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节 筹谋(1 / 1)
延陵城中某一个大家族中,有这样一间房间,依旧还亮着灯。主人在气急败坏的砸着东西。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四少之一范建。
他这两天神经处于极度的紧绷,他没想到卫直会把他赢的钱都捐给了军方,用军方来压他们,本来想着以拖为手段,自觉拖到最后这钱就不了了之了,没想到他以军方名义出面,又再次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这两次脸被打的结实,想想自己连一个傻子都不及能不叫人窝火吗。他再次砸出一个花瓶。大吼一声:“滚”。
来人推开门差点被花瓶砸到。有些愠怒,但又立马收敛了起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左涛,也是他提议想用赌博的手段把卫直赢个倾家荡产的。
他压了一下自己躁动的心情道:“范兄何必生气呢?犯得着跟一个傻子较劲么。”
他不说还好,一说范建也来气了:“你还说,我们堂堂的三少被他一个傻子整的丢盔弃甲,说好的三家瓜分卫家呢?你不是说毫无问题吗?你不是说你那客卿论赌术天下无敌吗?”
这回输得莫名其妙,只是时光不能倒流,只能在事后自己琢磨琢磨,可是他们不约而同的发现这个客卿绝对有问题,等到他们去找寻天机道人的时候却根本找不到他了。所以他们更加确信,里面肯定有猫腻。想不到几人为了捉狼,整了个天衣无缝的陷阱,而自己却入了狼窝,其实整个事件就是一个大陷阱,当然在他们的心中是远远不会想到整个事情,整个事是由卫直操守的,一开始他们认为是天机道人,后来他们怀疑是军方尤其是金石。因为谁得益者谁就是主谋,而所有的钱最后都莫名其妙的流到了军方。
“范兄,你也不能这么说,好歹我比你还惨,现在我们共同的敌人是范直,我们不应该相互猜忌。”其实说起左涛还真是最惨的一个。当时范建已经气晕在地上了,所以匪徒杀上门的时候,根本不会考虑地上趟着的人,当少许匪徒突围的时候,居然还顺带绑架了几个人,左涛就是其中的一个,最终左家出了十万金,匪徒才放了左涛,不过左涛也并不是全无收益,匪徒原计划是逃回山寨,后来发现山寨已经没有了,他们只得又回到了城里,一来二去左涛跟匪徒居然也就熟络了,甚至可以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左涛也是顺不下这一口气,可是现在他身无分文,在左家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岌岌可危。所以他来找犯建,其实想借他之手。除去卫直。
范建看着他一副受气包的模样也便闭了嘴,相顾言无,维有泪千行,心中都在滴血啊。
范兄,我顺不下这口气:“罪魁祸首就是那个卫直,我认为我们应该把它干掉。”
“可是现在他在军方那里,他可是红人啊,我们怎么动手?”范建回道。
“或许不需要我们动手,恨他的人又不止是我们一个,只是......”左涛有点脸红,没有好意思说下去。
“只是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急死我了。”范建焦急道,他恨不得现在就吃他肉喝他血。
“只是最近小弟我囊中羞涩。”左涛不好意思的搓着手,想想自己堂堂四公子之一,居然会混到如此尴尬的境地。
“你也知道把我绑去的那几个人,现在我也认识,而且他们跟卫直也是有不共戴天之仇啊?只是找他们的话,我没有这么多钱。”
“好,就这么整,我给你10000两,想办法给我把它做掉。”范建面沉如水,一脸阴狠的说道,每个字都是从夹缝里挤出来的,想必他对卫直的恨是已经到骨髓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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