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觅(1 / 2)
方敬心神不宁,除开有夜阴明和云舒下落不明之外,其中感觉总是被一种古怪压抑着。
乘风看出他有所顾虑,“云舒与夜阴明一文一武,定能化险为夷。”
“但愿如此吧!”方敬叹了一口气,排解一番负面想法。
这时,一道轻风吹起账门,门外隐约浮现出一妙龄女子身形。
“你看见了?”乘风询问方敬。
“应该问,为什么自古妖怪都喜欢用这一招。”方敬苦笑。“难道不知道这种招式只对笨蛋有用吗?”
乘风却很明白其中道理,向方敬解释:“魔道之中就有人修习这种武功,其中关键不是在于美色诱惑,而是以真气催发药物,乱人心神,使其真气不攻自破,小心为妙。”
方敬倒是从夜阴迟手中看过不少这种招式,但头次听说其中奥秘,便不敢小看这种招式,放心不下便问乘风破解之法。
“稳住心神,看出对方本体,不过我现在猜测另一种说法。”
“还请明示!”
“那妖物可能不是修习这些法术,适才雾气我便觉得古怪,世上当有宝物能在小范围内做出这种影响,云舒曾经同我讲过,三国时期诸葛孔明便是使用宝物方面的专家,曾经草船借箭便是运用了雾气珠。”乘风现在断定妖物应该是使用这些东西。若是妖物能自发收放雾气,实力应该不俗,面对两人无需进行黑手,强行都能拿下两人,但是多番袭击,必是没有绝对把握,干脆在暗处进行手段消耗。
“现在要么假意中招,直接引出那妖物,要么稳扎稳打,天明后再行进发。”乘风给出两个选择。
“我等得,夜三岛主可等不得,他不像我们这等实力,且以云舒智慧,应该也看出其中奥秘,他们要么撤离,要么便也会选择直捣黄龙。”
“那便这么决定了。演吧!”
随即奥斯卡争夺战在两人身上争相上演。两人假意被那妖物迷住,缓缓走出账中,由于没有被那道妖风所迷,看见那妖物之状,方敬最先支撑不住,“我顶不住了,头次见到这样恶心的东西。”
只见那妖物,身形虽是妙龄,头部却是烂肉一块。乘风见得如此,胃部也是一阵抽搐,一剑斩向那妖物所在。
那妖物身形一晃避开此剑,方敬见过乘风剑速,如此被那妖物躲开,心生警觉。
妖物发出一道怪叫,呼啸之间便隐于黑暗。
“它竟然会飞,等会就算从地底下爬出来什么,我也不会感觉奇怪了。”方敬惊呼。
“追上它。”乘风招呼方敬。
“不知行踪如何追踪。”
“方才在他身上放了一只蛊虫,现在只要跟着子虫寻找,不是太远子虫都能察觉,但是一旦启用,两虫便只有两个时辰的生命。”乘风告知方敬,这蛊虫是他从宁怡那讨要而来。养之不易,本不想如此轻易所用。
乘风取出子虫,那子虫再盏中顺着一个方向不停蠕动,两人跟随所指方向前行。
一路上不见妖物,仿佛那些妖物都听从指挥一般,同进同出,这让乘风非常疑惑,时间紧迫,根本不及细想,两人将将走了一个半时辰的时间。蛊中之吃突然肚皮向上,不见动弹。
“这!”见到这番境地,方敬不知何意
“母虫死了!很接近了。本以为两个时辰足够了,现在我推断这山中妖物定有人操控。那人观察细致发现母虫了。你发现地上脚印了吗,自前方一段路程开始变得统一方向,顺着这方向继续前行。
随即两人继续前行下,前方山势突而峻险起来了,自上而下的藤蔓白丈之高
“洞穴?”方敬发现那险峻的山壁之上一半人大小的洞穴。随后乘风也发现,两人暗数之下,这类洞穴不下二三十个,周围绕满藤蔓,不少藤蔓深入洞口之中。
