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火牛阵破敌（2 / 2）

一边呼喊一边向前涌来。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弱弱问道：“大帅，我们都战死了，这些牛马怎么办？”

陈晟循声望去，只见这些人的身后，还有近两千头牛和三千匹骏马，以及大群的羊和骆驼。看到这些陈晟眼睛一亮，暗道成败就在此一举了。陈晟将哮天叫了过来，对着他耳语了几句，只见哮天很快就隐入人丛中不见了踪影。

清军填平壕沟并未用多长时间，半刻钟后壕沟已被填平，清军又挥舞着刀枪排山倒海似的涌了过来，两边城墙上的清军也包抄过来。陈晟打光了手中的弹夹，撂倒了百余名清军，稍稍迟滞了清军的进攻。

看了看去而复回的哮天，见哮天点点头，于是命令道：“全体都有，向后转，上城墙。”

虽然对陈晟的命令有些迷惑，不过将士们还是掩护着身后的百姓，向身后的城墙爬去。不多时城角里只剩下数百名亲兵和骑步营的将士，以及他们前面的大群的牛马羊驼。清军看到大群牲畜，一个个兴奋地大呼小叫地围了上来。

陈晟见时机已到，左手高高举起又狠狠向前挥下。早已做好准备的将士，用手中的火把牛尾上的浸满油脂的枯草点燃，同时又有将士将点燃的鞭炮扔向牛马羊群的后方，顿时牛马吃痛受惊之下，纷纷向对面的清军冲去。

只顾防着弓箭的清军毫无防备，当即被受惊的牛马踩到无数。城角处本就地方狭窄，清军又是群涌而来，队形很快被牛群冲的混乱不堪。尤其是跑在前面的那些牛群，个个都是力大无比，加之都是草原上粗野惯的，受惊之下，一个个红着眼将眼前的清军连羝带掀地踩翻在地。

两千头牛的气势已是惊人，更兼三千余受惊的战马的撞踏，再加上后面跟着无数的羊群和骆驼。数千清军很快抵挡不住牛马羊群的冲击和践踏，纷纷四窜。

陈晟见清军乱作一团，正好趁势反扑，举起已经重新装填好的步枪，将城墙边一小股未受到冲击的清军射倒，快冲了几步，骑上一匹战马，拔出刺刀，挥手喊道：“弟兄们，冲啊！杀鞑子啦！”

被眼前局势惊得有些迷糊的黑水军将士，在陈晟的提醒下，一个个喜笑颜开地追上战马，一跃而上跟着陈晟向前冲去。城墙上的军民也醒悟过来，举起刀枪跳下城墙，蜂拥追来。

等到罗洛宏发现势头不妙时，再想号令已经为时已晚，清军的队形已经被蜂拥而至的牛马羊群践踏的不成样子，接着被随尾而来的黑水军一一砍倒。色楞和固穆急于争功，都冲在前面。而逊杜棱和额森也急于洗白自己，更是不要命地冲杀在前。

后方除了被排斥在后的粆图以外，再没有将领指挥。前面的清军躲无可躲，后面的清军还不知道发生什么情形，一个劲地向前涌来。等到清军发现势头不对后，扭头向后逃时，这才发现刚才觉得已经够宽的道路却是那般的狭窄，在牛马群的冲撞下，要么死在牛马群的蹄下，要么滚落壕沟，被沟内遍布的鹿角刺穿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