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反派(2 / 2)
我呸!
就这么耗着呗,反正现在所有人都知道那对狗男女做过的好事了,他们这段时间的日子也不好过。”
其余三人隔着屏幕握着拳头,给周诗蓝加油:“渣男贱女,天生一对,渣男必死,贱女必死!蓝姐加油,蓝姐必胜!”
口号喊得还挺一致。
坐在宽大办公椅里的时砚头疼的直扶额,他恍惚想起,他是想组织几人一起开会商议接下来的工作来着?这话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拐到这种奇怪的方向的。
于是他趁着几人闲聊的这段时间看了秦晓昊发过来的剧本,然后等几人终于停下来歇口气的空挡,对几人道:“剧本我看过了,你们自己都瞧瞧吧,有问题直接找秦晓昊。”
这是秦晓昊根据他们几人的风格量身定制的剧本,古偶沙雕风,编剧秦晓昊也要上阵参演,名字叫《江湖之大》,一只海碗装不下,几人的身份是江湖客栈的员工,工种不同,性格鲜明,时砚需要客串客栈神秘莫测的老板。
其他几人一听时砚这么说,顿时摩拳擦掌,议论纷纷。
“哇,这么久,老娘终于又有工作的机会了,这么一想,这婚离得可太他妈的值了。”
这是好多年没有拍戏,只能在自己家里无人时,对着镜子过干瘾的周诗蓝说的。
“谁能想到我一个爱豆出生的编剧,终于要成为演员了,抱对金大腿可太让人幸福了吧!嘤嘤嘤!”不用说,这是秦晓昊发出的感慨。
“老娘终于不用和一个男人捆绑出现在大众视野里,想想还有些小激动呢,嘿嘿,嘿嘿嘿。”这是现在非常讨厌听见炒cp几个字的刘缦。
“哈哈哈,终于可以本色出演一回了,见到不对称的东西,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在镜头前纠正过来,而不是强忍着,真是太幸福了哈哈哈。”这是楚萌萌。
时砚再次组织纪律:“先琢磨剧本,等你们的老大来了,就准备进组吧。”
这队伍太难带了,时砚不打算费心神带这支队伍,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去做比较好,他就适合做条咸鱼。
其余不了解内情的几人听了非常惊讶:“路总,我们哪儿来得其余老大?您不就是我们老大吗?”
“是啊是啊,路总,在我们心里,您才是永远的老大,别人连您的一根儿头发丝儿都比不上。”
时砚摆手道:“行了,别吹了,都说我是总了,往后还能事事亲力亲为,什么都给你们操心到位不成?那也太没有逼格了,哪有一个总整天围着你们团团转的道理?
等那人来了,值不值的你们称呼一声老大,你们自己心里掂量着办吧,反正我往后只想咸鱼躺,谁都没法让我起来工作。”
听了杨助理的天才论,特意过来找弟弟,并在门外听了全场的汤总:“……”
转过头,视线和杨助理对上,眨眨眼,再眨眨眼,无声的指指会议室内,汤总用眼神询问:“天才?就这?”
杨助理坚定的点头:“没错!”
汤时诚突然叹口气,郑重的拍拍杨助理肩膀,良心发现道:“下个月手头的事情结束,给你放一周的假,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太可怜了,年纪轻轻的,工作压力太大,患上了这种毛病,可不得了。汤总心想。
还有弟弟这头,这般小打小闹,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刚好,这个问题也是年希宇想问时砚的:“阿砚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直说,为何要避开我签了这么些人?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让我在公司很难做人?之前因为那件事你跟我闹脾气,可这都过了这么长时间,这段时间我为了你,为了公司有多拼命阿砚你是知道的,你这样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咱们都是成年人了,可不可以稍微成熟一点?”
