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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里就说了,一个人的身体好坏,就在于本元,什么是本元,就是一个人的精血气。
我感觉身体越来越冷,全身都被冷汗打湿了,死亡的阴影笼罩着我。
卷缩在座位上,身体不住的发抖,他们把衣服盖了好几层,可是这根本就管不了多大用。
“咳咳”,开始咳嗽起来,满嘴都是血水。
“他们会有事么?”丹木雅菊在一旁焦急的问道。
“如果再不送到医院,他们两个都会死的”,那个护士说道。
要送到医院,首先必须得通车,可是眼下根本又不可能。
不过就在这命悬一线的时刻,事情终于出现了转机,伴随着天空一阵轰隆声响,一架直升机落了下来。
从里面下来两个医生,还有救援队的人,把我和项飞抬了上去,丹木雅菊也被叫了上去,然后在车里游客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飞了起来。
“这两个人,不简单!”这是他们所有人的想法。
我们哪里知道,经此事过后,一场围绕着我们的‘神秘话题’将会在民间传开来,谁让现在这个社会网络信息这么发达呢。
不过此刻我们都管不了那么多,排行在生死边缘,这是我一次体会到离死亡如此之近,如果再晚上半个小时,我们就没命了。
直升机把我们送到了县医院,直接进了重诊室,折腾了大半天才保住了命,不过身体虚弱,最少也要在医院修养一个月。
让我和项飞都意外的是,是谁派直升机救了我们,根本没人知道,而且就连住院费都给我们付了,还有专门的护士照顾我们,一时间让我们有些受宠若惊。
“你怎么看?”我问项飞。
“不好说啊,但是你要明白一个道理,所谓吃人家手短,拿人家手软,暗中帮忙我们的人,肯定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
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现在这趟水是越来越混了,真正的玩家才陆续登场,当然也会有更多浑水摸鱼的出现。
出了这么大的事,家里的人不会不知道,都把我老妈给急哭了,还好有亲戚帮忙安慰照顾,不然都过来了。
心里一阵愧疚,感觉自己不孝,这么大了还要让老妈整天操心,父亲死得早,靠她一个人把我养大,本来就不容易,还记得小时候她总是把好的留给我吃,每次都是用那种大瓷碗给我满满的乘一碗,说再怎么苦,也不能亏了我。
轻轻叹息一声,我对项飞说道:“如果有选择,我肯定不会踏入这条路,宁愿成个家平平安安的过小日子,让我老妈享享清福“。
“唉,命不由己,有时候我们根本没得选择。如果真的有选择,我也不会这样下去,老了,还是希望有个家”。
老瞎子和黑猫他们都来了,另外湖南刘叔他们也来了。
把门关起来,老瞎子上来就是劈头盖脸的问道:“好啊,你们俩瞒着我们私干了,这是明显的把我们当外人看”。
“不是你想的这样,我们这次是有原因的”,项飞有气无力的回答。
“就莫哄我们了,你们两个肯定是不相信我们,不跟我们搭伙了”。
“随你怎么说,这次这事我们也想不到会这么严重,差点都交代在这里了”。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湖南刘叔出来打圆场,“现在说这些也没意思了,还是告诉我们,你们究竟遇到了什么东西,竟让你们两个联手都差点没命了”。
点了点头,我就把这次事情的大概经过说给了他们听,最后着重说了斗法过程。
听了我的述说,他们几个都沉默了一会。
“你们就没看到它的真实面目?”湖南刘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项飞。
我摇了摇头,“没有,要不是项飞最后自毁道身,我们肯定玩完了”。
“项飞,你呢?”
“我也没有,它很强大啊”,项飞说道。
“有多强大?”
“是我平生遇到最厉害的角色,修行起码有上千年,看不见它的真实面目,甚至我都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东西,恐怕就是阴阳法师来了,也没有多大把握镇压”。
“有这么严重?”
我和项飞齐齐点了点头,“好在,这次它也被我们打伤了,要不然这东西肯定会祸乱一方的”。
“该不会,是传说中的那个东西吧?”湖南刘叔脸色凝重的说道。
老瞎子似乎也想到了神秘,脸色大变,“怎么可能,那只是传说而已”。
看见他们这幅吃惊的模样,我连忙问道:“你们说的什么东西?”
