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 你是不是应该付点报酬。……(1 / 2)
第25章
宋晚秋:……
“徐随舟, 你还是人吗?我现在浑身都难受!”
徐随舟理直气壮,“我碰到吃不到,也很难受!”
宋晚秋咬了咬唇,羞恼地瞪他一眼, “那你别想。”
徐随舟从鼻腔发生一声“嗯哼”, 眼神往她身上扫去,“你以为是我故意想的?”
他也不知道她身上有什么魔力, 只要一碰到她, 脑子里就不可抑制地回想各种细节。
她柔软的肌肤, 动听的声音……
宋晚秋面色涨红, 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带着羞赧,徐随舟的直球,让她有种臊得头顶都开始冒烟的感觉。
看着徐随舟越来越火热的视线,她实在没忍住扔了个枕头过去, “闭上你的狗眼!”
徐随舟满脸无语地接住了枕头,“我就没见过连自己都骂的人。”嘴上不饶人, 眼睛倒是挺顺从地移开了。
宋晚秋:“……再说一句,你就去跟平安睡。”
徐随舟想也没想, “不行。”
他可不想再领教一次平安那臭小子的睡姿了。
宋晚秋深深看他一眼,没有再理他,翻身到最里侧, 也不再提按摩的事儿, 准备早点休息。
然而刚闭上眼睛, 她就感觉到身侧有动静, 一颗心瞬间门提起来,警惕地回头:“你不要想,我今天真的很累。”
徐随舟坐在床上, 长腿还搁在床边垂落在地,闻言顿时被气笑了,“我看起来就那么像□□攻心的人?”
宋晚秋从鼻腔发出两声“哼哼”,又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意会。
徐随舟没好气地说道:“放心吧,我还不至于这么禽兽。”
宋晚秋听着他的话,脑海中不自觉回想起那天晚上,她也是白天累着,他当时看起来那么难受,宁愿忍着去冲冷水,之后更是去跟平安挤着睡,也没有碰她。
这般想着,她的底气又足了,着实想念他的手艺,没忍住稍稍支起身子回头,“那按摩?”
她琥珀色的眸子含着期待,整个人都透着跃跃待试。
真是完全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啊。
徐随舟眸色幽幽,轻轻点头,“好。”
宋晚秋得偿所愿,随着身上恰到好处的力道游走,原先绷紧的肌肉与关节得到放松,她没忍住舒服地喟叹出声。
“徐随舟,你是有几把刷子的。”她夸赞说道。
徐随舟从胸腔发出一声轻笑,“那你满意吗?”
“满意。”
换作平时,以宋晚秋那傲娇的性子,不可能如此轻易说出满意,然而此时她舒服得脑子都在冒泡泡,只能靠本能。
徐随舟目光流连在她雪白的脖颈上,眸色愈发幽深,“那就好。”
时间门又过去分分秒秒。
宋晚秋困意来袭,也觉得按得差不多了,她翻身打了个哈欠,抹了下眼角的沁出来的泪,“行了,我要睡觉了。”
徐随舟眉眼低垂,大手轻移落在雪白的颈侧,滚烫的指尖摩擦,触感沁凉细腻。
“宋晚秋同志,为你服务这么久,你是不是应该付点报酬。”
宋晚秋毫无所觉,闭着眼睛,声音带着困意,含糊不清地说道:“明天做好吃的。”
这是把他当平安哄了。
徐随舟勾唇轻笑,眸色愈发深浓,“不行,我现在就要。”
他的手不知何时落在她的肩膀上,宋晚秋感受到禁锢的力道,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她心底倏地响起惊醒的铃声,猛然睁开眼睛。
正好对上男人放大的俊脸,灼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脸色,传来阵阵痒意,使得她浑身泛起颤栗。
宋晚秋瞪大了眼睛,微微启唇,正要说话,却正好遂了徐随舟的意。
下一秒,宋晚秋要说的话被迫吞了下去,随着男人滚烫滑腻气息的闯入,她只能发出几声呜咽。
随着屋子内气温升高,越发滚烫的手逐渐往下。
月朗星稀,万籁俱寂。
徐家院子外只听得见呜咽的夜风声,与那断断续续的犬吠。
夜风穿过院外的树木,带着沙沙的声音来到院子里。
又如同调皮的孩子,顺着屋子的缝隙悄然进入,偷偷将屋内那细小音节,断断续续带出来。
宋晚秋面色酡红,额上沾满汗水,白皙的手背抵在唇上轻咬,眉梢泛起春色,眼尾不断渗出泪水。
……
她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依然是那只豹子,这次她被豹子拖回了窝里。
她哭得比上次还要厉害,真实感更强,如同排山倒海而来的潮水,她腿软得只能趴在地上。
一次次求饶,努力往窝外爬。
每回爬出去一点,又惨兮兮地被抓回去,迎来豹子更强烈的报复。
到最后,不止是腿,浑身都没了力气,手肘几次都撑不起来,只能哽咽着任由豹子欺负。
……
晨曦的第一缕阳光升起。
徐随舟睁开眼睛,脸上罕见地露出愉快的表情,浑身都透着餍足。
他动作放轻起身,捡起地上皱成一团的衣服,回头看向床上,宋晚秋紧闭着眼睛,睡得正熟,只露出一张白皙姣好的脸蛋。
他帮忙掖了下被角,随即轻手轻脚地开门出去。
徐随舟先把衣服泡水里,然后进厨房用炉子把粥熬上,正好洗漱完锅里的粥滚开,他掀开锅盖,又把火去掉,只留一些木炭在里边。
一切都做好了,他才出门买菜。
供销社一如既往地人多,徐随舟没有停留,熟门熟路,直奔最拥挤的一个档口。
“徐团长,看起来喜气洋洋的,遇到什么喜事儿了?”