方敬本想试探,被乘风制止。“不可惊动,在此等候,若是有妖兽在此返回或者离开,那此处便是妖物老巢。”此时天空泛出鱼白之色。“终于天亮了。”
树枝上停驻一只飞鸟,常说早起鸟儿,飞起的小鸟蹬动小枝,树枝晃动之下水滴直击下方,在夜阴明眼皮溅出一道水花。
夜阴明被伴随着一道刺痛醒来,身上的沉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全力之下深吸一口气,才端视情况,首先看见便是自身悬挂在崖中树上,云舒尚且半压在他身上,不知生死。
回想昨夜情况,那时他想起方敬述说的萧解下崖之法,便模仿行为,奈何实力不及萧解,冲击之下被石子击晕,只记得自己情急之下用玲珑器械勾中山崖缓冲才不至于粉身碎骨。现在见得崖底尚有一线生机,便思考如何将行下去。
若是只有自身的话,夜阴明拼着危险倒是也能下得悬崖,不过要弃下云舒不顾。
夜阴明看向下方环境,见得有一处不知何故凸起,随即牙一咬,解下云舒衣服作长条状,云舒身上伤口已然黑糊糊一片,将云舒束缚在背后之举也丝毫不能唤得云舒有所反应。
夜阴明将玲珑器械飞天爪勾束在树木之上,运足内力向下一跃。强大的拉扯之力使得夜阴明吃痛之下眉眼一邹,背上的云舒也在反冲之下吐出口中淤血。夜阴明再次牟足气力一扯,拉断树枝飞速下坠,对准那那块凸起之物甩出暗爪,玲珑岛日夜练习器械的使用,确实使得准度能精确命中目标,这对夜阴明来说并不难,但是不料那凸物只是卡在崖壁之上,拉扯之下脱离岩壁飞出,夜阴明侧身顺着崖壁斜下坠落,手臂衣物已然被撕的粉碎,整个手臂的血肉也开始被岩石刮飞。情急之下,夜阴明狠狠将暗爪主柄插入悬崖之中,带出一道花火。
眼看崖底在即,不由分说,夜阴明大喊奋声,再度运劲讲暗柄再插入崖壁两分,终是使得自己停在崖底上方,大口喘着粗气。
夜阴明松开暗爪跃向崖底,首重险境算是脱困,观看崖底环境。
崖底之宽不过数十米,不少地方黑糊糊一块块,似被烧焦,一小道流水汇聚流出,景色奇异,不知如何形成,手上剧痛传来才发现早已经筋肉缺少。
夜阴明顾不得多想,没有伤药在身,举步维艰,只能思虑之下拾捡柴火,故意以水打湿,燃烧的烟火却不足以冲上崖底,便以内力催发火焰,火势得以大盛,抽空之间擦拭伤口。
而这时聆雪昨夜不见乘风与云舒,遣人寻找之下遇见白止龙,从白止龙口中得知昨夜之事。正在顺着路径寻找云舒下落,手下在崖上见到血迹和黑烟。
“所幸性命无碍!”聆雪松下一口气。
“云先生!可是你在下方。”飞综牟足气力,冲着崖底喊道,洪亮的声音回荡在谷中,惊起崖上飞鸟。
夜阴明听得有人叫喊,大喜过望,“云公子伤得很重,速速派人救援!”
云舒是被刺痛惊醒,浑身乏力。
“你伤得很重,尚且高烧未退。”同在一旁歇养的夜阴明是这么和他说的。
“为什么救我?”云舒挣扎着起身,跌跌跄跄下总算还能扶着崖壁勉强站立,却对自己方才所坐之物感到奇怪,这东西本是夜阴明自悬崖上勾下,见得平坦便给云舒垫上了,云舒此时一边查看一边向夜阴明询问。
“我没有朋友。那东西是悬崖上嵌着之物,被我勾下,见得平坦便给你垫上了。”
“你这种门派大少还需要朋友,真是活见鬼。还是找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