“天鬼”,湖南刘叔一字一顿的回答。
“呼”,我和项飞张大了嘴巴,有些难以置信。
所谓‘天鬼’,一直是我道家的禁忌之秘,唯有我们这些古老道家之人才会知道,早在上古道家古典里就出现了,不过都是传说。
对于天鬼的描述,只有简单的几句话,却被道家奉为禁忌之秘。
“日月山河移,遍地尸骨亡魂飘,乾坤移位阴阳混乱。生太阴之地,聚天下煞气而成,超越六道之外,随天地大乱而出”。
根据道家古典上记载,这东西曾经出现过一次,但是就这一次,也让天下大乱,尸骨成山,最后被道家联手镇压,但也让道家付出了惨遭的代价。
“这.....这....不可能吧”,我感觉有些口干舌燥,要真是这样,真正的灾难就要来临了。
“难说啊,从你们的描述上来看,应该就是这东西了,只不过现在它还没有完全成形,才没有出来祸乱天下”。
“那它什么时候会完全成形?”
“这个我也不知道,有可能是一年,也有可能是十年,或者百年,不过根据你们的描述来看,应该已经不远了,所以它才会出来活动了”。
“老夫也觉得是,最近一段时间我都在夜观天象,发现东方青龙气势渐弱,白虎开始活跃,而北斗也已经开始移位,这是大乱的征兆啊,不过这些天象显得很乱,凭着老夫的道行还不能够看个透彻,似乎......充满了变数”。
“你们还记得外面所说的2012末日来临之说吗?”湖南刘叔问道。
我们当然知道,这个传得就是农村的老头都知道了。
“现在看来那并不是空穴来风啊,要知道这个玛雅预言,其实跟我们道教的起源还有着一些渊源”。
一百二十八幕后之人
正在说话,门被敲响了,一个声音响起,“刘志华,你在不在里面?”正是王铃。
老瞎子把门打开,“你们好好休息,晚上我们再来看你们”,然后他们几个就出去了,而项飞也干脆装睡起来。
王铃走了进来,看见我趟在病床上,气鼓鼓的样子,把提来的一大包东西放下,“刘志华,你当初怎么对我说的?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说着,眼睛里已经泪水在打转。
“咳咳”,我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感情的事呢,有时候确实是让人头疼,女人的心思难以揣摩。
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沉默,让她发发火,一会就好了。
项飞这个时候也假装咳嗽了两声,“年轻人嘛,要互相理解,不要动不动就大吵大闹的”。
王铃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坐在我旁边,知道我爱吃梨子,就帮我削了一个梨子,“感觉怎么样了?”
“差不多已经没事了,医院说再休养大半个月就可以出院了,谢谢你来看来!”
“谢我干嘛,你知不知道,知道你出事都为你担心死了”。
“嘿嘿.....”
“哦,对了,我妈还好吧?”
“你还好意思问,伯母都为你操心死了,要不是我们劝着,她肯定也过来了,现在就是特意交代我要好好的管住你,你呀!这么大了,还整天让你妈操心”。
两人聊了一会,又有人进来了,我不认识,看模样应该是有身份的,领头的热情的向我们打招呼,后面还跟着两个人,一男一女提着不少好东西。
项飞连忙起身,给我介绍,这是县里的王局长,就是他认识的那个朋友。
“不好意思啊,因为工作忙现在才赶过来,你们两位没事了吧?”
“没事了,有劳王局长亲自过来看我们!”
“呵呵,那里的话,当年项大师可是帮过我的大忙啊,正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来看你们也是应该的”。
接下来无非就是一些官场的客套话,我就不多说了。
“哦,对了,王局长我们有件事想问你,这次我们被直升机送到医院来,是不是你们派的?”
“没有啊,我还是昨天通过医院的朋友才知道你出事了呢,再说了,我们哪里有调动直升机的权利”,王局长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们。
既然是这样,我们也没再多问,料想暗中出手之人来头不小,我们还是少打听为秒,毕竟这个社会跟政府扯上关系,那都不是一件好事。
但是现在我们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对方知道我们出事了?当时可是荒郊野外天都没亮,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除非在车上的那些游客中有对方的眼线,简单的来说就是监视跟踪我们的人。
“会是谁呢?”我心里暗自思索,看来这盘局是越来越复杂了。
又说了一会,王局长就带人走了,我和项飞又商量了一会,也没理个头绪出来,最后也只有算了,走一步算一步。
刚才问了王局长,羌族邪教这件事已经报上县里了,丹木雅菊也被安排妥当,估计政府方面也会开始有所动作,当然这跟我们没什么关系。
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我们也该吃晚饭了,当然只能在病床上吃,王铃亲自到外面买回来的,炖鸡还有排骨汤,还说要喂我,但我看项飞在这里,也就没好意思,还是自己动手吧,自己是动手丰衣足食。
吃了晚上,王铃把碗筷都收拾好,拿出去了,项飞擦了擦嘴巴,“我说刘师啊,这女娃娃也不错,找个日子就定下来吧,再怎么你也得成个家,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你也得为你妈考虑不是。你妈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家里又没其他人,上了年纪也是该需要人照顾了,你又整天外面跑”。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
“好了,没那么多可是,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不必一直耿耿于怀,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不要像我们一样,老光棍一样,以前年轻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年纪渐渐老了,才发现有个家还是很重要的”。
我点了点头,“我会认真考虑的”。
老瞎子他们又来了,进来就是眼神怪怪的看着我们,仿佛在看怪物一样。
看得我们有些发毛,“我说,你们这是在看怪物吗?”
