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过去的信仰(1 / 2)
《HP 红蛇》
I can feel you watch in the rning
我能感受到你清晨时分凝视我的眼神
I don''''t need to give you any warning
我不需要对你危言耸听
Guess I just don''''t love you lately
我猜 我已经不再爱你了
Guess I just don''''t love you lately
我猜 我终于逃出了你编织的牢笼
Always let the distance e between us
我们之间总是横亘着无尽的鸿沟①
1952年5月6日,今日的《预言家日报》头版头条的内容是“马尔福家主去世,死因未知”。
我们那天在权力俱乐部整整一下午的规划到底还是被阿布拉克萨斯采纳了,不过那个只会制造丑闻的老家伙死不足惜。
就算他再有能力,能比得过自己的亲儿子么?
对于阿布拉克萨斯弑父的决定,我并没有觉得惊讶。
这才是真正的马尔福,无论他在何时表现得如何温柔,他冷漠的内核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
现在马尔福真正的家主成了阿布拉克萨斯,他在婚宴那天就已经表达了对汤姆·里德尔的支持。
我们的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英国里跟我熟识的贵族大多都做出了相同的选择。
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便是为了更大的利益,看似团结的每一个人,实则都心怀鬼胎。
果断狠绝的马尔福、装傻充愣的莱斯特兰奇、八面玲珑的诺特,还有如此虚伪的我。
我们都对对方的心思心知肚明,所以我们很难做到真正的互相信任。
这个时候,汤姆·里德尔的作用就显现出来了。他的野心创造了这个宏伟到不可实现的计划,而我们每一个人加在一起刚好可以帮助他完成。
我们之中的任何人,哪怕再强大也无法一直当我们的首领。
我们太了解彼此了,没有人是可以被轻易控制的。
而且我们都太贪心了,为首的人多吞一分,其他人就会少得一分。
汤姆·里德尔刚好是一个缺点明显,且并无身份背景加持的棋子,这正是我们想要的领导者。
我们最后真正想要的,无非是在事成之后分到更大的权力。
欲望是填不满的空洞,没有人能无视汤姆·里德尔的计划,这张巨大的蓝图早已被我们描摹完整。
我搅动着手里的咖啡,把马尔福去世的消息告诉了刚走下楼的汤姆·里德尔。
他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对我点点头后便落座了。
用餐期间我们两个都很安静。
我们的计划已经进行到中欧板块了,那里是人口最密集,也是最难掌控的一部分。
此时,一只猫头鹰落在了一楼的落地窗前。
我眯起眼睛仔细看,那是一直深色的猫头鹰,死气沉沉的,一看就是从魔法部来的。
我放下叉子起身去查看,它的嘴里叼着一封印着英国魔法部标识的信件。
亲爱的沙菲克司长,
收到德国魔法部的反馈,包括德国在内的大部分中欧国家最近动乱频出,他们大多都从属于黑巫师。
鉴于你的基本能力高于傲罗工作室,现在正式派遣你前往德国查看,并且尽可能地拟出相关条例以便管辖。
时间不限,每周三请写信到英国魔法部魔法法律执行司总部概述情况。
祝好。
英国魔法部部长办公室,威尔米娜·塔夫特
我翘起嘴角,随手把信纸递给一旁的汤姆·里德尔,顺便拿了一片面包喂给这个可怜的猫头鹰。
“这就是命中注定,命运也站在我们这边。”
命运吗?
