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是你拿走的吧(1 / 2)
做完了手术,季末打算跟萧易买点强力安眠药。
此刻,柜台上摆着几个小瓶子,每瓶上面都画着一个小骷髅,季末怀疑这东西会不会喝下去就醒不过来了。
“你放心喝,”萧易已经换上一身白大褂,露出八颗牙齿的微笑,“这个药是瘤魔医生配的,从来没有人来抱怨过说这药不好用。”
季末看看药瓶,又看看萧易。
“买完药的人,有回来再买过吗?”
“那倒没有,可能是药太好用了,直接就把失眠症治好了,就不用再来了吧?”
“哦。”
季末打开背包,萧易本来以为他是要拿钱,可谁知他从里面拎出来一个脑袋。
“呜呜呜!”
长舌鬼嘴巴被自己的舌头塞着说不出话来,脖子下面的手指拼命乱动,眼睛里满是惊恐。
脸上分别刻着:
活好。
没牙。
长舌。
萧易!!!∑(?Д?ノ)ノ:我擦!这什么玩意!a href="<a href="http://www.166xs.cc"" target="_blank">http://www.166xs.cc"</a> target="_blank"<a href="http://www.166xs.cc/a" target="_blank">www.166xs.cc/a</a>
“哦,别在意,这是我的一个客人,我跟他有点经济纠纷,不过经过友好磋商之后,问题已经解决了。”
季末一边说,一边把舌头从长舌鬼的嘴里拽出来。
刚刚松一口气,长舌鬼立刻发出死妈一样的尖叫口齿不清(没牙)向萧易求救:
“救命啊!杀人啦!原谅我!不要啊!”
“医生!救命啊!恶魔!这个男人是恶魔!鬼!怪物!没血没泪!”
“救……”
季末一把将一瓶强力安眠药塞进长舌鬼没有牙的嘴里。
吨吨吨!
一瓶下去——
zzzzz~~
那长舌鬼就这么睡着了。
至于能不能醒,那就不好说了。
不过季末确定这药不是假货,他淡定的把长舌鬼塞回包里。
一脸(′???),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拿手提了一下嘴角对萧易道:“这些药我全要了。”
萧易(?Д?)ノ道:“好好好!”
赶忙把药给他装好。
季末刚想走,突然想起来什么,又问道:“对了,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黄昏十字军】?”
萧易正想关店,毕竟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瘤魔医生也死了,他得为将来考虑一下了。
“黄昏十字军吗?你是说,那支‘最后的希望’?”
“最后的希望?”季末皱皱眉头,“那是什么?”
萧易没想到看起来经验比他老道的季末居然不知道黄昏十字军,有点意外,他想了想该怎么说呢?
“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强悍的人类军事组织,以拯救所有受苦受难的同胞为己任,能随便使用神圣力量。”
“拯救世界吗?”季末想到之前那个鼻涕虫喊出来的口号,确实有那么点意思。
“不过,他们眼里的同胞,只有他们的教众,也就是说,如果不赞同他们的教义,会被视为已经投靠了怪物一方的异教徒。”
“他们对异教徒是非常残忍的,我听说,整个村子都被屠灭都只是家常便饭罢了。”
“所以,一方面来说,他们是一群到处搞猎巫运动的疯子。”
“但另一方面来说,也的确有不少的人类因为他们而被拯救。”
“甚至为了拯救信徒而自我牺牲的事情也时有发生。”
“所以,对这些人的评价真的很难说。”
“当然,对我,还有季掌柜你来说,黄昏十字军绝对是非常危险的,毕竟我不信教,然后你……看起来比我还不信的样子。”
听完了萧易的一番话,季末对于黄昏十字军算是有了一些了解。
“最后一个问题,”季末道,“黄昏十字军的教徒是长得跟鼻涕虫似的吗?”
“怎么可能?他们可都是人类,并且以身为人类为自豪的啊,再怎么说,鼻涕虫也……”
显然,这个世界的人类,跟季末在认知上属于大差不差。
并没有长成了鼻涕虫模样的人类。
所以,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秘医。
畸变魔人被安了十个腰子,因为秘医。
长舌鬼失去了身体,也是因为秘医。
那么,可以想象,一支黄昏十字军的小分队——似乎自称“圣主之锤”——在附近也遭遇了某个秘医。
然后,抵敌不过,被进行了人体改造。
这似乎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了。
可是,血肉巷的秘医季末曾经接触过一些,虽说这么残忍又恶趣味的事情,他们确实能干的出来。
但问题是,那个手段似乎高明的过分了。
秘医精通改造,毕竟他们常年服务于缝合怪贵族。
但是,毕竟服务的对象是缝合怪贵族,如果人类进行身体五成以上的改造,那么种族也会跟着发生变化。
一般来说会变成缝合怪,有时候也会根据改造零部件的不同,变成别的种族。
这也是为什么,器官会是热门当品的原因之一。
可是那只鼻涕虫竟然是人类。
被人体改造到那个地步,竟然还是人类。
这种级别的手段,简直是闻所未闻。
-----------------------------------
叮铃铃~~~
叮铃铃~~
叮铃铃~~
黑暗的街道上,响起一连串莫名的铃铛声。
坐在破破烂烂的柜台上,摆弄着烟袋,努力“适应”它的掌柜身份的阿金抬起头来。
蹦蹦跳跳的到那个勉强立着的大门口——尽管墙都塌了,但是季末还是坚持得把门立起来——探出头,往外看。
|w?`)?
一个诡异的身影站在门外,仿佛早就在那里等着似的,正在低头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