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缘起性空(1 / 1)
在这些日子,我的无明还是企图想利用一切可能,再去攀缘虚妄,并令我着于其中去造业。可是每次我都会立即察觉到,并纠正它的行为。这令得它只有无奈的在一个角落里安静着了,似乎它也知道了我,现在是有能力让它被灭的了。
它生出了挂碍自己来,并由此开始怖畏起了自己的虚妄来,它在颠倒见中,开始不再喜欢造业了。而是在它令攀缘行动时,常能令我识别到相中的虚妄性,和想作用于外境及自我的真实性了。我感觉,它在向我示好着,我却只是由着它向我示着好。
我知道它没那么容易学好,它只是在麻痹着我。想在我被它麻痹时,才出来捣乱,偷偷的行动,企图造业令我受苦,生出烦恼。所以我并不理会它,让心寂定着,守着我的平常心。但我会密切的关注着它的动向,只要它虚妄的认为可以麻痹我时,想去贪着虚妄,造业让我生苦受时,我就打醒它。
渐渐的,它只好如一只顽皮的狗一样,在一个角落里安静的伺候着,不怎么敢出来捣乱了。于是,我也不急着去赶走它或灭度了它。因为,我若一去动这个赶走它或灭度它的念时,我就是在给它一个机会,它就会借机去攀缘虚妄,企图令我着于虚妄中。
我要解决这个觉观,也是要思考的,这样念就会动。一旦念动了,它就会觉得有机会了,就会与我纠缠争斗。这样我其实还是会再生出一些烦恼来的。所以我若执着于一定要怎么样对它时,我其实是在给它创造机会。
当谛观到这些时,我不理会它了,只是在用我所住于心的正法法性,以般若的智慧、觉性监视着它,它不动,我不动,它一动我立即责罚并制止它。于是它开始渐渐被我调伏了,并开始不敢、或不能自由行动了。我也乐于这样的状态,于是我们就这样相安无事着。
此时我的无明,这条调皮的小狗,只能满心无奈的,蛰伏在那里了。它以虚妄的认为它还有机会,其实是我不愿意再理会它了,我也不愿意再与它纠缠劳心费力了而已。因为,我能完全识透它了,也完全的明了这条小调皮狗的相了。我不计较,也不分别,更不贪着我能调伏它。由它自由去,并且对它了无挂碍了,也就更不怖畏了。由此不挂碍和不怖畏,我没有想,更不用说颠倒梦想了。
我的心由寂定现的是空性,它由于无所行动,它的相也现了空性。于是,我的心和它都如不存在了一样,一切寂定平常着。
但当它有按捺不住时,刚想调皮时,这时就是一个缘起。我所持的法自然的对它的行动进行了干涉。由此干涉,我的明心行动了,我有念生起了,但它却不能成行了,它只好又安静的蛰伏了下来。而我们的这一个交手,它又输了,但这一切的行动是因为一个缘起,一个它想行动的缘起。由这一个缘起,我们都失去了,由原来的寂然不动相所现的空性了。我们相对失了这个自己相的空性时,我们也就是空了我们原来的相的空性了。我通过反复的谛观,得到了一个结论。我们现这个现像的相,就是缘起性空,是我们空了我们相对的,原来安寂然不动时显示出的相的虚妄的那个的空性,才成就的。
这时,我对应着当下,那些天天谈缘起性空的无正见者,所说的邪论,我甚至都无奈的笑出过声音。因为他们的无智,由无明造业,还执着在相有相无的虚妄认知中,所以才不能了义是相的空性,现有现无时,才是那个缘起性空中的空,是两个空才能成就缘起性空,而非把相空了,才是空。而这个空,也就是《心经》里的那个空。
若妄执空,以为相空,那不就成了空无有了吗?相空了,就是相没了,相没了相中的体也就没了。那我们怎么来的?我们是什么?我们是虚无的吗?我们还能说通吗?那就是应该一切空无有了。一切都没有了,我们修行还有意义吗?我们修行的是什么?是为了什么修行?依什么修行?难道我们说我们是空无有,我们修空无有有空无有的意义。我们修的是空无有,是为空无有修行空无有,然后我们得到空无有。这是什么逻辑?这是比傻子还傻子的逻辑。这就是颠倒见形成的梦想,是愚痴,是根本重罪。
而这样的比傻子的逻辑还傻子的逻辑,我先叫他最愚痴最傻子想。这个傻子想,却被一些所谓的圣人、一些所谓的高人、一些无惭愧僧、一些愚痴相具足的人信受着。
他们信受了,自己想做大傻子也就算了,只是令他们自己成就了傻子相。可他们成了大傻子后,还要以虚妄的梦想,想以这个最傻子想,来利益众生。那可不是利益众生,那是祸害众生呢。
为什么呢,因无明众生的无明会造业,让无明众生贪着相的好。而这个相的好,是相的虚妄性。所以无明众生贪了相中的虚妄时,众生的无明就造了业,让无明众生现了愚痴相,也傻了。由此大傻子在讲傻子理论时,傻子也一定会信受大傻子的理论,也只有傻子才会信受大傻子的理论,这样无明的众生就信受了那些邪见者的所说。而那些自己无明造业令入邪见不知的大傻子们,还成了这些无明众生的无明造业成就的傻子的神了,并一直这样传承了下来。如果佛世尊再现世的话,虽然不会嗔怒了,知道这是由因果决定的,但那些大傻子们将受重罪,可能入无间了,却还是得生出悲心来,为那些大傻子们,和那些小傻子们留一线生机。
小傻子想出苦厄,却因为自己的无明造业,而现了愚痴,去找了大傻子,并信受了大傻子所说。以后不但没有出了苦厄,反而苦厄越来越多,越来越重了。
我想到这儿,我也悲了起来。胡微却经常在我悲时,偷偷的看着我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