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不争气的是他,不是她的肚子!(1 / 2)
妙手空空脸上闪过心虚,不敢和白屏羽对视,暗骂你倒是把前面的聪明劲儿使出来啊,看我做什么:“领主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谢漾眼神沉沉。
白屏羽慌了:“说,我说!”
他不的安搅弄手指,愧疚低头,声音愈来愈小:“我担心姐姐,联系了商会的人,从他们口里知道,大渭皇帝对姐姐不好,想强抢姐姐回大渭。他还没保护好姐姐,让姐姐受伤了。”
“我想帮姐姐。”
谢漾为了带他逃离商会的查探,废了不少劲儿,结果他却自己找上商会。
白屏羽怕谢漾生气,怕谢漾觉得他不听话不要他,迟迟不敢把原因说出来。
白屏羽嗫嚅:“商行已经知道我的下落,他们想争夺我就得先讨我欢心,我能帮到姐姐。”
谢漾没想到白屏羽为她冒了这么大的险,一时不知该感动,还是该说他关心则乱。
明明她隔三差五有让秀才寄信回羊城。
不过……
她受伤的事看到的人多不提,但宁宴想带她回大渭的事,可没多少人知道。
清楚这件事的,不去将领就是贴身近卫。
这里面竟然有周屏商会的人。
谢漾心惊得很,如果不是凑巧,那这周屏商会真的只是普通商会这么简单?
谢漾看向怀揣不安的白屏羽,那双眼睛纯净无瑕,一眼能望到底,盛满愧疚和忐忑,怕谢漾不让他跟:“姐姐,我真的可以帮到你,不信你问妙手,他让我帮他找他的父母。”
妙手空空没想到联盟如此脆弱。
说好的谁都不说呢!
破小孩的嘴果然靠不住。
妙手空空干笑:“虽然还没确认,但他的确帮我打探到了父母的消息。”
谢漾看看白屏羽,又看看妙手空空,最终在那双满是希冀的大大眼睛注视下,还是退了一步。
“我答应带你去大渭。”
“但是!”
“你做什么事都得提前告知我,不经过我同意,不许再和商会的人来往。”
能把手伸到军营里,谢漾很是忌惮。
白屏羽点头如捣蒜:“我都听姐姐的!”
他突然指向外面,小声道:“姐姐,外面那个好看的瞎子是不是你的新侍君?”
谢漾:“……”
饭能乱吃,话不能乱说。
谢漾和宁宴走到这一步的根本原因虽然不是因为诸葛无俦,但毒的的确确是拜他所赐。
“不是。”谢漾心情复杂,“小羽,你记住,不能随便靠近他。”
诸葛无俦行事随心,你永远不知他会把你哪句话当真。
谢漾深受其害。
丫鬟将饭菜端上来,谢漾头皮发麻:“你们吃,我去隔壁找他们商量一下事情。”
路上好几次谢漾为了不靠近宁宴,和其他人用膳,结果宁宴强拉着她二次用膳。
直至谢漾再也不敢。
宁宴这个人强势起来,是真霸道。
不给他人一丝一毫机会。
“见过谢小姐。”高坎的笑总是那么不得劲,推开点着烛火的房门,单手做出请的姿势,“皇上在里面等您呢。”
谢漾腿肚子有些打颤。
踏进屋内。
先是看到桌面盛着汤药的瓷碗,从答应给他生孩子后,每次事前事后都会有一碗补汤。汤药入口,苦得胆汁反流,谢漾脸都皱成橘子。
今天的药格外苦。
谢漾不客气的走向坐在饭菜前等她的男人,直接坐到男人腿上环住脖子,将口里苦涩也给他尝尝。
宁宴受着她的亲吻。
用碗舀起鸡汤,将几颗饱满红枣尽数舀进碗里,放到桌沿用勺子搅凉。
温度差不多后,宁宴拍了拍谢漾的腰,宠溺的举动,败于平淡甚至有些冷漠的语气:“喝汤。”
“下次再煮这么苦的药,我就不喝。”谢漾一口闷了鸡汤。
咬破红枣,的确不再发苦。谢漾瞥向碗的目光尽是嫌弃,把药碗推远。
眼不见为净。
谢漾准备吃饭,头顶冷不丁响起命令四字:“给孤布菜。”
??
