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生活有时就是一场游戏(1 / 2)
赵季金驱车赶往沁圆潘家别墅,刚进门即被岳母娘劈头盖脸臭骂一顿,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彪悍的岳母娘超出了赵季金过去的认知,原来漂亮精致的眉眼、知性的气质之外不仅仅用强势、说一不二来概括,跳脚骂人的气势与妹妹唐蝴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赵季金跟随妻子回家,刚走到客厅门口,岳母娘的声音又传过来:“没有第二次,下次再有这种情况你立马滚出我们老潘家,我们老潘家不养你这号人,吃着碗里还瞧着锅里,也不看自己是什么德行。”
赵季金灰头土脑回到自己家,扫了眼妻子,他恨恨地问:“刚刚你为什么不帮我讲话?你妈太过分,象个泼妇。”
“你妈才是泼妇,我妈说的话就是我要讲的话,你要是敢去外面花天酒地看我不把你下面剪啦,这辈子剩下的日子你就做太监。”
赵季金下身一凉,这也太狠了。
“怎么我解释你就不听?今天下午我是没去公司,我与导师晋一禾在一起,他叫我去的,不信你去问。”
“谁叫都不成,下班回家,除非陪我。”
“我们一起吃饭,”赵季金不敢将两人的聊天话题说给她听,太敏感,:“然后我们又去了摩托车归乡人服务站帮忙。”
“我不听。”
这时赵季金的电话响,是晋一禾打来的,赵季金明白他的意思,便打开了免提,话筒里传来晋一禾的哈哈声:“弟妹啊,出差辛苦了。你家阿金呀现在不像从前那样听我的话啦,你出差这么久,我约了他数次出来喝茶他就是不为所动,今天比较特殊,我们学校与政府搞了个农民工归乡过年的调查,我让他陪我去服务站看看实际情况,掌握第一手资料。”
“让我相信很简单,就看你的表现。”潘妙淼依然不为所动。
“你看家里我打扫的一尘不染,井井有条。”赵季金松了一口气。
“我说的不是这个,看你今晚的表现。”
人说结婚的女人就变坏,其实不能说是变坏,是说话更直白、更露骨,口无遮拦,这是女孩与女人的区别。
赵季金算是又一次领略了妻子的霸道,也是体会了女朋友与老婆的区别。
翌日醒来已是九点钟,冲完凉后才离家赶往公司,赵季金并不喜欢早晨沐浴,但拗不过潘妙淼。
眨眼农历新年已过,这是西历的26年,春节过去,城市一切又恢复正常那般车水马龙,当太阳开始照亮大地人们匆匆忙忙赶在上班的路上,花灯初上人们又带着浑身的疲惫返家。
自从赵季金入赘自己家,潘靡常每次出去应酬都会带上他,这天刚刚上午十时又叫上了他。赵季金立即合上电脑快步赶去停车场,脑子里构思好的故事情节也来不及梳理、记录,只能等待明天。
老爷子从不等人,只有别人等他,谁让他是董事长?在公司里一言九鼎,没人敢捋他的虎须,妥妥的老大风范。
十一点钟赵季金驾车赶到了水陆洲,飘扬的酒肆旗还在桥上就清晰地印入眼帘,又是一家楚式仿古的酒楼,从外至里极尽奢华。江南城上世纪上半叶曾因为战火毁于一旦,水陆洲上的建筑也同样只剩下残垣断壁,不变的是它的声名远扬。
古人曾为水陆洲录下一幅名联:水陆洲,舟停洲,舟动洲未动;又有人补遗了下联:天心阁,阁落鸽,鸽飞阁未飞。
赵季金将岳父送到挂有岳阳楼招牌的水榭外便退出庭院,在休息区找了座位坐下,与此前一样叫了份洋外卖快餐,一个汉堡、一对鸡腿外加一杯咖啡,不是他喜欢这东西,只是简单方便。每次来,岳父都让他自己吃,他明白这不现实,这种高端地方一个人成不了席,且需浪费很多时间,因此,每次来他都点外卖打发这一顿。
岳父这顿饭一小时即结束,远没有往常那么久,与他一起出来的是二个富贵逼人的女人,年轻那个赵季金认识,居然是旁燕,她第一时间给他一个媚眼,他微微一楞,尽量控制脸上的表情不显现出来。年长那个与潘靡常寒暄两句便上了一驾私家车扬长而去。
潘靡常与旁燕聊的热烈,足足有一棵烟功夫,旁燕驾一辆小跑车离开,他才从远处踱过来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