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都市 “烧的不轻”(2 / 2)
而陈戈徒眸色深沉地看着他,眼里闪烁着异样的暗光。
这一刻,躁动不安的气氛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平和自然。
看似痛觉错乱的王惩其实并非不能感觉到痛意,只是他内心的贫瘠使他的内心发生了扭曲。
而陈戈徒也并非需要通过那种粗暴的方式来宣泄内心的欲望,他只是喜欢看王惩脆弱又依赖他的模样。
他们就像一对严丝合缝的齿轮,互相需要,又互相填补。
2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众目睽睽之下进入了办公室。
有人暗自猜测莫不是陈戈徒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但很快就被人否认了。
因为以陈戈徒的性格,即便他的身体真的有问题,他也做不出让医生到公司私人出诊的事。
这时有人顺着办公室指了指,小声地咬耳朵。
办公室除了陈戈徒,还有那位呢。
“没什么事,就是身体的负担太重了,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行。”医生擦了擦头上的汗。
接到电话的时候,他还以为陈戈徒怎么了,结果匆忙赶过来一看,却发现是王惩发烧了。
作为私人医生,他知道的远比他该知道的要多。
想到外面的种种传闻,他总觉得两人实际的关系远比外界以为的要深。
“麻烦谢医生了。”
“不客气,记得叮嘱病人在发烧期间最好不要洗澡,就算洗也不要太过频繁和太长时间,药量我已经写在了药盒上,一天两次,饭后吃最好。”
谢医生说了一些注意事项,本是想让秘书先生记清楚,却看到波澜不惊的陈戈徒一字一句地听了进去。
他略微一顿,但碍于他的职业素养,他还是什么也没问,笑着让秘书先生将他送了出去。
休息室很快就归于平静。
陈戈徒坐在椅子上,拿出医生刚刚给的外敷药膏,用棉签抹在了王惩被指甲刮伤的手臂上。
药膏清清凉凉,不会让人不舒服,王惩却拧起了眉,一副痛极的模样嘤咛出声。
看一眼突然变得“娇气”的王惩,他眼睑微垂,动作变轻了一些。
只是他刚一将药膏抹上去,本应在昏睡的人却握住了他的手。
针管有一瞬间的回血,他毫不留情地挣脱对方的动作,点滴才逐渐恢复正常。
王惩睁着眼睛,又呆又傻地看着他,一副脑子被烧坏了的模样。
不过看陈戈徒早已习惯的淡然,想必这已经是常态。
“刚刚让人送了点吃的上来,吃过之后再吃药。”
他收回抹药的手,用湿纸巾细细地擦干净指尖之后,端起了旁边早就温好的粥。
没有人知道王惩其实是个猫舌头,看起来总是在外面作威作福的样子,其实被烫到之后会一边拧着眉一边往外吐舌头。
样子像猫又像狗。
王惩躺在床上动也不动,既不起身,也不伸手。
他只是睁着那双因为发烧而变得通红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执拗又专注。
陈戈徒面不改色的将粥喂到他嘴边,呆呆的像个木头人一样的王惩头一偏,就把勺子里的粥吧唧吧唧吃进了嘴里。
可很快他眉头一皱,伸着舌头不停的往外吐气,样子可怜又委屈。
而罪魁祸首陈戈徒只是轻飘飘的一挑眉,云淡风轻地说:“还烫?”
王惩看向他的眼睛瞬间盈起了雾气,氤氲着豆大的泪珠。
他冷哼一声,“娇气鬼。”
【……】
可看他那幅眉目轻扬的样子,分明带着一丝享受。
他继续喂到王惩嘴边,可刚刚吃的还无比配合的人怎么也不肯张开嘴了。
死死地抿着唇不说,还用那双倔强的眼睛瞪着他。
“吃,还是不吃。”他淡淡的给了对方两个选择。
但看他蕴含着压迫感的双眼,分明就只有一个选择。
王惩身体里的叛逆因子哪怕是烧坏了脑壳也一点不减。
他更加用力地抿着唇表达着自己的反抗,不吃,就是不吃。
陈戈徒漠然的和他对视,忽然,他张开嘴自己喝了一口,再捏开王惩的嘴巴,强硬的喂了进去。
王惩瞳孔震动,抿的死紧的嘴巴瞬间被撬开。
他眼神闪烁,仿佛被强迫,但很快他就缓下眉眼,从刚刚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变得迷离又乖顺。
早这样他早就合作了。
王惩天生的下.流因子作祟,美滋滋的顺着接了个吻,吃的一滴都不剩。
“恶心死了。”陈戈徒蹙着眉拭去了嘴角的口水。
大概是尝到了甜头,王惩非接吻不合作,陈戈徒也没有顺着他,吃了两口也算吃,他懒得再喂。
只等着计时度过半个小时,他就把药给王惩灌进去。
王惩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只不过时间一长,他盯着盯着就开始合上眼皮昏昏欲睡。
坐在一边处理工作的陈戈徒却没有这么体贴入微。
等定时的闹钟响起,他立马不近人情的把人弄醒,也不顾对方神智涣散,意识还没清醒,干脆利落地掰开王惩的嘴把药喂了进去,再给了他灌了半杯水。
