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惩恶霸赌场通吃(1 / 2)
原来这帮人也怕闹出人命,但到医院一打听,王冬的母亲没有什么大事。就又开始威胁王冬的父亲,必须今天还钱。
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我和王冬立刻来到了王冬的父母家。
那帮人还没有到,我和王冬简单的商量了一下,一会儿见了那帮人该怎么办。
我们刚研究完,就听门外一阵恶劣的敲门声。
王冬的父亲有些颤抖地来到入户门前,手都有些不好使了,拧了三四次才把门打开。
外面一下闯进五六个人。
领头的是一个寸头,身材魁梧高大,满脸横肉,一看就是一个流氓。
其余的几个人也都是描龙刺凤,一看就都不是好人。
那个寸头进屋后,非常嚣张地坐到了沙发上,也不管在旁边的我们,指着王冬的父亲用流氓特有的语调问,老王头儿,什么时候还钱,别以为你媳妇得病了,这事就可以过去。我告诉你,就是人死了也得给我还钱。不然我就给你拉个地方,让你知道知道我辉哥的手段。
王冬见这架势还真是有些紧张,我连忙用手捅了捅他,王冬才反应过来。有些颤抖的对那个寸头说,父债子偿,有什么事儿对我说,不要吓唬我爸。
那个寸头立马看一下王冬,冷笑了两声说,你就是王冬吧,你他妈的早就应该出来谈事了,钱带来了吗,快点给我还钱。不然我把你爷俩都带走。
王冬还是有些紧张,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后说,钱我肯定还,但我有一个条件,我这有个朋友,一是也好赌,二是也想帮我把我爸输的钱赢回来,想去你的赌场玩两把,你们不会拒绝吧。
寸头斜着眼睛看王冬。朋友,哪个朋友?
王冬一指我,介绍说,这就是我朋友。
那个寸头立刻把眼光对焦到我的身上。阴深地看着我说,小子,你也想赌?
我说,当然,而且自我感觉赌术还不错。
寸头又打量我一番后问,想赌可以,你有钱吗。
我把事先准备好的皮包拉开,里面一看就有二三十万。
寸头看了看钱,又看了看我。狠毒地说。小子,赌可以,但你要想清楚,谁要敢出千,手脚就都得给我留在赌场。
我无所谓地笑笑说,放心吧,你们随意检查。
寸头想了想说,先还钱,想赌的把手机交给我们,然后跟我们一起走。
王冬从皮包里拿出十万元给了寸头,然后我们把手机交给了寸头,然后一起出了家门。
王冬的父亲则留在了家中。
我和王冬下楼后,坐进了那个寸头指定的面包车内。面包车内除了司机又坐进来三个小流氓。
而那个寸头和另两个人则坐进了不远处的一台轿车内。
车子随即启动,面包车紧随着轿车驶出了市区。
开了足有两个小时,才来到了一个我叫不出名儿的农村。
村口还有一台轿车,一看就是放哨的。寸头的轿车摇下车窗,和村口轿车里的人打了招呼后,我们一起驶进了村子。
村子很大,我们拐弯抹角在一个高围墙的农户家门前停下。我们先后下车走进了这家院子,寸头让我们在房门口等着,他要进到里面和辉哥通报一下。
趁这个时间,我好好看了一下这家农户的房子,这是一座钢筋混凝土的平房,非常大,也非常规整,外墙还贴着白色的瓷砖。窗户也是塑钢的,安装了非常漂亮的防盗窗,入户门也是和城里一样的防盗门,院内还有两个人在放哨。
不一会,寸头出来了,示意让我们进去。
这家的外屋和普通的农户家没有什么两样,有灶台和各种炊具,只是不时有赌徒和看场子的来回出入。
穿过外屋,我们先进了东边的一间房子。
刚进来我们就被吓了一跳,只见炕上跪着一个人,鼻青脸肿,旁边还有两个打手摸样的人看着。
王冬连忙问寸头这是怎么回事。寸头不屑地说,这小子欠了辉哥的钱,不但不还,还躲了起来。辉哥找到之后打了一顿,现在让他在这跪着反省呢。
我越听越气愤,只是现在还不是发作的时候,我暗暗地长出了一口气。
穿过这间房子,我们来到了东屋的套间。这套间非常大,足有六七十平。
这里才是真正的赌场,人声嘈杂,香烟缭绕。
里面有三伙人分三张桌子正在聚众赌博,靠里面的墙角处有一个写字台。写字台里坐着一个人。脚搭在写字台的台面上,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正用吸毒工具正在吸着冰毒,不时露出非常享受的表情。
这个人即使坐着,也看得出,个子非常高,穿着睡衣,平头,最明显的特征是脸上和脑袋上有三处非常明显的刀疤。
那个寸头见我们是非常嚣张,但见了这个人就像狗见了主人一样。一脸谄媚的笑容,对着那个叫辉哥的人说,辉哥,人我带到了。
那个叫辉哥的人,非常不屑地看了看我们俩,对离他最近的一张赌桌说,小风啊,过来看看这俩人,有没有什么毛病。
