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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南齐乱悠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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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南齐北魏义阳之战斗,

以齐军最终取得胜利而结束。

萧衍因战功,

而升任太子中庶子(五品职务,

与太子中舍人共掌东宫禁令,

纠正缺违,

侍从规谏,

奏事文书。

而你也因战功,

被任命为扬州都督区都督。

你与西西公主的婚礼,

也终于在推迟一个月后,

盛大办举。

作为宰相独子,

皇帝女婿,

太子师傅,

你与西西公主的婚礼,

这场面自然是小不了哪去。

一大早上,

阮府家门前的马车,

便排到了几条大街之外头。

你一身红衣装束,

跟着父亲站在门口,

迎接到场的宾客亲友。

“阮兄,

恭喜恭喜。”

低着头的你,

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

抬头一瞅,

原来是天天跟你的1号分躯,

鲍仁形影不离的高钧逑。

你下意识的往高钧逑的身后瞅,

却没有找到那个瘦削的身躯。

“多谢多谢,

钧逑,

鲍仁上了哪里去?

今天我有这么件大喜事务,

他也不过来帮把手。”

阮宰相笑着跟来人话语。

“呜,

鲍兄因为有些事务,

不得不办处,

提早去钱塘(杭州喽。

临行前的时候,

还跟我话语,

不能参加阮兄的婚礼,

实在是遗憾之举。

他还叫我来跟阮大人,

陪礼求恕。”

高钧逑说着,

就要对着阮宰相磕头。

“哎,

不用不用。

不过小鲍这么早到钱塘去,

干什么事务,

皇上可还惦记着他喽。”

阮宰相一边话语,

一边瞥了一眼,

脸色不善的你这阮郁。

他以为你在生气,

其实你在为小小那丫头,

万分焦虑。

高钧逑,

听出了阮宰相的话外之语,

忙顺着接下去:

“呜呜,

还不是那个苏小小闹得缘故。

鲍兄最近可是跟招了魔似的,

有点犯糊涂。”

高钧逑说到这处,

四下里瞅了瞅,

见没人便走近了,

悄悄地跟阮宰相话语,

“看来鲍兄是下定决心,

要娶这么个风尘女子为媳妇。

您是朝中的老人,

您可得劝劝他,

不能让他这么任性下去。

不然他的前途,

就毁喽。”

“咔”,

“呜,

少爷您,

这可怎么办喽?”

正说着话的二人物,

忙往你这里瞅,

只见由皇帝所赐予,

价值千金的鸾凤玉佩之物,

被你硬生生的掰成了两半部。

你的脸色苍白,

手上的青筋还在微微跳动着,

目光呆滞,

像个傻子样模。

阮宰相首先反应过来,

不慌不忙,

从你死死攥着的手里头,

将玉佩抠出,

对着目瞪口呆的人群,

微微一欠身躯。

“没事,

郁儿失手,

大家继续,

大家继续。”

