破草帽,让他戴上,前往州府门前,打探消息。

一靠近大门,那个年轻一点的差役甲,就上前喝令张二虎赶紧走开。

张二虎赶紧施礼,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谎称自己的家乡闹了饥荒,流落到此,哀求差役老爷帮他找点事做,混口饭吃。

差役甲一听就不耐烦了,“去去去,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儿!”

张二虎只得无奈地离开。

次日一早,张二虎拿了把扫帚,开始打扫府门口的地面。那个老一点的差役,在那儿看着,也不发话,任他劳作。

张二虎扫完地就走,也不跟门卫搭话。一连好多天,张二虎都是如此这般,把府门前打扫得干干净净。老差役,对张二虎开始有了好感,年轻的差役甲,还是一如既往的蛮横、无理、瞧不起。

这天傍晚,老差役一个人当值,天空飘着小雨,就见张二虎拎着一壶好酒,一包熟肉,兴冲冲地来到衙门口,他要请老差役喝酒。

二虎道:“小的今天遇到了贵人,给了小的几十文,所以买来些酒菜,赶来孝敬大人!”

有酒有菜,人生豪迈。老差役也不拒绝,他让张二虎坐下,二人就喝起老酒来。酒,张二虎只喝了一小碗,肉也只吃了一口,剩下的都让老差役给包圆了。

老差役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张二虎,见他人长得也是一脸的忠诚老实,他边吃边想,“这乞丐,人老实也勤快,是该给他在衙门里找份活儿干干。”

没出两日,老差役就跟总管说了说张二虎的情况,给他谋了一份在衙门里打杂送水的差事。

就这样,张二虎开始在衙门里做起杂事,可以在衙门前院活动,就是内院的门总是关着,他还是无法找到自己的妹妹。

一天,张二虎假装干活,眼睛却紧盯着内宅的小门。很快,就见一个丫环仆人开门出来,把门虚掩上。张二虎见四下无人,就轻轻推开小门,进了内宅。

亭子当中,坐着一个妇人。

张二虎眼尖,一眼就认出是自己的妹妹。

“二虎?!”张氏这时也发现了自己的哥哥张二虎,她既惊又喜。张二虎正要说话,张氏赶紧示意他不要讲话,跟他打手势,让他赶紧退出去。

张二虎满腹疑惑地退了出去。

又过了两天,二虎又从内宅的小门溜进来,张氏塞给他一封信。二虎会意,将密书塞进衣袖,匆匆离开内院。

晚上,回到客栈,张二虎把密信交给向敏中。向敏中打开密信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信里说,张氏的丈夫郭太守在赴任途中,遭遇三十多个强盗的洗劫,全家十余口人都被杀死,只有她和两岁的孩子活了下来。强盗头子霸占她们母子后,冒名顶替做起了知州。

向敏中父亲的一名学生在楚州(今江苏淮安淮南道转运司当差,向敏中不敢怠慢,连夜写好一份举报信。

次日,天还没亮,向敏中就快马加鞭赶到楚州转运司,把举报信和张氏的密信交给这位公差。

公差道:“此事事关重大,不可马虎大意。我给你弄一个转运司的腰牌,你以送公牒的名义,赶到宿州衙门,让张二虎辨认一下知州的真假,我这边立即禀报转运使大人!”

向敏中连夜赶回宿州,准备次日去见知州,让二虎借机辨认。

次日上午,向敏中骑马来到州衙,递上公牒。一看是上司来的人,差役不敢怠慢,赶紧进去通报。

不一会儿,差役将向敏中引到大堂,公堂上端坐着一个脸堂黝黑的人,向敏中猜想这位就是那个假知州了。

堂下正绑着一个人,向敏中一看,正是张二虎。向敏中心里一惊,两人装作不识。

向敏中给假知州递上公牒,催促他及早办理。同时指着张二虎问道:“大人,这仆人犯了什么错,还要大人亲自审问?”

假知州望着向敏中笑了笑道:“这是位打杂的,私闯衙门办公禁地,没什么事,我教训他几句,这就把他放了。”于是命差役给张二虎解绑,驱逐出衙门。

向敏中办完差事,离开府衙回到客店,张二虎早就在那里等他。

二虎道:“我已仔细看过,这人是假冒的强盗,不是我妹夫。”

事不宜迟,为防万一,二人一早,一个骑马,一个坐车各自出发。向敏中在前、张二虎在后,保持一段距离,前后照应,前往楚州。

这假知州又是如何取代郭知州,坐上宿州知州的呢?