年希宇的牢骚拉拉杂杂一大堆,时砚坐在咖啡厅卡座上,认真听完,缓缓从身侧的包里掏出一叠文件推到对面。
“你确实挺忙,但你起早贪黑的忙碌,到底是为了谁,有待商榷,这里面的东西,是能直接将你送进里面的东西。
你仗着我哥信任你,没有让人来查公司的帐,挪用公司巨额资产给自己在外边儿买房,甚至置办公司。
手段还挺隐秘,不过只要你做过,就有痕迹,注意的话,还是能发现不少好东西。
啧啧,看这密密麻麻的时间表,真是个大忙人啊,难怪一天到晚忙的不见人影,每天只有两三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两头跑,怕是很累吧?
怎么?早就盘算着脱离希远娱乐自立山头了?倒腾了不少希远娱乐的东西给你那小公司吧?”
时砚笑的恶劣:“你说,现在要是年庭沛知道你那小公司的存在,他会做什么?”
会让年希宇再也翻不了身!
年希宇将桌上的资料翻的哗啦作响,额头的冷汗不停往下掉:“不可能,这不可能,假的!都是假的!怎么会?”
年希宇的奔溃只是一瞬间,在时砚好整以暇的目光中,很快就强行令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思索整件事中存在的漏洞。
时砚心说,年希宇的能力是有的,但这人就跟天生的二五仔似的,从不相信任何人,在希远娱乐的时候,只想利用时砚,得到汤时诚的赏识。
后来发现汤时诚的信任不好获得后,立马铤而走险,空手套白狼,自立山头。
可惜了。
年希宇终于想明白了一点:“这从头到尾就是你们兄弟二人设的一个陷阱,就等着我一脚踏进去,否则我自认为做事还算小心,不可能被人轻易发现端倪。
你找上门的速度太快了,快到就像是一直在这儿等着我似的。”
时砚不否认也不承认,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确实是汤时诚早就想打发掉年希宇这个二五仔,免得祸害了他傻白甜弟弟。但时砚没同意,原因也很简单,他留着年希宇还有大用处。
终于等到年希宇犯了这个不可挽回的错误后,时砚这才露出爪牙,眉目嚣张,语气里满是笃定:“我可以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不过这事有个小小的要求。”
年希宇闭闭眼睛,再看眼前的青年,每一个表情都带着嚣张桀骜,和以往每一次见面相同,又分明什么都不一样了。
年希宇突然就笑了,笑着笑着眼里闪过细碎的泪光,捂住眼睛喃喃:“不愧是汤时诚的弟弟,你们兄弟藏得可真够深的,两年来,我竟从未看透过你,枉我自诩聪明,却被你给耍的团团转。
以往你看着我在你面前自作聪明的样子,是不是心里骂我傻x?”
看起来被打击的不轻。
相比于他做的事情败露,好似被时砚给耍的团团转更让他难以接受。
时砚:这倒也不必。
真的,大可不必。
不过年希宇这种人,他就不需要别人劝,等他自己发泄够了,理智自然就回笼了,果然,时砚等了不到半小时,年希宇就沙哑着嗓子问他:“想让我做什么?”
时砚又从包里翻出一份文件:“这是年氏集团的任职文书,签了他,你就是鼎鼎大名的年氏娱乐集团的部门经理了,在那样的大公司扑腾,总比在外面自己小打小闹来的有意思不是吗?”
年希宇却没动,虽然眼前是他从前求而不得的东西,他只是平静的问时砚:“你想我做什么?”
时砚突然笑了,这一笑,磨灭了他身上嚣张的气质,有几分汤时诚的淡然,语气随意道:“就当是上次年庭沛得罪过我,我不想看他好过,扶持你和他打擂台吧。”
年希宇不再追问,只确定一件事:“我在公司只要和年庭沛打擂台就够了,其余的你不会干涉是吗?”
时砚点头:“嗯。”
年希宇干脆利落的签了字走人,虽然不知道时砚有什么图谋,但和年庭沛打擂台这种事,从前到如今,他一直在做,在哪里打没甚区别,能进入年家核心区更好。
时砚心说,还是有区别的,很大的区别。
他独自坐在咖啡厅里,接了一个电话:“来了啊?刚把人打发走给你腾了位置,扫榻相迎。”
挂了电话,时砚总觉得自己像个反派似的,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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