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沈鸢咬定是秦中月盗窃(1 / 2)
大半夜的,房县令本来睡的正香,被吵醒就很不高兴,收押了沈鸢后,就又去睡觉了。
沈鸢愣是在牢房里喊了半宿,凌晨才昏昏欲睡,眼睛刚闭上就被提溜出去问审。
因为她一晚上又困又害怕的,还嚎了半夜,房县令一问,她话都说不清楚了。
秦中月干了大事,回家后做梦都是甜的,早上起来后,家里发现她的心情很好,也都跟着心情好了不少。
吃完早饭,装了八十罐的美人水,今天她要去镇上了。
“路上小心点啊!”
江氏在门口叮嘱,还不忘给三儿子使眼色,让他一定留意她闺女看上了那个年纪大的男人,到底是谁。
“知道了。”
秦中月应了声上前先行,后面的秦三寿也跟他娘使劲点头,表示他会留意的。
到了衙门后,秦中月被翠儿领着去了后院见县令夫人。
阙氏见到三天没见的秦中月,很是高兴。
“听你哥哥说你病了,身体好点了没?
我这有个医女,要不要让她给你把把脉?”
阙氏嘴上问着,小丫鬟已经去叫医女了。
“不用,多谢夫人关心,我没生病,就是来月事了。”
秦中月连忙摆手,但是那小丫鬟已经把医女给叫来了。
“那就好,不过她都来了,还是把个平安脉吧。”
阙氏也没跟秦中月客气,不等她点头就让医女给秦中月把脉。
秦中月也就没再推辞阙氏的好意,她也想看看如今她身体状况有多好。
医女先给阙氏请了平安脉,然后就有小丫鬟把药端来给她。
秦中月看着阙氏捧着比她脸还大的一碗药,咕咚咕咚一会就干了。
真是女中豪杰,那味她闻着都上头的很。
不过也就看看,并没有问阙氏是什么毛病的打算。
这是人家的私事,也不好打听,任由医女给她仔细把脉。
“怎么样?”
医女收手的时候阙氏就问。
“姑娘的身体很是好,并无不妥。”
医女的话在秦中月的意料之中。
自己的身体可是吃过万能解毒药水的,什么毒还能留在体内,还有的话,就再吃一次。
“无事就好,你先下去吧。”
医女走后,秦中月想着她也该回去了,然而一个小丫鬟过来,跟阙氏身边的大丫鬟禀报了什么,然后阙氏的大丫鬟,又跟阙氏禀报了。
阙氏看着秦中月,“县令让你去一趟公堂上。”
“我?”
秦中月以为自己听错了,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是的,你还不知道吧,昨晚半夜子时,镇上有一家人又之前余家那样,被盗个干干净净。
然后那家人就把在他们家的沈鸢,给送衙门了,沈鸢被扣押了之后,就一直在大喊大叫,说是那家被盗是你干的。
现在县令在审判询问,她还是一口咬定是你干的,所以你得去一趟公堂上。”
阙氏以正常说的口吻跟秦中月说的,就像是在聊家常一样。
秦中月听了点点头,“那我现在就去。”
“翠儿,你给小月带路。”
阙氏是让翠儿带秦中月走近道,省的再出去绕一圈。
到二门处秦中月和三哥说了一声,秦三寿表示要一起去。
他早上来之前还不知道镇上发生的事,但是在这儿跟茶水间的小厮聊了一会儿,喝了两壶茶,也从小厮的嘴里知道了,昨晚镇上发生的抄家之事。
这会儿见妹妹被传上公堂,他当然也要跟着一块去。
就是在路上,想着今日之事,要是让村里的人知道了,又得传出他们家跟衙门关系密切,三天两头的过来跑一趟的。
秦中月被差役带到公堂上,秦三寿被拦住,因为县令没有传唤他,他就不能随便上公堂。
“秦中月你好歹毒的心,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沈鸢一看到秦中月,就控制不住想要扑上去咬死她,然而,在她有所动作时,旁边的差役立即拿杀威棒将她给压跪在原地,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啊,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沈鸢看见秦中月,根本就控制不住体内的怒火。
因为她昨晚经历的事,让她想起这辈子在流放路上的时候,跟上辈子不一样。
三皇子的马车也接二连三的都不见了。
而当每次马车不见的时候,她都是跟三皇子在一起的。
这个丑女还借此说她是天煞孤星,她也因那句天煞孤星,遭到了三皇子的厌弃。
来了流放地之后,她还不放过自己,三番几次与自己作对,只要自己和谁走的近,就如法炮制抄家。
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人可能在一息之间抄了一个家,还让人无知无觉,发现不了的。
除了她秦中月有那个空间可以做到,之外,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人存在。
说不是她秦中月干的,说什么她都不信。
她秦中月才是那个天煞孤星,上辈子她秦中月才是天煞孤星,被烧死的那个!
沈鸢越是想,就越是忍不住的全身发抖,双目赤红的恨不得一口吞了秦中月。
“大人,她这明显是发疯的样子,请容小的离她远一些,否则小的怕被她给误伤了。”
秦中月来后,沈鸢发疯的样子,在场所有人看的一清二楚,房县令自然点头允许。
他传秦中月过来,只是因沈鸢死死一口咬定,昨晚的失窃案是秦中月干的,例行公事传秦中月来问话,并不是想让她被这犯人给伤了。
事实上他也是不相信的。
要是秦中月真有那本事,也不至于落得流放的下场。
“啊——秦中月我与你势不两立!”
沈鸢看着风淡云轻的秦中月,气的双眼更红了,简直跟入魔了似的。
秦中月无语的看向堂上的房县令,房县令一抬手,立即有差役,不知道哪里那的一团黑乎乎的类似布团的东西,塞沈鸢口中,成功的堵住了她的声音。
沈鸢被两根杀威棒压着动弹不得,嘴巴又被堵上,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再也影响不了在场众人,气的眼泪横流。
秦中月看的那叫一个爽啊,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对沈鸢露出轻蔑一笑。
那挑衅的意味瞎子都能看见,何况正对着她的沈鸢。
沈鸢只感觉嗓子眼一股腥甜,但是嘴里有东西堵住了,吐也吐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
“秦中月,王家昨晚的失窃一事你可知?”
房县令坐的高,自然是能看见秦中月刚才那挑衅沈鸢的眼神,不过他还是不信镇上王家和上次余家的失窃案,能是她一个女儿家能够做到的。
就算加上秦家所有人也做不到,这简直太过荒谬。
与其说是旁人所为,不如说是余家和王家自己所为栽赃嫁祸,更有可信度。
秦家和沈鸢的渊源,秦中月现在没有嘲讽沈鸢,就很礼貌了。
秦中月摇头:“回禀大人,小的不知。”
“呜呜……”
沈鸢见秦中月无耻的不承认,疯狂的摇头怒喊,可是嘴巴被堵住,只无能的发出呜呜的呜咽声。
房县令也没有让她失望,又问:“沈鸢说是你所谓,你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