太平兴国元年,青阳县县令郭守升任宿州知府。为官多年,郭守积攒了不少家财,他要搬家赴任的消息,惊动了一伙山匪。

山匪头子大老黑,瞄上了这笔财富,在半道,劫财越货。郭知州被大老黑一刀劈成两段,随从人员也无一幸免。

大老黑见郭知州的夫人张氏,长得有几分姿色,怀中不满两岁的孩子,也长得虎头虎脑,甚是可爱,就留她们一个活口,强行将张氏纳为压寨夫人。

为了给死去的亲人报仇,同时将年幼的孩子养大成人,张氏只得含恨屈服了。

山匪们搜出一个木匣子,里面有知州的印信和委任状。

大老黑幼年读过私塾,察言观色的本领极高。见上面记载的姓名、年龄和相貌体征,跟自己差不多,就想着做一回官老爷过把瘾。

于是,他吩咐将地上的死尸,拖进树林里埋了。他自己按照郭知州的模样,乔装打扮一番。将众山匪留下,挑选十几个能干的亲信,跟他一起走马上任去了。

一到宿州,大老黑表现得非常沉稳,喜怒不形于色,一改往日的痞性,勤于政事,衙门上下的差役都交口称赞,各县县老爷也纷纷前来参拜,没人怀疑他是个冒牌货。

就在大老黑把“知州事业”干得风生水起之时,这天,从符离集来了几个乡民,要见知州夫人张氏。

大老黑一听大吃一惊,就让手下的亲信,出面招待这几个乡民,将其灌醉,扔到地窖里,找机会将他们处死埋掉。

就这样,凡是到衙门来找张氏的,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出来。

向敏中和张二虎来到淮安转运司,将事情的经过向转运使大人一一做了汇报。转运使立即调集一千多人马前去缉拿这伙强盗。

大老黑等一伙山匪全部被抓获,无一漏网,张氏和孩子也被解救出来。

向敏中又找出郭守和家人的尸骨还有大量乡民的遗骨,在人证物证面前,大老黑只得交代了自己杀人和冒名顶替的全部经过。

转运使将大老黑等山匪打入死牢,上报朝廷,得到回复,秋后处斩。

向敏中为符离集的众乡亲,血洗冤仇,他的机智和勇敢,名噪一时。

在符离集小住几日,向敏中就急着离开了。为了早日考取功名,他必须全命以赴,丝毫不敢懈怠学业。

◆名标龙虎榜

太平兴国五年(98,向敏中考中进士,时年三十一岁,可谓中年得志。

这一年科考,天下英才伟杰纷纷汇聚于此,后世称其为“龙虎榜”。在这一榜中,有四人做到了宰相的位置,他们分别是寇凖、李沆、王旦、向敏中;

这一榜的状元苏易简也做到了参知政事,副宰相。可惜此人嗜酒如命,太宗多次劝他少喝点酒,还用他的飞白书,写《诫酒》《劝酒》二诗,令苏易简在母亲面前朗读,但收效甚微。

至道元年(995,苏易简因嗜酒,被劾,罢为礼部侍郎,出知邓州,又移知陈州。就是这样,苏易简还是酒性不改。至道二年(996十二月,苏易简在一次开怀畅饮之后,顺利地用酒精把自己这个小身板给杀死了,享年三十九岁。