热闹的锣鼓,

又重新响起声语,

谁也没注意,

你这新郎官的长袖里头,

有几滴鲜红正顺流而出。

夜深喽,

清冷的月光凉飕飕,

在大红的院落的映衬下,

显得格外苍凉,

让人不由怅惆。

七十二位侍女,

排成两列序,

静静的站在院落里头,

等待着你这男主的到赴。

前厅的动静喧语,

有时随风飘入,

歌声,

舞声,

叫好声,

声声热闹不休。

空气里流动着淡淡的酒香,

熏得人也有些醉喽。

突然前方处,

传来了一阵帮声,

昏昏欲睡的侍女,

登时清醒了些许。

大家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直直的站好姣美的身躯。

喧闹的声语,

由远及近,

阮郁由一干人搀扶,

跌跌撞撞,

回到了布置一新的洞房里头。

洞房夜烛。

红烛高烧,

娇美的新娘子西西公主,

一身大红衣服,

安静的坐在铺着大红床单的床上头,

只是下身微摆的衣襟处,

调皮地将她的紧张说出。

醉眼迷离的你这新郎人物,

倚在门口,

摸着手上的戒指府,

眯着眼看着西西公主,

这京城第一美女,

却并没有走上前的意图。

刚才在外面的宴席上头,

你对于敬酒者来者不拒,

结果宴席进行到一半的时候,

你就开始大着舌头,

叫着“小小,小小”的话语。

阮宰相听见后,

气得牙根痒痒,

崩不住,

恨不得立马把你这儿子,

拽过来,

狠狠打一顿屁股,

才解恨愁。

但是碍于这么多人务,

又有皇室亲属在这里头。

他只好暗地派奴仆,

把夫人找来,

让她赶快带儿子回洞房去。

此时的你,

浑身酒气,

嘴里不停的重复着什么话语,

只是你喝得太多酒,

语不成调,

谁也听不清楚。

床上的新媳妇,

西西公主,

京城第一美女

还是一动不动的坐着,

规规矩矩,

很有大家闺秀的范度。

醉了的你,

看着这京城第一美女,

眼前的美妞,

却突然,

一把拽下红色的盖头,

一边晃着满头的珠翠宝物,

一边吐着粉嫩的小舌头,

叫嚷着“好热,好热”的话语。

“小小,”

你不禁快步走上前去。

“小小这丫头,

总是这样调皮不休。”

看着将喜帕当手绢擦汗的西西公主,

你无奈地笑着话语。

记忆里头,

小小在自己面前,

可是从来不守什么规矩。

你记得清清楚楚,

她将自己的衣服,

偷偷拿去,

在袖口,

密密封了一圈的荷花图。

自己拿着衣服,

去找她的时候,

她却晃着小小的脑袋,

一脸委屈,

抱怨自己是个大木头,

不解风物,

不懂情趣。

你记得清清楚楚,

她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

将你带去的十几坛好酒,

倒去泡青梅喝去,

然后给十几个空坛,

灌满水,

又原封不动的放在那里头。

你请人喝酒,

却喝了一肚子清流,

自己丢了面谱,

有点生气的去找这丫头。

小小一脸无辜,

将两手一伸出,

说着“公子明鉴”的话语。

你记得清清楚楚,

记得她爱穿鲜嫩颜色的衣服,

红粉,

碧绿,

鹅黄,

酱紫,

满满一戒指府。

她每日最爱的事务,

就是穿着那样明媚的衣服,

坐着小车,

穿梭于西湖缤纷的春色秋物,

隔着湖,

向看着小小发痴的自己,

大叫着,

“阮郎,阮郎,

快过来”的话语。

眼前的美妞,

还是一动不动身躯,

一阵晚风,

穿窗而入,

原本盖得严实的火红盖头,

被吹起一角,

露出了倾国倾城的五官面模。

“小小”,

迷蒙中,

你好像看见这丫头,

穿着红色的婚嫁衣服,

站在湖的另一岸头,

轻轻的向自己招手,

脸上是少见的娇羞。

你的手,

情不自禁的伸出去,

想要去,

触摸那倾国倾城的脸谱。

感到你的手,

覆在了自己的脸上,

盖头下的身躯,

立马僵住。

即使隔着红红的盖头,

新娘子西西公主,

还是能闻到,

你嘴里浓重的酒气,

还有身上的汗臭。

“小小,

小小,

小小”,

你喃喃的低语,

一把扯开了两人之间,

薄薄的碍阻。

院里的阮夫人——

你的生母,

在看见屋里瞬间熄掉的亮光后,

终于长长的一口气舒,

揉了揉,

站得有点发酸的双腿,

带着一脸笑意离去。

(二

四百里外的西湖。

此时鲍仁,

你的1号分躯,

正站在钱塘驿馆的院落里头,

闻着满园的桂花香语。

小小已经从牢里放出,

只是身子遭邪气侵入,

这小半年头,

一直卧床养病歇休。

鲍仁,

你的1号分躯,

自那一日黄大哥离开后,

就一直暗地派下属,

打听小小的事务。

每月都按时,

将自己饷银寄过去。

他估计小小这丫头,

并没有太多的存银财富。

有了这些钱物,

她应该能买得起,

更好的药物。

鲍仁这般思虑。

这几日一路披星戴月,

日夜兼程的赶路,

昨天半夜的时候,

终于赶到了钱塘西湖。

原以为自己,

会马不停蹄的赶去看这丫头,

谁知到了驿站门口,

鲍仁反而不敢再走出一步。

一想起阮相那天所说的话语,

鲍仁的心脏,

就突突直跳不休。

临行前的时候,

皇上暗示他语,

回来要给他这个大功臣指婚嫁娶。

他总觉得皇上的话语,

是另有所指之处。

摸了摸胸口,

那道薄薄的密旨信书,

鲍仁的眉头,

紧紧皱在了一处。

皇上告诉他,

这次阮相,

会派阮郁和几个老臣过来钱塘地区,

一起打理孟浪的案由。

这正是一个一锅端的好机遇。

最好在钱塘地区,

就将他们就地正法,

全部清除。

“阮郁,

孟浪,

你们这次,

算是撞到了枪口,

想躲都躲不掉喽。”

慑人的寒流,

从鲍仁的眼里涌出。

“先生,

先生”,

小僮仆,

又是一路,

大呼小叫的跑进屋。

对于这个毛毛躁躁的小僮仆,

鲍仁早已经习惯,

头也不抬,

继续忙于公务。

“有何事务?”