“对,看怪物。你们知道不,现在你俩是出名了”,老瞎子说道。
“出名了?”我和项飞面面相觑,一脸的茫然。
“自己看吧”,老瞎子把手里的一张报纸给了我。
上面赫然用大字写着,‘中国古代最为神秘的阴阳师再现’,下面还带有张相片,正是我们在羌族寨子出来后的样子,虽然被打了马赛克,但认识我们的人都知道这是我们。
我把报纸给了项飞,做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现在好了,指不定以后有多少麻烦呢”。
项飞看了看报纸,也是无奈的苦笑,很显然这是那个背后神秘人安排的,看来以后我们得更加小心才是。
“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
“这个.....我们四处打探了下,并没有发现奇怪的地方,另外这次来,我们也是想告诉你们,张董事长那边已经在催我们了,让我们加紧脚步,尽快给他找到成仙地。”
“哎,这事是得赶紧了,谁让人家是大老板呢,不然就是县里也会跟我们急的”。
“再急也得等我们把伤养好了啊”,
“也是,你们现在还得躺大半个月,刚才我们已经商量了,趁此机会我们就暗中去查查羌族中邪教,这东西不得不防啊”,湖南刘叔说道。
“你们要小心才是,我感觉这其中一定有着惊天大秘,跟上古蜀民有着极大的关联,或许整件事本来就是一起的”,项飞语重心长的说道,只不过现在我俩都没有对他们说起关于恶魔的事,
一会王铃回来,老瞎子他们也就出去了,他们已经在县里找好了住的地方,几个人估计又要干点什么出来,他们三个人在一起,至少要比我和项飞强大。
心里这样想,我才注意到,黑猫一直都没有说话,就跟一根木头似的站在那里,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虽然这跟他以往没什么不同,但我总觉得有点奇怪。
问了项飞,他也只是说,黑猫就那样的一个人,没什么好奇怪的。
王铃又给我把床铺收拾好,说句老实话,现在突然觉得她这个人也挺不错的,虽然有点娇蛮,但也还算懂事,不过自己对她还说不上喜欢,也可以说是矛盾,我到底要不要从新开始一段新的恋情,要不要和王铃在一起?
我在心里思索,忽然脑海中闪过她的影子,好像觉得她在盯着我,似乎在质问我,为何要抛弃她?然后就面目狰狞的向我扑来。
猛然间坐了起来,才发现刚才只是个梦,额头已经有微微汗水,王铃连忙给我擦了擦,“怎么了,做什么噩梦了吗?”
“没什么”,我摇了摇头,“你怎么还不去休息?”
“等下就去,饿了吗?我给你拿水果”。
“没有饿,时间也不早了,你还是去休息吧,我现在基本没事了”。
“知道啦,就在配你一会,反正刚来这里,也睡不着”。
“嗯,反正随你吧”。
“诶,刘志华,反正现在无聊,不如你给我讲故事吧”。
“讲什么故事?”
“就将你做阴阳师遇到过的事情呗,比如鬼啊什么的”。
“你不害怕吗?”
“怕什么,我告诉你我这人胆子可是很大的”。
“快点,说嘛!”
“好吧,既然你不怕,我就给你讲点吧,等下吓到了可别怪我”。
一个小时后,王铃已经拉住了我的手,“快别讲了,吓死人了都”。
“嘿嘿,怕了吗?”
“嗯嗯,怕了”。
“怕了就回去睡觉吧”!
