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情感启示录之二:望断天涯路6(2 / 2)
这是网络时代的“文艺复兴”,因为我们现在正处在工业文明时代的“十字路口”,物质不断富裕的同时,我们的灵魂越来越走向迷失,后者需要文学艺术审美来“拯救”。
就像强大的古罗马帝国,后来需要“天主教”来“解喝”与安放心灵,就像中国的盛唐,迎来的诗歌巅峰——唐诗。
我们这个前所未有的工业时代,也很快会将迎来属于我们自己的“文艺复兴”。
如果这位作者用的是真姓,那他与我家向上倒推五百年,应是同一家。所谓五百年前是一家,有着其“基因层面”的科学性——就像我们都是炎黄子孙。
我叫萧湘叶语。
所以,我对萧何月下的《情感人生之二》这本文稿,突然有了一种莫名其妙,或叫有意从心底升起的亲切感,以至于我非常渇望阅读到他的第一部与第三部,甚至非常想见见他本人——这家伙倒底是一“何方神圣”? 07.13
不过,看他写的这部作品,可以推测出,他现已近中年。与我这个走出象牙塔没几年的年轻人,应该在三观上,我们之间有很大的不同。尽管他偶尔也用了一些当下比较流行的一些词汇,但依然掩盖不了他老成持重,甚至还有古板传统固执的一面。
这种情况很多,因为作者与文字,往往是两码事。文字不等于作者,只是后者的人格的投射与个人意象的狂欢。混蛋往往能创作出一部伟大的作品。没有任何道德缺陷的人,又有可能写出一部庸俗无趣的小说。
就像印象派画家——疯子梵高画出了流传后世价值不菲(价值都带着人类自己固有偏见的判断)的《星月夜》,就像现代派绘画的代表毕加索到死还是一个到处拈花惹草的渣男,他却画出了享誉中外的《亚威农少女》。
文学作品,亦有同样的现象。
尽管如此,有机会我还是想见见他。毕竟我个人没有道德洁癖,把作者想成是一个道德高尚的完美之人,因为我自己也做不到。
但现在希望渺茫。因为,除了我书中他写的这本厚厚的文稿(用热熔胶技术装订过)外,没有留下他任何的个人信息与联系地址或通讯方式。也许为了保护个人隐私,书中的人名或地名,应该都是虚构的,但应该在现实中有它们所对应的原型。
无论如何,我还是相信有缘自会相见,就像这本差点被付之一炬的文稿落到了我手中一样,有它如作者般说的“殊胜因缘”。毕竟我是个女生,也感性与坚定的相信:宇宙没有意外,一切都有它自己的安排。
我重新拾起了身旁的手稿,接着读了下去。但我翻到下一页,作者却没有接着写马丹那一通电话的内容,仿佛漏了几页似的,直接跳到了“他已来到了彩云之南的靖城”。
而那一通电话的内容,直到这本文稿的快结尾处,他才在右页边距处,作了一个小小的“注释”,提了一下“那通电话”。 12.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