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感同身受(1 / 2)
微风徐徐,落叶盘旋着被风从地上吹起,而后缓慢落地。
三人骑马已经走了半日,前后都看不到村庄,路上也没有行人。
行至一条小河边时,韩阳加速拦住了祖泽润的马儿。
祖可法领会意图,翻身下马走到祖泽润的马儿旁边。
在祖可法的搀扶下,祖泽润如负释重的松了口气,从马上轻轻的翻身落在地上。
大腿内侧已经毫无知觉,低头看时,裤子上已经被红色的鲜血染红,此时已经干涸。
“我觉得你是来暗杀我的。”
祖泽润呲牙外八字坐在了路边的石头上面,想褪下裤子看看大腿内侧什么样子。
祖可法则是牵着三匹马走到河边一边饮马,一边掏出马背上面的干粮嚼了起来。
“此话怎讲?”
韩阳站在河边,心神紧绷的看着远处问道。
“难道不是?”
祖泽润烦躁的将粘在肉上的裤子,轻轻的剥离开来。
皮肉撕离的感觉,刹那间传遍大脑。
“咝!”
疼的他仰着头看向天空,努力的不让自己喊出来。
“出发之前,我曾说沿途随我习武,强身体魄。”
韩阳蹲下身体右手摸着地面,像是在感受什么。
“可是我并没有同意!”
祖泽润咧着嘴,将裤子缓慢的脱了下来,双腿内侧的皮已经全都烂了,稚嫩的肉红彤彤的,微风吹过,丝丝疼痛,真的是让人精神。
韩阳不为所动,抓起一捧泥土放在鼻子上面轻轻的闻了起来。
“你是我父亲的近卫?”
祖泽润见韩阳没有回答,便继续问道。
他虽然读过些史书,但是并不能完全了解这个乱世。
“确切的说,应该是家将!”
韩阳眉头紧皱,起身望着远方,轻声说道:“不应该啊?”
祖可法不明所以的看了过来,三下两下就把一个饼子塞在了最里面。
祖泽润没有听见韩阳的说话声音,不急不缓的继续问道:“那为什么此次没有随我父亲前往广宁?”
祖泽润仔细的想了想,确定没有在昨天傍晚离去的马队里面见到韩阳,不免心中疑惑。
韩阳闻言转头说道:“复宇将我留在家里另有要事!”
祖泽润点了点头,晾了这么长时间,基本上也歇息的差不多了,再次穿上裤子。
想到后面还要骑马,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韩师傅,可是有什么不对之处?”
祖可法在吞下饼子后,牵着马儿走到韩阳旁边,将其中的一匹马的缰绳递给他。
“许是我想多了。”
韩阳接过缰绳,翻身上马等待了起来。
“你就不能笑一笑?好像我欠你钱似的!”
祖泽润烦躁的在祖可法的搀扶下翻身上马,双腿内侧刚接触到马背,心神立刻纠结起来。
韩阳不解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
“算了,跟你也说不明白,咱们能慢点骑吗?”
他还是选择了协商,尽管希望渺茫。
“可以!”
韩阳颔首表示同意。
祖泽润不太相信的看向祖可法。
“韩师傅是答应了。”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