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331(2 / 2)
大概打了二十多下,阿叔的后背血光闪耀,脸色渐渐变得粉红的老爷对小厮们说,过来。
小厮们端盆的抱箱的都走了过来,准备给阿叔清理伤口。没想到这回让老爷给拦住了。老爷说,我来。
阿叔听到这句话,突然挣扎着站起来准备跑掉,老爷见状大喊,给我把他按住!!
阿叔身体再壮、力气再大,也拗不过三个人按住他的力量,只能继续跪在那儿,让老爷给他清理伤口。
老爷并不先拿毛巾给他擦洗伤口,而是蹲下来,抱住他的腰,舔着他后背上成半凝固状的血迹,好像在吃一样很美味的东西似的。
阿叔只觉得后背的伤口传来一阵阵湿热的疼痛,好像有水蛇正往他那鲜红的血肉深处钻去,还发出“簌簌簌簌”的声音。那条水蛇有着苍白的皮肤,细长的眼睛,粉红的嘴唇,身体也很纤悉,简直跟老爷一模一样,他现在不仅钻进自己的血肉中,更开始肆无忌惮地啃噬自己的肉体,自己就快被吃光了……
就在这样的幻觉中,阿叔晕了过去。
见到阿叔晕到了,老爷才开始清理他的背伤。
他用毛巾擦洗完伤口后,老爷打开那个精美的木箱,拿出一个桃红色的漆盒来,打开盒盖,剜出一大块黑亮的药膏,仔细涂抹在那些血肉翻腾的伤口上。
一边涂抹,老爷一边对北居说,韧肠膏快用完了,你明天去找许大夫,再给我配一盒。
居答应着,顺手捡起被老爷扔在地上的羊皮袄和麻布腰带,准备给阿叔穿上。
谁知老爷说,你把这衣服扔了,去库房里拿套新的来给他换上。
“北居当然答应着,他现在已经完全搞不懂老爷在想些什么了。”
老爷涂完药膏,就自己走了,说是回房休息。
剩下北居带着另外两个小厮,将还在昏迷中的阿叔抬到柴房里安顿下来。
北居按老爷吩咐去库房给阿叔取新衣服,边走边想,什么新衣服不新衣服的!
要是你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打老子,老子早走了,给多少钱都不要。
万慧来脑子里的故事,突然前一个被后一个代替了。
一对夫妻,文化程度都不高,有多低呢,可能初中都没念完,并且没有继续学习深造的意识。文化再低的人也是也权利结婚生子的,他们生了个孩子,母子平安。
在又长大一点儿后,有天他家来了个朋友串门,这个朋友也是个大老粗,结束公干后,这个朋友看了看夫妻的孩子,便对这男的说,
“哎呀!这孩子也不像你啊!”
其实,这大咧咧的朋友也是无心的一说,孩子像谁不像谁,哪个能说的绝对清楚?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这男的,表情凝重了下来,等到这个朋友走了以后,男人便开始逼问老婆是怎么回事。
为啥我哥们说孩子不像我,你他妈的生的是不是别人的孩子?
你他妈的是不是对不起我,给我他妈的戴绿帽子了?
这他妈野种的亲爹是哪个王八蛋?
女的自然大呼冤枉不肯认,男的越想越气,认为自己窝囊地养了一个野种。
在这种荣誉至上的边陲地区,男人可以混帐,但决不能窝囊!
于是开始殴打女人,先是拳脚后是棍棒,打得女人死去活来。
相当于保密局严刑逼供,足足打了一晚,最后女人被打死了,到死女人也没招认搞破鞋的是谁。
不过杀人是要偿命的,就算戴了绿帽子,警察审案过程中被犯罪理由给惊讶了,没错谁都会惊讶,我当时听到这案子也觉得像三流小说。
而整个事件或许有独特的背景:
这里男的是个脾气暴躁的大老粗,在男女问题上受过刺激,或者他干脆就是智商有问题
女的可能平时就不检点,长期受男人的怀疑,孩子的妊娠期日子不正常,提前了很久,以及,这个朋友眼光准,说话很算数等,那个时候dna技术极度落后,到底是不是亲生也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