“先生,

贾姨母,

派人来通知您,

说姑娘快不行喽。”

小僮仆,

看着面无表情,

连看也不看他的鲍仁,

你的1号分躯,

心里暗暗焦虑。

“什么?

你怎么不早说出?

来人,

备马去。”

鲍仁刚听完此话语,

手上的公文就掉了一地头,

此时候,

他也顾不得捡去。

连便服都来不及换取,

急匆匆的就随着小僮仆出去,

直奔临湖小筑。

午后的阳光,

暖暖的,

透过雕花的木窗户,

一格一格的穿进屋,

有暖风吹抚,

吹起了一地脆脆的宣纸之物。

最上面的那张,

在空中翩翩起舞,

阳光照在几近透明的纸上头,

一行细细的字体,

淡淡的现出。

“吾安,

甚好,

勿挂心头。”

等赶到时候,

只见贾姨母,

黄大哥都围在小小的床前头。

贾姨母,

不时的背过身去,

悄悄擦着泪流的眼眸。

鲍仁,

你的1号分躯,

楞楞的站在门口,

看着床上躺着的小小这丫头。

刚才进来时候,

听见仆人们的哭语,

吓得他魂飞魄散,

万分恐惧,

想要一路飞奔去,

却不知怎么的越走越慢脚步。

本来明媚的阳光,

暖暖的,

却掩不住颤抖,

突然黯了下去。

小小努力转过头,

看见了一脸茫然的鲍仁,

你的1号分躯。

“鲍兄,”

小小使尽了气力,

声音却还是弱不可闻,

不甚清楚。

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召唤样模,

鲍仁突然醒了,

下意识的去找床上的美妞,

却正好对上,

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睛,

甜美可人,

很是治愈。

深吸一口气,

鲍仁缓缓地走过去,

生怕一个脚步声语,

惊动了床上的病秧小妞。

“鲍兄,”

小小笑着念语。

好不容易走到床前头,

鲍仁弯下腰去,

跟她话语。

小小嘴一努,

示意贾姨母,

拿东西去。

没过一会儿,

贾姨母,

就提了一个沉沉的包袱,

过来此处。

打开一瞅,

是一堆白花花的银物。

鲍仁不解的回头,

去看躺着的小小丫头。

“鲍兄,

这里面都是你接济我的银物,

我没动一许。

如今我也用不着喽,

还是物归原主,

还给鲍兄之手。”

“这是何故?”

鲍仁,

你的1号分躯,

看着一堆白花花的银物,

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话语。

“鲍兄不必多虑,

小小并不是跟鲍兄见外,

只是,

咳,

咳咳,

只是这银物,

我是用不上喽。”

小小娇美却苍白的脸谱,

憋得通红,

好不容易说完了这句话语。

鲍仁本能的想斥责小小两句,

叫她不要胡说乱语,

可是看见她泛红的脸谱,

话到嘴边就又缩了回去。

小小瞅了瞅,

守在床前的黄大哥和贾姨母,

无力的摆了摆手,

叫他们先出去。

鲍仁半跪在床边处,

看着小小不带一丝血色的脸谱,

心乱如麻,

全身像是被绳子缠住,

无法解开其中的困局。

小小挣扎着要起身去,

鲍仁一瞅,

赶忙上去扶住。

小小却只是摇头,

一手捂着帕绸咳嗽,

一手颤悠悠,

指着床头的枕头。

鲍仁以为她要把枕头,

竖起来当靠垫,

连忙放好,

还用手擦了擦靠垫的表面处。

小小见状,

也顾不得咳得离谱,

向前努力伸着消瘦的手,

鲍仁一看手上的玉镯,

已经褪倒了胳膊肘处,

心里一阵酸楚。

看出小小这丫头,

是想要那个枕头,

鲍仁疑惑的将枕头,

拿给这丫头。

小小摇摇头,

指着枕头下头,

那张红红的纸,

像是有什么东西,

在龙飞凤舞。

鲍仁拿起来,

给她看到了上头,

大红的喜字符。

喜帖!