我看着它飞走,消失在蔚蓝的天空中,背对着汤姆·里德尔,我露出了一个计谋得逞的笑容。
命运算什么东西。
德国是沙菲克和瑞特的权力集中地区,我可不放心让汤姆·里德尔一个人去那,更何况他肯定没有我了解德国的形式。
也只有愚蠢的魔法部还有我们愚蠢的塔夫特部长会相信德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是巧合了,当然汤姆·里德尔也是如此。
我找到了一位老朋友,又或者说,是我姐姐瑞文·沙菲克在德姆斯特朗的老朋友。
福克斯是看着我长大的姐姐,她拥有着一头火红的卷发和翠绿色的眼睛。
当我第一次见到她和瑞文站在一起的时候,我真的想不到风格迥异
的两人会是朋友。
她们两个算是志趣相投,久而久之我和扎特都慢慢习惯这个聒噪的姑娘在庄园里说话。
她兼具了布莱克和诺特的所有优点,她对局势的勘察往往是最敏锐的,在这一点上瑞文甚至都比不过她。
当柳克丽霞第一次跟在我身后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也找到了属于我的福克斯。
直到后来瑞文被黑魔法伤了根本,她在给了我那个遗忘咒后不久便去世了,福克斯自那以后再也没有来过沙菲克庄园。
她和我的姐姐一样疼爱我,所以当我写信给她的时候,她并没有拒绝我,甚至没有问我的目的。
当我收到魔法部的派遣信件后,我立刻写了一封信到德国来感谢她。
坐在窗边,看着沙菲克庄园门口的那条河,我还是很想念瑞文的。那个遗忘咒和赛尔温给我的那个不同,一个是为了遗忘痛苦,另一个则是掩盖丑恶的现实。
我并不准备告诉汤姆·里德尔这一切都是我的布局,毕竟人还是留些筹码在身上比较好,就像在孤儿院的我并没有告诉他我会蛇语这一点。
我不能让他觉得我不聪明,我也不能让他觉得我太聪明。
1952年5月7日清晨,我和汤姆·里德尔收拾完东西后便离开了沙菲克庄园。
这一次的目的地有很多,德国、瑞士、奥地利和波兰,这四个国家的黑巫师数量仅次于北欧的瑞典和挪威。
其中德姆斯特朗功不可没,包括盖勒特·格林德沃和瑞文·沙菲克在内的许多天赋型的纯血巫师都是毕业于那里。
在这座学校里,巫师决斗和黑魔法实验都是被允许的。
这其实并不是校方的初衷,但是德姆斯特朗的股东大多都是德国贵族,他们的血性是刻在骨子里的。
久而久之学校也只能放任学生进行一些危险活动,德国魔法部也在他们的授意下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在瑞特庄园安置好一切后,汤姆·里德尔正在计划从哪个方向开始找。
“你觉得最能吸引纯血黑巫师的是什么?”
我靠着桌沿,一抬腿就能坐在桌上,我轻轻晃动着悬空的小腿,好心情地摆弄着手里的羽毛笔。
他抬起头看向我,似乎不理解我问这个问题的目的。
“强大的力量。”
“不。”
我转过头看着他,脸上带着志在必得的笑意。
“是杀戮。”
我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下,然后拿过他写满笔记的地图。
“他们想杀哪一类人呢?”
“麻瓜。”
“哪里可以让大量麻瓜聚集在一起呢?”
我把地图摆在他面前,然后手指向一个地方。
“教堂。”
科隆大教堂,耗时近六个世纪才完工的教堂。在这个时局动荡的年代,那里每天的人流量几乎是一个天文数字。毕竟是号称“离上帝最近的地方”,那里是欧洲教徒最喜欢去的地方。
当然,隐藏在黑暗中的黑巫师不介意直接把那些落单的麻瓜直接送到上帝身边。
在孤儿院的时候,科尔太太就是一个很虔诚的教徒,她要求我们背诵的经文我到现在还记得。
但是可惜汤姆·里德尔从来不关心这些,所以他几乎就住在禁闭室里,因为他在传教的过程中总是跟科尔太太对着干。
他可真是个装货。当然,善解人意的我只会在心里骂他。
我们来到了这个十分宏伟的哥特建筑外,在略显拥挤而仓促的人群中,我们两个就显得不那么虔诚了。
教堂的四周弥漫着淡淡的雾气,每个人都穿着深色的衣服快步行走。
我们躲在不远处的一个黑暗的巷子里,人来人往的广场上,我们耐心地等待着。
他们对我们的存在浑然不觉,两双眼睛就这么在上帝的眼皮子底下窥视着。
我拍拍一旁站着的汤姆·里德尔,示意他看向人群边缘的一个身穿斗篷的人。他四处环视,好像在找什么。
汤姆·里德尔快速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本子,里面贴满了各种我们从《预言家日报》上裁剪下来的照片。
他点点头,随即解除幻身咒,我跟在他身后一起离开了小巷。
在四周低声念着祷词的人中,那个人显得如此突兀,但是并没有人关心他的去向,除了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我们。
突然,他一个侧身拐进一旁的巷子,我和汤姆·里德尔放慢脚步,然后悄无声息地使用了铁甲咒。
“沙菲克?”
一道声音冷不丁地在暗处响起,但是这个声音并没有让我感觉哪怕一点熟悉。
他摘下兜帽从黑暗里走出,我在看了他的脸以后更加确定我不认识他。
这是一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男巫,皮肤黑黑的,眼中是无尽的疲惫。
“换个地方说话。”
我和汤姆·里德尔对视一眼,还是跟上了他的脚步。
至少现在可以肯定的两件事是,这个人一定是一个巫师,而且他确实是我们要找的人。
他带着我们七拐八拐,最后来到了一处破旧的铁门前。
我们跟着他进入狭小潮湿的楼道,刺鼻的霉味让我们都不禁皱了皱眉。
自从离开孤儿院后,我已经很久没有闻过这种味道了。
顺着狭窄的楼道来到顶楼,他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为我们让出一条路。
进屋以后,我环视四周,发现这里的布局就是普通的公寓,除了普通的家具以外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