他刚说完,离他最近的赌桌旁的一个年轻人就走了过来。只见这个年轻人20岁左右,尖嘴猴腮,身穿一套米色的休闲西装。背头,用啫喱梳的非常亮,一双三角眼,一看就是诡计多端。
来到我们面前,先不怀好意地看了看我们,然后冷笑着说,有毛病的话就快点给辉哥认错,叫我查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我同样轻蔑且无所谓地笑了笑,顺便摊开了双手,示意让他随便查。王冬也学着我的样子,摊开了双手。
那个叫小风的人也不客气,上来就对我的身体和衣服一顿搜,主要查的地方是眼睛,耳朵,领口儿,袖口和衣服兜,甚至是裆内。一看没什么毛病,又开始查王冬。王冬更没有什么毛病。
查完后,小风对着那个叫辉哥的人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个叫辉哥的人这才说,欠的钱带来了吗。寸头上前和这个辉哥耳语了两句,示意钱款已还清。
这个辉哥点点头,接着对着寸头和我们摆了摆手,示意让我们可以随便赌了,自己又开始吸起毒来。
我和王冬直接来到了小风坐庄的赌桌,他们玩的是扎金花。刚好有一个赌徒,输光离场,我便坐了上去。
王冬提着皮包站到了我的身后。赌的非常大,底是1000元,封顶十万元。
暂时还用不到分子重组仪,只用透视滴眼液,我就可以轻松应付。
赌局开始,六个玩家家轮流坐庄,我用透视眼一看。那个叫小风的,不让我们作弊,但自己浑身都是毛病,我暗自好笑,但也不揭穿他。
满桌子花花绿绿的钞票,看着确实让人有种欲罢不能的赌博欲望。
刚开始我还有点不适应,但过了一会,我就像真正的赌徒一样开始享受这种赌博给人带来的快感。说点题外话,就是这种说不出的快感让多少人家破人亡,不过我不会那样。
虽说有透视眼加持,但我也故意输了几把小的,但却赢了几把大的,不到一个小时我就赢了10万元。
那个叫小风的也赢了七八万。又有三家输光离场,但马上就又来了三家,这真是一群不知死的赌鬼。
那个叫小风虽说也赢钱了,但没我赢的多。因为他是出千赢的,所以他越来越怀疑我也是出千的,在我赢了一把大的后,又提出要对我和王冬进行检查。
我假装无奈,又不耐烦地站起来,让小风又检查了一遍。
当然他还是没查出任何毛病,但他还是怀疑,所以也用越来越恶毒的眼神看着我们。
赌局重新开始,为了赢我们,小风开始肆无忌惮地出千。
我倒无所谓,但其他玩家基本上几把就输光了。
又玩了一个小时,我又赢了二十多万。那个叫小风的也赢了十万多。但是其他的玩家都输光离场了,牌桌儿上只剩下我和小风了。
其他的两个赌局也都黄了,赌徒们全部都被吸引到了这张桌子上。那个叫辉儿哥的吸完毒后也坐到了桌子旁观战。
小风和那个叫辉哥的耳语两句后,对我说,小子,赌术不错呀,虽然我看不出你的毛病,但为了防止你出千。以后由我发牌,你必须将外衣脱掉,袖口上撸,翻看牌也只能用两个手指,你同意吗。
这是明显欺负人,我摊摊手说,今天玩的差不多了,有点累了,以后有机会再玩怎么样?
这时那个辉哥给旁边的两个打手使了个眼色,两个打手将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示意我别动,这几乎就是明抢了。
我假装认怂,紧张地笑笑说,那就这么玩,没问题。
小风开始发牌,他基本上是很无赖地出千。给自己发了一套黑桃同花顺789。而我这则是一对j和一个红桃六。这一把,他的把握很大。我们很快都押到了十万元。小风很自信。轻蔑的问我,小子,你现在一共多少钱?
我说,差不多60万吧。
小风说,那好,这一把就赌60万封顶的,你同意吗?
我又假装看了看牌,迟疑了一下。对小风说,你这么大把握吗,输了可不能赖账。
小风看我还是这么嚣张,明显被气到了,狠狠地说,赌局到现在还没谁赖过账,你就说你敢不敢赌吧。
我说,没问题。说完我就把60万元全部扔到了桌上。然后我立刻用意念操控分子重组仪,把小风的那张黑桃九换成了方块儿七。为了不露出马脚,我又将牌里的方块七换成了黑桃九。
此时小风非常得意,他觉得胜券在握。从一个马仔的包里也拿出60万元堆到了桌上,然后略带讥讽地,看着我说,小子,开牌吧。
不出意外,我就是一对j和红桃六。
小风开始狂笑着地说,你他妈真是个傻叉,一对j就敢押60万,老子今天教你怎么做人。说完就把自己的三张牌翻过来,狠狠地摔在桌子上,随着纸牌落桌,围观的人开始有些惊愕。
那个傻辉也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并开始质问小风。小风,你他妈的脑袋被门挤了,一对七就压了6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