鲍仁的头,

轰得一声就炸开去。

你结婚的事务,

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瞒着小小这丫头,

正好小小也在养病歇休,

每天足不出户,

大家也就放松了少许。

只见小小从手上头,

拔下那个戒指府,

鲍仁看着这丫头,

脑子里又浮现出,

你那天晚上的话语。

这个戒指府,

真的与你手上的那个一样一模。

小小将戒指府,

放在喜帖上头,

递给鲍仁的手里头。

“这是我当初,

跟阮郎私定终身后,

自己设计的喜帖之物,

如今是用不上喽。

你帮我个忙,

将喜帖和这个戒指府,

一起还给他去。”

说着,

小小努力的抬头,

望着屋顶,

眼眶里滚动着泪珠,

看得出,

小小在努力的不让它落下去。

“鲍兄,

等你见到他的时候,

帮我跟他说声恭喜,

让他好好待他媳妇,

西西公主。

听说,

这西西公主,

可是京城第一美妞。”

“你,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鲍兄,

我累喽,

麻烦你下去。”

小小仰着头,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一行清泪,

终于止不住,

触及飘伤雨,

催目,

顺流。

怒啸起风人未休,

瘦面,

憔容,

奔浊。

绪思更来,

挥将不去。

“离别两地思旧故,

盼过月落盼来秋。

公子他乡也思愁,

许诺下的那些永久,

难道只是梦里奢求?

不知我就此离去,

能否忘怀所有?

可惜人生多少事务”

小小这么想着,

永远闭上了眼眸。

(三

屋外头。

鲍仁,

你的1号分躯,

一身青衣,

站在院里头,

手里拿着一纸诏书。

明天新任的巡察使,

就会到任钱塘地区,

他也该离去。

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

其实也没有什么,

几件换洗的衣服,

几本书,

一缕小小的青丝,

一枚戒指府,

一张喜帖之物。

鲍仁将所有的公文之物,

都整整齐齐的摆好,

放在案头。

等明日上午,

高钧逑到后,

就能够立马办事务。

皇上的封官圣旨下来喽,

令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

鲍仁竟被任命为滑州(今辽宁刺史职务。

而高钧逑,

则占得了那个唯一的京官位属。

有人话语,

鲍仁在办事期间,

与苏小小纠缠不休,

还穿着丧服,

以家人自居,

参加了她的葬礼之序。

有人话语,

鲍仁贪赃枉法,

收受贿银,

为那个苏小小盖了一个庙宇。

还有人话语,

皇上本来很欣赏鲍仁,

但谁知他在钱塘期间正事不务,

放跑了囚犯阮郁,

此事传到皇上耳朵里头,

龙颜大怒。

皇上一气之下,

就把他安排到了最偏僻的滑州。

对于这些纷纷传语,

鲍仁没有想过要分辨什么缘由。

小小死后,

他的确穿上丧服,

以哥哥的身份之属,

为小小送终入土。

西泠湖畔的那座小庙宇,

也是他为小小盖的建筑,

上面还有他亲笔写的楹联,

“湖山此地曾埋月,

风月其人可鉴金”之语。

钱也是他出,

这花光了他所有的积蓄。

至于你这阮郁,

不是他放的,

那天他无意间撞见贾姨母,

慌慌张张的从他屋里跑出。

他没说话语,

只是暗暗的跟在贾姨母后头,

看着她进了大牢狱,

看着她打开牢门,

看着她将阮郁送出城去。

鲍仁不清楚,

为什么自己没有制止去。

只是看着他出城的那一刻,

自己的心府,

也放了下去。

明天就要走喽,

他想了想,

还是回到屋里头,

打开包袱,

取出了两样资物,

走到门口,

让小僮仆,

把黄大哥叫入。

小小临终前的时候,

曾对他嘱咐,

让他把贾姨和黄大哥一起带走。

贾姨不应许,

说要留走此处,

陪着小小这丫头。

黄大哥倒是愿意跟他一起走,

说滑州之地荒凉偏僻处,

跟着他去,

好有个照应之举。

看来如今这时候,

也不能结伴而行喽。

鲍仁正想着,

黄大哥就进来屋。

“鲍先生,

有什么吩咐?”

“哦,

是黄大哥,

请坐下歇休。

小弟叫你来,

是有两样资物,

想让你帮忙送出去。”

“黄某定当办到,

只是这东西,

不知送给何许人物?”