谢漾气笑。
这些日子他们一直是和平相处,没想到宁宴倒是得寸进尺,居然把她当丫鬟使唤起来。
正要拒绝,目光无意扫到桌上的菜,眼底闪过喜悦。
布菜是吧,行,她布。
谢漾拿起筷子一通夹,如果有大夫在场,就能辨认出这些菜一起吃有削弱阳精的作用。
宁宴拿起玉箸。
谢漾眼睛越睁越大,快,快吃下去。
菜在离薄唇一寸处停下,谢漾低垂桃花眼,看着怀里熠熠生辉盯着自己的谢漾:“想孤吻你?还是这菜有毒。”
谢漾:“……”
幸好宁宴吻完人,还是把碗里的菜是了。
谢漾憋屈得不敢再看他。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宁宴见她一个劲儿拿饭发泄,把腮帮子吃得鼓鼓,用力咬菜,仿佛菜是他的化身,最后又意识到自己是在无能迁怒,脑袋耷拉。
用筷子使劲儿戳着碗底。
宁宴嘴角微勾,意识到自己心里竟然又起了波澜,神色一冷,起身走向床榻:“过来。”
谢漾不情不愿的走过去,看着那张曾经让她看痴的无瑕脸庞,移开视线,自暴自弃的往床上一瘫。
爱咋咋地。
想是这般想,衣衫被剥光时,谢漾还是忍不住打了个颤,床上没有被褥让她钻,想去将烛火灭了:“烛……”
劲瘦胳膊抱住细腰。
宁宴抱着她转了个方向,低下脑袋凑在谢漾耳畔,滚烫气息喷洒出暧昧旖旎,低声吐出一句话:“皇后,乖,看着孤……”
前方是梳妆台,绳索挽起珠帘,精美铜镜立着。
夜色暗涌。
房内动静终于停了下来。
高坎打了个哈欠,边让下人去准备热水,边去厨房端汤药,热腾腾的药大老远就能闻到苦味。
“高坎。”
屋内传来宁宴魇足的声音。
高坎低着脑袋把药端进去,再让下人把水倒进偌大浴桶,做完这一切,才对着里间恭敬道:“皇上,都备好了。”
宁宴把湿漉漉的谢漾抱到浴桶里,又喂了药,抱回床上相拥而眠。
翌日,谢漾还没彻底从恍惚梦里清醒过来,隐隐听到宁宴的话。
“传随行太医来为皇后把脉。”
来的是一个太医加两个医术比较精湛的军医。
一一把脉完后,几乎有些不敢看宁宴的脸色,就差把头低到地面里去了。回程的半月生生拖成一月,不久前,宁宴就开始喊太医来给谢漾辨脉。
谢漾都懒得理会。
别说她没怀孕,这才一个月,能脉出什么?
太为难大夫了。
“皇上,娘娘身体很是康健,并没有任何陈疾杂病。”太医如是说。
宁宴脸色难看的让他们下去。
“皇后,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宁宴冷声质问,桃花眼蒙着一层被气坏的邪气,愠怒,“孤如此勤奋,绝不可能无子。”
谢漾气乐了。
她睁眼就骂:“你天天给我灌补药,我就是想做什么也扛不过你那些补药,我没怀孕不应该问你!?我作为一个大夫很认真的告诉你,女子不孕问题多半出在男子身上!”
天天做天天做,犯人还有假呢,她攒着一肚子邪火没地方发,他倒先气急败坏起来。
不争气的是他,不是她的肚子!
“根本问题不解决,再勤奋也没用,这种事根本无法以勤补拙!”谢漾冷笑,“该喝药的是你,告辞!”
谢漾和宁宴待在一起就烦。
宁宴拽住她的手腕顺势把人推到床上,在怒火冲冲的注视下,吻住喋喋不休的朱唇:“孤向来坚信勤能补拙,如果不见效,就是还不够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