自从回到白鸽岛,几乎每天都是徐随舟买菜,军属区买菜的人的人都对他熟悉了,偶尔也会说几句话。
与平常的冷脸不同,今天的徐随舟即便冷脸,也散发着愉快的气息。
徐随舟一般不跟她们多说的,主要是有些人太闲了,经常到处说三道四,歪曲事实。
不过他今天心情好,乐得跟她们多说几句,“是遇到好事儿了。”
声音一落下,几个妇人对视一眼,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什么好事儿呀,也说给我们听听。”
“那不行。”徐随舟瞥她们一眼,“说出来就不是高兴的事儿了。”
要是事儿传得整个军属区都知道,到时宋晚秋知道是因为他多嘴,按她的说法,徐家可能会变成凶案现场。
然而徐随舟打死也想不到。
他一句话不说,家属区也传满了她和宋晚秋的流言。
不过那是后话。
供销社今天有扇贝和生蚝,徐随舟记得宋晚秋提起过可以跟粉丝一起吃,他买了扇贝和生蚝,又去拿了点粉丝。
他买菜大手大脚,军属区的人常常看得咋舌。
不过只是悄悄羡慕下,谁让徐家人少,而且现在宋晚秋也去妇联工作了,两人都有工资,只养一个孩子绰绰有余。
哪像她们家,不光有几个孩子,还有老人,挣钱的人却只有一个人,真正恨不得一分钱都掰开了用。
宋晚秋刚来那会儿,军属区的人也讨论过,她看起来柔柔弱弱,身体又不好,嫁给徐随舟那个不懂疼人的木头,日子怕是过得不舒心。
谁能想到,那个从前只知道去食堂吃饭,家里院子都堆满垃圾的粗糙汉子,现在为了让媳妇儿多睡点,每日都来买菜。
至于“为了让媳妇儿多睡点”这个说法,当然不是徐随舟亲口说的,是她们火眼金睛看出来的。
徐随舟从供销社回到家,日头已经出来了,平安已经起床,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乖巧地坐在门槛上。
金灿灿的阳光直直洒落在徐家的院子,一路延展到厅屋内,把屋子照得一片亮堂。
徐随舟随手把扇贝倒到盆里,又三两下把衣服洗了晾起来。
这时,屋子才传来声响,没一会儿,宋晚秋神色朦胧地从屋里走出来,一脸没睡醒的样子,气色倒是比平时都好。
眼眉间门隐隐泛着动人的娇媚之色。
宋晚秋掩嘴打了个哈欠,抬手间门衣摆晃动,皙白腰上的斑驳红印一闪而过。
徐随舟的眸色顿时一暗,身侧的手下意识摩擦了下。
“时间门不早了,赶紧去洗漱,不然要迟到了。”他声音平稳听不出异样。
宋晚秋一看到他,就想起那种快要将他湮灭的窒息感,头顶也在隐隐泛疼。
他的力道大,几次三番她都撞到床头,偏偏又躲不掉,只能被迫承受。
她气恼地瞪了他一眼,慢吞吞地往外走,冷笑,“起晚了怪谁?不至于那么禽兽?”
徐随舟双手举到头顶,从善如流地说道:“怪我,都是我的错,我是禽兽。”
宋晚秋不想跟他说话。
她懒得动手炒菜,徐随舟的厨艺做出来的菜狗都嫌弃,所以切了点孙大娘送的咸萝卜。
咸萝卜配粥也挺爽口开胃的。
吃完收拾好,王向辉已经把吉普车开到门口候着了。
徐随舟叫住要往妇联去的宋晚秋,“上车吧,送你过去。”
宋晚秋一点儿也不客气,打开后座就上去了。
她双手抱胸,往后靠着坐,扭头瞥了一眼从另一侧上来的男人,“这算不算事后的补偿?”
徐随舟上车的动作顿时一个踉跄,倏地望向宋晚秋,有些不自然地着急说道:“你胡说什么?”
“我有胡说?”宋晚秋轻轻哼了一声,“昨晚也不知道是谁……唔唔……”
她话才说一半,就被徐随舟眼疾手快捂住了,同时车子也骤然被踩刹车停了下来。
王向辉尴尬而窘迫的慌张声音响起,“徐团长,嫂子,对不起。”
从后边看去,他的耳朵到脖子一片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