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信任(1 / 2)
碧桃空出手去拍开他阻挠的手掌,好让团团继续唆着小嘴巴安心的吃。她娇嗔地看他一眼:“皇上倒好意思。”
皇帝不由讪讪的,他也是一时情动才说出这样的话来,倒弄的他和儿子抢吃的一样。但身为男,女面前气势不能弱。于是他倾身她耳旁暧昧道:“朕可不是第一次吃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嗯?”
碧桃顺着他的话自然而然的想到那情景,自耳根漫上一点霞红,低下头不愿搭理他。等着小团团吃饱喝足,眯了小眼儿犯困,将他往他父皇手里一塞,道:“妾身衣衫不整,就劳烦皇上把团团抱到乳娘那儿去。”
就皇帝这眼睛,一放绿光她就明白了,今儿肯定躲不过去。既是要做点少儿不宜的事,总不能有少儿场吧。
皇帝眯眼看了她一会儿,笑了,这小女越发乖觉了。
等将孩子送给乳娘哄着入睡,皇帝脱了外衫只剩亵衣,踢了靴子上床,没有说话,先将她压个密密实实,贴个严丝合缝,轻嗅她发间淡淡的清香,满足地笑:“嗯,宝贝还是怎么软。”
碧桃涨红了脸儿推他:“重死了。”感情他一点儿矜持不带,全“身心”的重量都往她身上搁了。
皇帝厚着脸皮全当没听见,柔和的烛灯打了一层蜜粉她娇艳的面容上,间或跳跃散了一枕的乌丝儿里,因他离的近,不显朦胧,反如流淌的水波般潋滟。皇帝看的心襟摇曳,鬼使神差地拢了一簇发丝手心,低头吻住她。
虽他没答声,身上重量好歹轻了,碧桃才喘了两口气儿,一张嘴覆下来,又堵住了。皇帝起初还和风细雨轻品慢尝,后来不知是不是被口中的桃汁儿香津刺激的,力道渐渐加重,就像闯入美香闺的强盗般为非作歹,吸吮舔咬地肆无忌惮。
那翻搅的力道将她的舌头都弄麻了,碧桃嗯了两声,皇帝缠的正起劲儿不肯松口,觉得那味道直让上瘾。气的她往旁边儿缩身的同时推挤着它往外,眼里泛起了水雾,她都被弄疼了。
皇帝这才发现有些不对,退开身子一看,宝贝儿红艳艳的唇瓣红肿着,还有处被他没分寸咬破了皮,她一双眼儿雾煞煞看着他,娇喘着气儿,委屈的不行。
太久没碰,他差些忘了这丫头都有多娇气,就是生了孩子也没变。这让他不由想起她难产的时候,她这么忍不得疼,不知当时有多难受。这么一想,心中愈发怜惜起来,轻轻的她樱唇上啄吻,间或轻舔那咬破皮的一处。
酸酸刺刺的感觉传递到脑子里,碧桃嘤咛一声,拖开软绵绵的调儿:“皇上……”
“朕这里。”他声音喑哑。
她半睁开眼儿,漾漾春波欲流,因白颈儿轻仰,浸润了眉梢点翠,更显丽浓:她娇软似含了蜜水儿的声音响起:“皇上不是想尝?”尾音轻轻上扬,勾起了皇帝心里的麻痒,如一根羽毛轻轻搔过,心颤不已。
皇帝觉得脑子不够用了,里头乱成一锅浆糊。他问:“尝什么?”
她嘻地一声笑,将他的脑袋勾下来。方才散了的衣襟不曾系上,入眼儿酥白白一团雪儿,一点嫣红首,就像裹了糖霜的点心糕子,颤巍巍的他眼前晃动。
皇帝瞳孔变的深邃,全然忘了自己刚刚犯的傻,俯身咬住□儿,不似往常□,只扣着力道吸吮着。即便如此,她敏感的身子还是酥软下来,啜着气,香喉里不时溢出软糯的吟声。
那声儿和着残余的奶汁儿激的皇帝欲/火大炽,他褪了她的亵裤丢出去,手往下一摸,黏腻的湿液沾了满手,他笑的得意,奖励似的啄了啄她粉润的脸颊,“真乖。”将她双腿一分就送了进去。
皇帝撞进来的速度太快,碧桃猝不及防,只觉一下子被填了满实,又是不惯又是难耐,打转儿的泪唰一下滴落腮帮子上,她挣扎着向后退了退:“不舒服。”粉腮润开水珠儿,反是鲜妍如沾露的粉桃儿,羞答答的绽了开去。
皇帝咬上去,舔吸那泪珠,复滑到她耳边低笑:“真的不舒服?”他可是舒服的很,紧致的软肉裹着,深里还有小嘴儿嘬吸,竟是与从前没有不同的。
“皇上讨厌。”她白净腻软的身子泛起玫瑰色泽,娇声娇气地嗔了一句,把脸儿别过去。
“那就是喜欢了。”皇帝会意,慢下步调研磨她,刻意压低的声音有着说不出的性感,“这么久没要,想朕了没?”
又来这套,碧桃心里翻白眼儿。她圈皇帝劲腰上的小脚丫一绷,脚指头爬呀爬的他腿上腰上作乱,慵懒的音儿像睡猫:“想呀,想死了。”说不出的调笑意味。
好么,这女给他养的胆儿肥了,还敢敷衍他。
一只手将她小屁股掂起来,直往自己怀里摁,下死力戳刺着她那处敏感,让她笑:“嗯?再说。”
那懒懒儿的吟声瞬时娇媚的可以拧出汁子来,从她身体里撞出的水儿也越来越多,涓涓流到股缝里,滴皇帝托高她的手上。黏稠的汁水儿散发出甜腻的桃香和麝香,更教皇帝情/欲高涨。
“想,”碧桃被颠得不行,一爪子挠皇帝肩上,往身里掐去,娇嘤嘤地哭“想皇上了,家想皇上了。”不就是想听求饶嘛,呜,男的劣根性!说给听说给听。
“别哭,朕也想。”她明明是挠他背上,怎么像挠到他心里去了,皇帝喟叹。疼爱地亲吻一一落她细颈儿上,或吸或吮,带起一波波战栗的情潮,欲将她完完全全地抛上那云遮雾缭的巫山。
她弓起的腰身一点点软下来,乌云散了满枕,小脸儿看上去迷乱而沉醉。密匝的嫩肉死死咬住了皇帝的灼烫之处,他加快速度冲刺须臾,终于餍足的释放她体内深处。
平息余韵后,满身淋漓香汗的碧桃往边上一滚,滚进皇帝怀里。小声抱怨:“浴池白砌了。”皇帝特意给她砌的蓝田玉大浴池还留储秀宫里,只这个搬不出来。
带了薄茧的大掌她身上溜达,皇帝笑哄她:“改明儿再教给砌一个不就成了。”
她身子不安的动了动,拈酸哼声:“谁知道以后便宜了哪个呢。”她似白玉莹润的胳膊伸去圈住皇帝的脖颈,仰脸儿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说不准皇上会和她像那时和家一样……”声愈低了去,那时的情境描绘的活灵活现,话却咬的含糊暧昧。
皇帝的眼神暗下来,幽芒流动,几个月没碰她,他现可是经不得撩拨的。他声音中隐含威胁:“小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