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同的态度(1 / 2)
“你打算怎么处置那个胆敢QJ主母的恶奴?”
花天昌冷冷地子着这个愚蠢的长子,一件丑事竟在他失去理智的暴怒之下,传遍了整个花府,现在丢脸的不仅是他本人,自己也被卷进其中。
花天昌本人很不喜欢这个儿子,立花劳为继承人是花氏族规所定。花劳不仅仅虚伪自私,又文不成,武不就。花天昌知道,这样的人如果将来当了花家家主,花氏家族势必要完蛋。自己这一代都开始走下坡路了,花天昌知道要想花氏家族保持不衰败,必须另外找人继承家主的位置。这个人花天昌心中已经有数,但他还要慢慢布局,还要找机会修改族规。
花天昌也不喜欢花劳的母亲刘氏。刘氏并非正妻,当初花天昌娶她,不过是一场政治联姻。襄阳刘氏也是大家族,实力仅次于五大军阀家族。
当年契丹乱夏,花天昌的发妻与三个儿子都惨死在契丹人的刀下。花天昌这才不得不立刘氏为正妻,立花劳为继承人。但花天昌怀疑刘氏故意延误救援时间,导致发妻与真正的嫡长子之死,心里对她很厌恶,也没有再和她同过房。
眼前这个儿子没有半点花氏宗主应有的大气和决断,他身上处处充满了他母亲的影子,小气、虚伪、歹毒而且愚蠢,花天昌暗暗一叹,又拉长了声调问道:“你为什么不处死他?”
此刻花劳的心中已乱成一团,他又恨又悔,恨是花小仁竟敢趁夜来QJ自己的小妾,尽管花小仁辩解受人陷害,但拿不出证据来,也说不出是谁害他。何况爱妾张二妹的清白已经受辱了,花小仁的罪责难逃。而悔是自己不该失去理智,闹得众人皆知。
虽然他当时心中恨不得将花小仁千刀万剐,但花小仁作为自己最忠实的奴才,花劳又舍不得处死他。听父亲问及,花劳小心翼翼应道:“孩儿以为家规虽应杖毙,但按国法,他罪不应死,所以孩儿准备送官府处置,让他会几年牢!”
“国法?”花天昌冷笑一声,“国法不过是用来约束庶民贫贱的桎梏,而你是花家长子,若处处依照国法行事,那不出十年,我花家就会毁在你的手上。”
花天昌的声音渐渐变得严厉,“男儿被辱,当愤起杀人,你连处置一个小小的家奴都畏首畏尾,不敢决断,那你还能做什么大事,去!你亲自操棒,将那恶奴给我当众杖毙!”
“是!孩儿这就去。”花劳额头上已全是冷汗,他不敢擦拭,惟惟喏喏便要退出。
“等一下!”花天昌又叫住了他,“那个女人你怎么处置?”
花劳心中一跳,他就害怕父亲问及此事,但父亲已经问了,他只得硬着头皮道:“二妹是受害者,再说她并没有真的**…”
“放屁!”花天昌大怒,他腾地站起来,指着儿子大骂道:“你这个蠢货,既然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你还敢留她吗?你若要怜香惜玉,就不要做花家的家主,滚!”
花劳吓得脸色惨白,他几乎连滚带爬跑出父亲的房间,见屋外无人,他恶毒地回头扫了一眼,低声骂道:“老不死的,总有一天我要你好看!”
就在这时,迎面走来一人,花劳唬了一跳,仔细一看,竟是昨日与他发生矛盾的花玉,他一下子想到花小仁呼喊冤枉,受人陷害的话。那么陷害花小仁的人,除了眼前这个花玉,还会是谁?何况这不仅害死了花小仁,连自己也丢了大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