“不要,谁让你讲这么吓人的,现在我不敢一个人回去睡觉了,我就在这里,你陪着我”。
“额.....”,我立马头大起来,意识到自己怎么能给她讲故事呢,这根本就是中计了嘛。
“这样不好吧,你还是回去睡觉,心里不要想就是了”。
“不要,你以为我是你啊,见了鬼就跟家常便饭似的,反正今晚我不回去了,就在这里”。
“额.....就在这里,那你怎么睡?”
“我......我就坐在这里不行啊”。
“那样容易感冒生病的,还是回去吧”。
“我说你们两个还在争什么呢,就让王铃和你睡不就行了”,项飞突然一句话冒了出来。
顿时让我有些难为情,倒是王铃看得开,“嘻嘻,那我就睡你床上了”。
晕死,这可是在医院,等下护士来查房了,看见了多不好意思,我连忙摆手。
谁知道王铃立马变了脸,撅起了嘴巴,“人家都没说什么,你倒是这样那样的,是不是嫌弃我啊?”
“这个.....没有的事,你想多了”。
“那你还怕什么,又不犯法,哼!我就要睡上来”,说着,王铃已经钻进了被窝,不由分说的枕着我的胳膊睡觉了。
到了这个份上,我也没了法子,总不可能硬把她拉出去。
刚睡下,查房的护士就来了,看见我们这样,也都是一脸的惊讶,“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想得开的”,说完这句话就走了。
这注定是一个难眠的夜晚啊!
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大半月,再过两天我们就可以出院了,心情也不由得轻松起来,在病床上躺了这么久,骨头都快生锈了,而且也长胖了,和王铃之间的感情也有所增加。
这段时间,老瞎子和湖南刘叔他们已经忙活起来了,得到了不少的线索,从而让更多的事浮出水面,只是到最后反而更加的复杂了,牵涉的事物越来越多,而且羌族邪教也销声匿迹下去,一切都更加的神秘了。
一百二十九伤好出院
“哎,你们知道吗,就是你们从祭祀古地出来遇见的那个寨子,已经不存在了,被一把火给烧得干干净净”,老瞎子说道。
“那有没有发现塔可长老他们的踪迹?”
“有,他现在还好好的在寨子里呢,做他的长老,根本没有露出一点马脚,我们暗中查过了,也查不到任何线索”。
“另外......”,老瞎子看了看我,欲言又止的样子。
“另外什么,你倒是说啊”。
“那个扎丹也在里面,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看不出任何不对的地方”。
我和项飞立马惊讶起来,当初我明明在祭祀古地看见他那副模样,不可能有错,“难道他是被厉鬼附身了?”
转眼间又是几天过去了,我们也到了出院的时候,东西都不用收,直接去了宾馆,打算明天就回去,而今天则打算去外面走走。
躺了这么久,身体是该活动活动了,正好老瞎子他们要去趟羌族山寨,我们也跟了去,王铃来了这么长时间,也都没出去玩玩,我也有些过意不去,正好借此机会带她到羌族山寨走走,也算是旅游一回吧!
一行人直奔山寨而去,目的地正是塔克长老的那个山寨,我们倒是要看看,他会不会露出狐狸尾巴。
王铃一路上,是高兴得眼睛都笑咪了,“我早就想来这边旅游了,听说这个地方景色非常的迷人”。
“诶,刘志华,不如回去的时候,我们顺路再去趟黄龙,或者九寨沟也行,你看怎样?”
“那个还是等下再说吧,先带你逛了羌族山寨再说”。
“嘻嘻,你可别想耍赖哦”。
去山寨,我们坐了一段路程的车,就下来走路了,旅游嘛当然要走走了,不然王铃还不得给我脸色看。
一行人走走停停,上次来都没有好好的欣赏下风景,这次我也打算好好的欣赏欣赏,不然岂不是浪费了这么一个大好机会。
周围不时的可以看见一群群游客出现,大多都是外地组团来的,四处拍照留恋。
正好王铃也带了相机来,就让我帮她拍两张,找了个风景不错的地方,就拍了起来,然后她又要让我跟她合照两张。
我当然得同意,就让项飞帮我们拍照,王铃是一脸甜蜜的搂着我的肩膀,在外人看起来,至少现在我们是热恋中的一对。
拍了照继续向前走,不远处出现了一条瀑布,流水哗啦啦的,不少的游客在那里嬉戏,我们也走了过去,站在瀑布下,仿佛让人心境都远离了世俗。
瀑布下,有不少的游客把流下来的水用瓶子装起来,说这是天然水,原生态健康,喝了对身体有好处,我看见有的人干脆就爬在那么喝。
王铃也用手在手里划来划去,让我过去帮她捡贝壳抓石头缝里的螃蟹。
我刚准备下去捉螃蟹,背后有水泼了上来,回头一看,见一个小孩站在那里,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小孩的旁边还站着一个名中年妇女,看样子应该是他妈妈。
“对不起,小孩子贪玩,你别生气哈”,中年妇女连忙道歉。
本来是觉得没什么,但我一看小孩的眼神,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孩子身有有股阴煞之气,也就是一般的鬼气。
连忙走了过去,拉住了小孩,仔细一看,不仅吃了一惊,小孩阴阳紊乱,身上有股鬼气在游走,这好像是中了某种邪术,也就是外面所说的蛊术,被冤魂煞气俯身,迟早会有血光之灾的。
不过算他命好,在这里碰上了我们,或许这是他命不该绝吧!
