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编织的美梦(1 / 2)
嗯!嗯!。。哈!哈!哈!
西川郡这边,尤其是像苗家这样的大世家族,历来都是宇氏推崇的东西就坚决反对,故极力崇祖抑儒,根本不屑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儒学,而这里的武士,大多都是在年纪比较大时才娶妻生子,故在崇武的小孩子心目中,认为男孩子过早娶媳妇,就像一头小牛很早被栓上绳子,甚至会遭大姑娘小孩子取笑。实际上苗新根本不懂这些,他只是见苗岩南窘的像只满脸通红的公鸡,才拼命的大笑。
“我让你笑,让你笑”苗岩南恨得牙根痒痒扑上去,将他死命往地上按去。
苗新竭力挣扎求救“哎呀!婶婶救命,岩南哥哥捏的我好疼”
“好了,岩南快放开新儿,不许胡闹”沈寡妇也就说说而已,家里现在仅够温饱,哪有钱娶儿媳妇,见儿子如此害臊,她也觉的挺好笑。
“娘!您咋老是向着这小不点呢”苗岩南嘴上不肯,心里还是不敢违背母亲的心意,很不乐意的松开了手。
“新儿比你小这么多,你作哥哥的就不能够忍让些吗”沈寡妇一听就光火了,她毕竟是女人心大心小,总担心儿子在地主家干活,却老欺负小地主,最终会导致地主不高兴而将她母子俩给辞退,届时可没地方哭呢。
说实话,苗金山从来就没有这种贫富贵贱之分。苗新也根本无此理念,对这种只讲道理,不讲亲疏的女侠客,他自然是要极力拉拢哄她开心“还是婶婶好”
“那当然,婶婶不对新儿好还对谁好呢,只是啊,新儿也要学乖,可别学你岩南哥哥,一天到晚像个猴子似的调皮捣蛋让婶婶不安心”沈寡妇的话将苗岩南气得干脆转过脸不看。
以前苗岩南说他是猴精,现在轮到沈寡妇骂苗岩南是猴子,苗新自然是听的心头大乐,忙再拉着她的手,笑道“婶婶,咱们到药铺去,让新儿给你施针”
“好的,不过,还是让岩南来吧”沈寡妇想想又改变了主意。
苗岩南则摇头道“娘,让新弟给您施针吧”
“为啥,儿子给娘针灸不行吗”沈寡妇还以为儿子生自己亲近苗新的醋,火气陡然暴涨开来,骂道。
苗岩南则暗叹母亲的脾气就像六月天下雪般变的快“娘,不是不行,咱们医行有句俗语叫:病不治己,已不治亲,旁观者清”
沈寡妇完全听不懂儿子说的话“啥意思”
“意思就是至亲间,最好避免医治”
“这是啥狗屁道理”沈寡妇是越听越怒。
苗新见沈寡妇往牛角尖方向钻了,忙帮着解释道“婶婶,岩南哥哥的意思是说医师给至亲治病,容易因关切过度出现误判,就拿针灸来说,岩南哥哥第一次给您施针,难免会紧张的手发抖,进而导致您也跟着紧张,结果就适得其反了”
“还是新儿说的清楚,那这次就由新儿来给婶婶施针”沈寡妇总算是听懂了,脸色稍霁后又好奇道“施针时会有啥感觉,新儿”
在她看来,苗新年纪如此小能承受针痛,自己就一定能承受得了,苗新尚不知沈寡妇将自己做为标杆,还忙安慰她道“就跟给蚊子咬上一口”
大概是给蚊子咬多了习以为常,沈寡妇豪气顿生“新儿,来吧”
说完,坐在椅子上,主动松开部分衣襟,然后看着苗新将银针拿出来,在点燃的蜡烛上焚烫了一下靠近给她施针,苗新知道她多少还是会有些紧张,就事先在肩井穴上用小手按了两下,等她酸疼到皱起眉头时,才出其不意将银针插进去,随即边旋转提拉,边询问道“婶婶,现在感觉如何”
“真的好像给蚊子咬一口,里面开始发酸,哎约好酸,好麻呢,还有点痒”沈寡妇怪叫连连道。
听的苗岩南脸都燥热起来,幸好此时苗新正专心致志施针未瞧他,还兴奋道“这就好,证明有效果”
一刻钟过后,苗新再问“婶婶,您活动手臂、颈脖和肩背瞧瞧是啥感觉”
沈寡妇活动了一会颈脖手脚后,十分惊讶道“哎呀,想不到小小绣花针扎人不疼还挺舒服的”
苗岩南忙从旁纠正道“娘,叫金针”
“啥金针,明明是银色的,新儿扎一次就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