如果不是这样悲催,短命,凭苏易简的才华,未来一定也是宰相人选。

另外,龙虎榜中,有龙必定有虎,张咏、晁迥、谢泌这些人,都堪称一代名臣,尤其是暴脾气的张咏,这位大侠,是个典型的文武全能型人才。

◆独不取

向敏中中进士后,授官将作监丞、吉州通判,就地改任右赞善大夫。向敏中处事果断,性情端厚,获转运使张齐贤举荐,受征入朝,任著作郎。

太宗赵光义在便殿召见向敏中。他对答明畅,太宗非常满意,任命他为户部推官,出任淮南转运副使。

向敏中为人谨慎持重,宠辱不形于色,以“明辩有才略,遇事敏速”闻名朝野。

有人推荐向敏中,说他有军事才能,太宗召敏中入朝,打算授予他诸司副使,向敏中恳切辞谢。

因太宗耕藉恩典,越级提拔为左司谏,入朝任户部判官、知制诰。不久,暂代判大理寺。

淳化元年(99三月,殿中丞王淮、祖吉二人掌香药榷易院,收受赃钱,数以万计。王淮因为有个做副宰相的哥哥王沔,只是挨了一顿板子,降定远主簿,不久又官复原职。

祖吉受贿并不严重,情节较轻,却被处以死刑,籍没家财。寇准知道后大怒,知道是王淮之兄参知政事王沔搞鬼,愤愤不平,心里面为祖吉叫屈。

作为大理寺官员,向敏中也参与了这个案子的审理。

祖吉被抄家,当时有一个不成文的潜规则,一旦没收了赃物,总要分给执法的官员。

这么一大笔外财,不取白不取。

向敏中坚守为官做人底线,援引东汉尚书钟离意推脱宝珠之事,“独不取”。

东汉明帝时,交阯太守张恢,因贪赃千金,被召回处死,家财登记,没收入大司农府。明帝下令将赃款赐予群臣,尚书钟离意,分得珠宝,全部放在地上,不拿不取也不拜谢。明帝感到诧异,询其原因,钟离意道:“臣听闻孔子宁愿忍受饥渴也不喝盗泉之水,是厌恶它的坏名声,这些不干净的赃款,我确实不敢接受。”明帝感叹道:“尚书是真清廉也!”于是从府库里中取出三十万钱赐予钟离意,擢升其为尚书仆射。

这时候,向敏中把钟离意搬出来,自己也来了个“独不取”,或许,向敏中跟寇凖一样,心里面替祖吉叫屈,也是敢怒不敢言。

向敏中这么高姿态,让所有的同僚心中大为不悦。但碍于面子,自己想拿也不好意思伸手,只得把这笔财富上交国库。

殊不知,向敏中的这个举动无意中触犯了某些大人物的既得利益,向敏中自然受到同僚们的排挤和讥议。

时间一长,向敏中自然就成为同僚们的眼中钉、肉中刺,总想找个理由,把他弄出大理寺。果然,不久,他们就如愿以偿。

◆尼姑告状

大宋立国后,太祖赵匡胤废除周世宗柴荣的毁佛之令,遣使西行求法。在皇帝的支持和保护下,毁掉的佛寺开始重建,寺院的田园、山林还享有免税权,僧尼的地位也得以提升。

太宗赵光义时,诏立太平兴国寺为先皇帝寺,更加大了对佛教的保护。

却说,淳化二年(991二月,庐州(今安徽合肥有个尼姑,法号道安。千里迢迢跑到开封府,状告表兄萧献臣、弟媳妇姜氏,不养家中老母(即道安的姑母。

据《宋史》载,开封府以“讼弟妇不实,府不为治”为由,拒绝受理这件民事案件。

同时以“讼状不实”之罪,把道安从开封府“械系送本州”。告状的道安,反被当成诬告分子,戴了刑具,遣返回了庐州。

道安的这个弟媳妇,是朝中大员徐铉妻子的外甥女。

徐铉,扬州人,南唐降臣,《说文解字》一书的修订者。与韩熙载齐名,合称“韩徐”。初仕杨吴,担任校书郎。再仕南唐,历任知制诰、中书舍人、翰林学士、吏部尚书。随后主李煜归顺大宋后,历任太子率更令、散骑常侍,世称“徐骑省”。可以说,在当时,徐铉绝对是顶呱呱的文化名流。

在本案当中,徐铉很有可能从妻子处得知此事,他非常顺理成章地给开封府判官张去华打了招呼。于是,张去华没有治道安表兄和弟媳妇的罪,反而以诬告罪,把道安押解回庐州。

本来这事到此,也就不了了之了。可谁知,这个道安却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她很快打点行装,再次奔赴京城。开封府那地儿是告不成了,这一回,她是直奔皇宫,趁着守门的兵丁不备,抡起锤子,敲响登闻鼓。

这位尼姑,真真是个没事不惹事儿,有事绝不怕事儿的主儿,她这是要告御状。

登闻鼓一响,太宗皇帝就坐不住了,他要亲自审案。

百姓能见到皇帝的方式有多种,被押解上殿也算是一种。道安被两名侍卫架上大殿,她双手合十,点头三拜,算是行过大礼。

佛是法王,皇帝是人王,法大于人;出家人是法子,所以面圣之时,可以不用行三跪九叩之礼,这也是规矩。

太宗质问道安:“为何事敲响登闻鼓?”

道安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叙说一遍,她要状告当朝大臣徐铉和开封府司法长官张去华。

《徐铉传》云:“淳化二年,庐州女僧道安诬铉奸私事。”

啥情况?徐铉跟外甥女有染,这种丑闻都出来了。看来这道安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完全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

《宋会要辑稿》载:“道安复击登闻鼓,自言尝诉兄嫂不孝,嫂姜氏徐铉妻之兄女,铉以尺牍请托张去华,故不为治,且诬铉与姜奸”。

道安的意思是说:此前开封府,之所以没有受理她的官司,是因为被告姜氏与徐铉有亲,是徐铉老婆的外甥女,且姜氏与徐铉有奸情,因此,徐铉才私下里请托开封府判官张去华,为他老婆的外甥女求情,开封府徇私枉法,故意不治徐铉外甥女的罪,反而判尼姑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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