被我拉住手,小孩立马挣扎大哭起来,旁边的中年妇女也急了,“我都给你道歉了,你怎么还这样?”
摆了摆手,我直接的问道:“最近你小孩是不是很反常,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而且晚上的时候喜欢呆在黑暗中?”
听我这么一说,中年妇女立马就变了脸色,“大师请你救救我的孩子吧!”
大概的问了下情况,原来是小孩的父亲因为做生意,而得罪了一些人,这些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人,在小孩的身上作了邪术,然后小孩就变得有些诡异起来,这次来羌族,是因为听说羌族里有法师会作法破了小孩身上的邪术,这才带着小孩过来。
“大师,你一定要救救我孩子啊,给多少钱我都愿意”。
摆了摆手,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既然让我遇上了,那么自然就会帮忙,或许他父亲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但这毕竟跟小孩无关。
伸指点在小孩的印堂上,口中默念了几道法决,然后再摸出一道纸符贴在了小孩的胸口,往上一点,隐藏在他身体里的那股鬼气被吸了出来。
把纸符烧掉,又给了一张符给中年妇女,“现在没事了,回去做个布包把这张符缝进去,以后就不用担心了”。
中年妇女连忙大谢,要给钱给我,但我没收,又要我留下联系方式,我也没答应,转身带着王铃就走了。
“刘大师,现在你也开始积德行善了嘛”,项飞笑道。
“别别,我只不过遇上了就帮帮忙而已,小孩子是无辜的嘛”。
一路上说说笑笑,就到了羌族寨子,和往常一样,寨子里羌族人进进出出,游客陆陆续续的来到。
我们走了进去,就跟平常游客一样观光起来,一边给王铃说着一些关于羌族的历史。
等我们走到羌族碉楼面前,看见一群羌族少女走了过来,领头的正是塔克长老的女儿塔吉尔玛,本来我是以为她只是出去玩而已。
没有想到,她直接叫住了我,“刘志华,你还好吗?”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看着我。
当下我就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果然就见旁边的王铃哼了一声。
今日的塔吉尔玛看上去,比上一次更加的明艳动人,穿着正轨的羌族服饰,当然在我看来,她还是那么的像谢小燕。
项飞倒还好,老瞎子他们都是瞪大了眼睛,嘴巴都能塞进一个鹅蛋了。
“太像了”,老瞎子感叹,“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吗?”
老瞎子还想说什么,连忙被项飞给打断了,湖南刘叔也是摇了摇头,“这就是命啊”。
王铃也看不出来了,虽然她没有见过谢小燕本人,但对这件事还是知道了一些,现在看我们这幅模样,就猜到了大概。
瞬间就是火冒三丈,走了上去,气势汹汹的说道:“难道你还不肯放过他吗,干嘛要死死缠住他不放呢?你们已经结束了,不管曾经你们有多少过去,都已经结束了,他现在有新的生活,有新的开始,难道你想让他继续痛苦下去吗?”不得不说,女人一旦发起彪来,是很恐怖的。
一时间我们都傻眼了,没有想到王铃反应会这么大。
再看塔吉尔玛,则是一脸委屈和迷茫的神情,“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我跟他以前就见过一面而已”。
我连忙把王铃拉了回去,“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只是长得很像,我们根本就不熟悉,上次来羌族我才认识的”。
“哼,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王铃瞪着我,然后突然就‘哇哇’大哭起来,“我知道了,你来羌族,目的是要来找她,根本不是为了其他事”。
顿时我头大起来,我这人本来在感情这方面就是属于那种反应比较迟钝的,碰上这事是让我欲哭无泪,王铃的娇蛮火爆我早就知道,不处理好了估计以后几天的日子都不会给我好脸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