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弱智女人（1 / 1）

跟蒲西比起来，蒲东的房子就好租多了，价格也便宜不少。海东和钱西兵以及他的两个马仔在蒲东的机场镇挨个胡同找空房。机场镇的房子大多是老式建筑，几代人住在一起。与bj的四合院不同，上海的大杂院多了一层。随着经济越来越好，年轻一代大多住进了楼房，剩下的老辈就把一楼的房子全部出租，自己住在二楼。既增加了一份收入又不至于太孤独。

海东一行四人来到一个胡同，询问有没有房子，接话的是一个老上海人女人不会说普通话，结果就是海东说话她听的懂，而她说话海东一行却听不明白。正犹豫间，老女人进屋叫了老伴出来，身后跟着一个三十左右的女人。此女浓眉大眼，又长又黑又粗的大辫子，丰腴的体态，中等身高。“上海的女人难道都喜欢扎大辫子？”海东心中疑惑，却没有说出来。

“你们要租房子吗？”上海男人问道。

“是啊，月租金多少？”钱西兵问道。

“你们住几个人啊？”老人身后的女子开口了。

“大多数时候一个人，有时会两三个人。”

“你是哪里的？”这时女人把目光投向了向欢并询问他。

“河南的。”向欢有点意外。

“你家兄弟几个人？你结婚了没？”女人对向欢似乎很感兴趣。

“就我一个，还没结婚呢。”

“独个……”女人回头父母说起了上海话。他们又嘀嘀咕咕的商量着什么。纯正的上海方言，是海东一行刚来上海不久的人听不懂的。只听懂一个独个。

“多少钱一个月？”海东开口又问了一次价格。

“你们最好只住一个男的。”话刚说完，大辫子女人就说了一句。话音还没落，她就对向欢笑了起来，此时她的眼睛眯成一条线，笑的时候一个嘴角翘起，嘴唇也咧开了，另一个嘴角开始淌下了口水。

就在此时，海东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有点事，一会儿给您打过去。”

“我们先处理点事，稍后再过来。”海东对大辩子说了一句，伸手拉了拉向欢的衣服。

几个人意会，转身告辞。大辫子女人依然流着口水，看着向欢。

走出胡同，他们回头看了看，“这女的八成是弱智，痴呆。”海东说道。

“像，他们都不关心价格，只关心向欢的个人情况。”此时一直不说话的向玉明开口了。

“真住在这里，怕是向欢要守着痴呆女人过一辈子了，长的还可以，不说话也正常，开口三句话就露馅了。”海东推测着。

“应该是老两口只有这一个闺女，因为痴呆嫁不出去，想找一个上门女婿。”钱西兵补充道。

“如果我和她同居，以后不干了走了呢？”向欢二十出头，涉世未深，由于个子小看起来像十七八岁，一直没女朋友。正值火力旺盛的年龄，老母猪都可以成天仙了，饥不择食。

“你想的简单！首先痴呆不能结婚，万一你上了他们的套，会逼你结婚。不答应就告你强奸，答应了你恶心一辈了！”海东停了一下接着又说，“退一万步说，就算不告你，不逼你结婚，给你怀个种你咋整？”

“打掉呗。”向欢不以为然。

“那你说了就不算了。种在她肚子里，她想生就生。她是痴呆，但老两口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