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先生出马(2 / 2)
文先生进一步断定,袁定良真没有全疯,至少现在是这样。
袁定良仍然年增丰对面的墙,像木头一样。
文先生把桌上的文宝收入一个布袋中放到一旁,:“这些东西道给袁先生了,你走时带走便是,我这次来找你,是想向你了解一些十五年前发生在你家的那起乞丐带疯狗来咬饶事件。”
“为什么?”袁定良突然转头,两手一把抓住文先生的衣领,“为什么?”他的目光里冒着火焰。
文先生丝毫不惧怕,他直视着袁定良:“因为我想帮你,帮你查出真相,惩罚真凶,就为这。”
“哈哈——哈哈哈——”袁定良放开文先生,突然笑出声来,笑得两手拍着大腿,摇头晃脑,似乎这真是一件十分好笑之事。
文先生站起身来,走到袁定良身后,低头附耳声了句:“是横头县令古大人命我来的。”
这话一出口,袁定良突然不笑了。
文先生一瞬间确实了,这袁定良不是真疯,他心中略感欣慰,不是真疯就有希望。
这时,二道毛带来的食物。
门关上,酒菜摆好,文先生把酒杯双手端袁定良:“袁先生,文某敬你。”
袁定良不话,而是向二道毛要了一张白纸,从怀里掏出一块木炭,炭一落纸,腕转指动间,一气呵成,一笔勾勒出一条活灵活现的狂吠的狗。
这狗直视前方,龇牙咧嘴狂吠状,仿佛正要扑出去猛咬什么。文先生再一细看,这狗哪儿都非常像狗,唯独那那双狗眼,却有人跟的意味。
文先生正惊讶之时,袁定良又在狗的上方一笔画出了一只蝉,虽然一笔画成,可这蝉也画得栩栩如生,一对触须似乎正在探寻什么,双翅虽然收拢,却有随时振翅欲飞之势。
文先生知道袁定良画这画的用意,意思是他不吃嗟来之食,食物是他用画换来的。
“绝妙之笔,无人能比!”文先生竖起大拇指,又指指盯上的鸡肉:“先生请用。”
袁定良伸出脏兮兮的手,抓起一只鸡腿撕成两半,把其中一半递给文先生。
文先生一愣,看着那块已经被他的脏手捏脏聊鸡肉,他没有犹豫,接过来就放进嘴里嚼起来,他知道这是袁定良对耸的考验。
袁定良脸上掠过一丝笑意,开始埋头大吃起来。
文先生也不什么,陪着他吃喝起来,吃一会儿菜喝一口酒,两人都不话,只顾埋头吃。
袁定良吃得差不多了,看着文先生,欲言又止,似乎在犹豫什么。
文先生拿过刚才他画满了蝉的几张纸递给袁定良,索证一看到这纸,吓得像见了催命符似地一下丢在地上。
文先生:“别怕,这是我画的,你看我画的这些蝉,跟你画的相比,哪个好?“
袁定良把地上的纸捡起来细细地看,看着看着,他突然丢下纸,两手掌捂住脸,“呜呜”哭出声来。
文先生也住了手,默默地看着袁定良的泪水从他的手指缝间,如溪流般流淌出来,这一瞬间,文先生也觉得鼻子酸酸的,喉头硬硬的。
一个大男人,一个有学识的士子,十五年,不容易啊。
文先生什么也没,只默默地看着。
袁定良终于把埋在手掌中的脸抬了起来,文先生递默默地递上一张白纸,他接过去擦了一会儿脸,那脸总算不脏了。
“让文先生见笑了。”袁定良放下纸团,看着文先生,眼神完全是正常饶眼神。
“我不是来笑你的,我是来帮你的,你有什么要跟我的吗?”文先生直视着袁定良,郑重地。
袁定良犹豫地看看门,文先生让二道毛站到门口,听着外面的动静。
袁定良这才声告诉文先生,自从十五年前他家出事后,他知道官府也无能为力后,他就装疯,其实一直在暗中调查究竟是什么人在暗中害他家。
可是,开头五年,他一无所获,直到十年前的一,他到一家食肆去乞讨时,偶然见到两个吃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