“叩叩。”外面传来敲门声。
秘书先生站在门口,轻声说:“陈少,您待会儿和泛舟国际的执行总裁还有一个饭局。”
“推了。”
“是。”
秘书先生听到门内传来了王惩撕心裂肺地咳嗽声,忍不住心里一跳。
陈少不会把人养死了吧。
他惴惴不安的一步三回头,满腹心事的出了门。
取点滴不是什么难事,但“娇气包”王惩还是“嘶”了一声,眼尾红了不少。
不过看着却不像是痛的,倒是泛着一股子浪劲,看着不太正经。
这还是王惩第一次正常发烧,以往每一次都带着满身的伤,严重的时候血都能透过衣服渗出来。
自然而然,人看着就比之前“精神”不少。
除了被烧坏的脑子,他的行为能力并不受限。
针头拔了,药也吃了。
陈戈徒继续处理手上的工作。
但得了自由的王惩却开始不安分起来。
他直勾勾地盯着陈戈徒那张认真工作的脸,眼里带着灼灼的欲.火。
在没有表情的时候,陈戈徒那张脸很冷漠,同样也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
这个时候的陈戈徒总有种让人望而却步的冰冷,却偏偏勾的王惩欲罢不能。
没有人知道王惩的第一个春.梦对象就是学生时代的陈戈徒。
如冰一样捂不化的少年,矜贵又高不可攀。
这是他难以启齿的秘密,也是他不愿意面对的事实。
随着急促的呼吸和起伏的心跳,王惩压上坐在椅子上的陈戈徒,霸道又蛮横地吻了上去。
他舔吻着陈戈徒的唇,蹭动着他的身体,像一只发.情的狗。
陈戈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拽着他的头发将他甩了出去。
他眉心微蹙地擦着颈间的口水,不用细看也知道上面有一个牙印。
看一眼被丢在床上依旧躁动的王惩,他冷冷地“啧”了一声,觉得还是把对方喂的太饱了。
“老实一点。”他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王惩睁着飘红的双眼,痴痴地笑了笑,哑着嗓子说:“怕什么。”
怕?
陈戈徒看向明显在□□的王惩,又扫过他滚动的喉结和因为衣襟大敞而微微起伏的胸口,眼里的情绪深了不少。
他合上手里的文件,语气冰冷地开口,“要点脸,王惩。”
可惜跟一个被烧坏脑子的人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只见他越冷漠,对方越兴奋。
他视线下移,看向王惩在急促的呼吸中被泅.湿的痕迹。
真变态。
王惩两只手撑在身后,大敞的衣领半穿半挂地滑落至手肘。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陈戈徒,因为发烧而灼热的体温在这间有床有陈戈徒的休息室里越升越高。
被陈戈徒用直白的视线看着他也丝毫不知道羞耻,反而张开腿,大胆的展示着自己。
到最后,也不知道是陈戈徒在看他,还是他在视*陈戈徒。
王惩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饱满柔韧的胸膛也随之起伏。
他张开湿漉漉的五指,眯着眼一根一根的欣赏,然后,他看向陈戈徒那张不为所动的脸,疯狂而炙热的火焰焚烧到他的大脑顶端。
“你是性.冷.淡吗。”
“不,你不是。”
王惩自问自答。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陈戈徒是否拥有正常男人的欲.望了。
只是每次看到他这幅不为所动又不容侵.犯的样子,他心里总是沸腾着一股阴暗又极端的冲动。
但他也同样清楚,如果他真的付诸行动,他将会面临一个无法承受的代价。
只是深埋在他心底的叛逆因子又时常不安分的鼓动着他的胸腔。
他觉得他迟早有一天会因为这分裂的精神而发疯,然后犯下不可饶恕的错。
他舔了下干燥的唇,看向陈戈徒的目光波光流转,里面蕴含着一抹刺激又危险的光。
陈戈徒面不改色地向他走了过去。
王惩全身都富有着生命力蓬勃的肉感,偏偏手腕颇具骨感,又细又长,一对银白色的手镯正正好拷在他的手上,动起来的时候上下轻晃,仿佛上面有铃铛在叮叮当当的响。
尤其在弄脏之后更是淫.秽非常。
他站定在王惩的面前,在对方火热激.情的视线中,他不紧不慢地解开了领带。
这样一个象征着宽衣解带的动作让王惩兴奋无比,连唾液都开始不受控制的分泌。
他期待且急切地希望陈戈徒能做些什么。
陈戈徒做了。
他用领带将王惩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而他依旧衣冠楚楚,连片衣角都没有乱。
“陈戈徒。”王惩愕然地睁大眼睛,满脸潮.红的开始挣扎起来,却只是加重了两只手镯的磕碰。
陈戈徒满意地听到了预料之中的脆响。
他看着王惩衣衫不整在床上扭动挣扎的模样,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挑着眉说:“烧的不轻。”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