“黄大哥不用焦虑,

看了东西就清楚。”

鲍仁起身,

从桌上拿过一小布袋,

交给黄大哥的手里头。

黄大哥打开一瞅,

只见里面有一张红红的喜帖之物,

和一枚小小的戒指之物。

“鲍先生,

这是何物?”

“黄大哥,”

鲍仁摆了摆手,

没有让他说下去,

“请黄大哥务必帮我送到手,

这样小小的心愿,

就算了去。”

鲍仁说完后,

就起身准备回屋。

“等等,”

黄大哥将他叫住,

“谢谢你,

鲍仁。

谢谢你的善举。”

半年后。

朝堂上头,

又是一番新样模。

高钧逑,

一身新官服,

得意洋洋的站在队伍之首。

如今朝堂上的风向,

又转向了这位,

新上任年轻有为的高丞相这里头。

据说这个年轻的高丞相,

当年以非常干净利落的手段,

结果了孟浪等皇上的心头大患人物,

还遵从皇上的吩咐,

几乎将萧道成、萧赜子孙全部屠戮。

尤其是他不费一兵一卒,

就拿下了老奸巨滑的阮相,

当阮相一身囚服,

跪在朝堂上头,

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瞠目呆口。

后来渐渐朝里有了些传语,

当年要不是高钧逑,

背后一刀,

关键时候,

背叛了阮相,

卖主求荣,

阮相根本不会被抓捕。

只不过,

谁也不清楚,

刑场上头,

正当朝廷准备对阮相大卸八块的时候,

有蒙面高手,

突然杀出,

将阮相救走。

不过在临刑前的时候,

朝廷就已经给阮相,

服下了慢性毒酒。

就算阮相被救走,

估计也难逃死去。

皇帝自然是万分恼怒,

将相关臣属,

全部砍头。

倒是不在意这些流言蜚语,

因为这半年度,

他的心绪,

全部放在,

寻找唯一的漏网之鱼,

阮郁身上头。

高钧逑,

看着桌案上头,

手下新送来的那件,

袖口处,

缝着密密的荷花图案的衣服,

以及那叠,

厚厚的,

泛着荷花清香的信书。

一抹冷笑,

爬上嘴角处,

也许那天,

阮郁就会现出踪处。

(四

“高相,

阮郁现出。”

“知道喽,

人都准备好了木?”

“准备好喽。”

“等会他一进院子里头,

你们就下手。”

“属下知乎。”

“吱唔,”

门开了,

一个瘦瘦高高也帅帅的人物,

轻轻的走进院子里头。

“高相”,

来人话语。

高钧逑,

眯着眼眸,

看了一会儿,

突然做了个手势,

月色里头,

一排寒光闪过去。

只见院子中的那个人物,

摇晃了几下身躯,

啪的一声,

倒在了地上头。

“启禀高相,

阮郁已经死喽。”

高钧逑,

闻听此语,

慢悠悠的踱到尸体跟前去,

上前摸了摸鼻息,

确实是死喽。

“阮郁啊阮郁,

没想到你还是个痴情的种,

本来只想试试,

没想到你还真到此处。

今天是苏小小的忌日,

既然你都来了,

那我就让你们俩个人物,

见一面目。

来人,

拿席子把他卷了,

在苏小小墓那里,

找个地方,

把他埋喽。”

高钧逑,

不耐烦的挥挥手,

看着下属,

把你抬了出去。

抬脚正准备走,

突然觉得脚下一咯,

高钧逑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一脚就把脚下的“石头”,

踢飞去。

挂着红线的两枚戒指,

在月光下头,

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高高的飞了出去,

再不见踪处。

(五

一个月后,

一首不知何人物,

写下的奇怪诗句,

《苏小小之墓》,

在民间里头,

广为传誉。

“你轻轻的离去,

没有一丝眷留。

从此钱塘画舫里头,

再也没有,

你那哀怨的歌曲。

灯火阑珊处,

再也没有,

你那寂寞的身束。

只有西泠桥头,

那一座孤荒青墓。

那西湖河畔的杨柳,

正轻轻飞舞。

那氤氲的湖雾,

可有你的芳魂驻?

才高八斗的美妞,

在豆蔻芳龄的时候,

一抹鲜土,

染红了天边的霞幕。

厚重的墓碑写有,

“钱塘苏小小之墓”。

你的芳华年数,

永远定格在19岁数。

风不走,

雨恋留,

佳人已踪无。

油壁车斑驳离疏,

青骢马垂幕老朽。

红颜已骷髅,

书生亦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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