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医院偶遇 抓蛤蜊远洋捕捞公司欢迎您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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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日,10:26。
昨晚工厂爆炸果不其然上了新闻,不少记者跑到医院和工厂外盯梢。因为涉及枪击警员和炸.弹投放这类敏感事件,为避免公众恐慌,警方对外宣称一切都在调查中,医院和工厂都派人严防死守,把狗仔们全部拦在外面。
不过消息还是或多或少地流了出去,网络上也有不少路人拍到急救车呼啸而过和工厂燃着熊熊大火的视频。
相田敬人的病房外,同为特殊犯罪搜查一系的两位警员疲惫地揉着额角。从昨晚到现在,他们已经不知赶走几个形迹可疑的人,连眼都没阖过。
“辛苦了。”库拉索递过去两罐咖啡,给自己也开了一瓶。女警面容上也是难掩的疲惫,但仍打起精神在医院陪护,准备随时应对各种情况。
一位同事猛拍几下脸颊,把咖啡液灌进肚子才觉得脑子清醒些,劝道:“库拉索,你也去休息吧。很快其他人就会来轮班,相田先生有我们守着,你不必担心。”
“我……”她回望病房一眼,摇摇头。“相田夫人去休息了,我得替她盯着情况。大夫说他大概这几天就会清醒。”
另外一位同事也叹气,刚想说什么就听到背后传来一句带着犹豫的“请问……”。他困得快糊涂了,连男女老少都没分辨不清就下意识地说:“这里什么都没有!不准逗留,快走!——呃?”
警员转过身才发现是三位半大少年站在身后,看着很眼熟,其中一位肩上坐着个很奇怪的小婴儿。少年们脸上还留着被训斥后的尴尬,他赶忙道歉:“不,不好意思……”
倒是女警一眼就认出眼前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人是谁,不禁惊讶道:“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昨天早上才把人救出,光做笔录和心理干预就耗费半天的时间门,没想到这么快就再见面。
“库拉索姐姐!”三浦春忙把挡住半张脸上的围巾扯开,脸颊被捂得通红,激动地准备向救命恩人鞠躬行礼,被女警眼疾手快给拦住了。笹川京子和泽田纲吉连忙跟着问好,也把挡住脸的围巾和帽子拿下来。
警员恍然大悟:“这不是昨天救出来的小姑娘么!”接着他有些严肃地说:“你们现在应该在家好好休息,而不是在外面乱跑。”
“算了。”另一位劝他,劝完后朝四周看了一圈,确定没有疑似狗仔之类的人在场才放心。
“我们……”笹川京子有些紧张地咬着下唇。“我们听说有相田先生和库拉索姐姐你们受伤了,所以特地来医院探望。”
库拉索本来也想跟着劝说“好好休息”之类的话。阴影没有那么快就能摆脱,就像刚刚同事所说,她们确实应该呆在家里好好休息,避免去那些可能会勾起不好回忆的地方,给身心能充分痊愈的时间门。不过在看到女孩儿们脸色憔悴却眼神坚定,她还是把大道理都吞下,真心地道谢。
这会儿正好没事,警员们就陪着闲聊几句,大多是少年们在语无伦次地表达感谢和好奇,问题问多了自己先反应过来,捂着嘴不好意思。女警则挑能回答的回答。在说到相田敬人情况时,两位女孩儿心绪不稳、眼眶泛红,搞得泽田纲吉手忙脚乱地乱哄,倒让气氛轻松不少。
一位警员随口问道:“你们是从哪儿知道的消息哦?”
其实新闻里面有医院的画面,再加上网络上的小道消息,就算不知道具体病房,几位小朋友一层层楼找过来也不是没可能。他就是没话找话。
上看到的!然后——”
她和笹川京子下意识看向泽田纲吉,警员们也跟着转移视线。一下子被五个人盯着,关键是自己还没底气,少年开始冒冷汗。
“呃,嗯,是先看到新闻,然后今天早上有位朋友打电话过来,说可能是相田先生……于是我们就打算过来看看。”他努力把话说得正常,只是不是每个可能和爆炸袭警案扯上关系的人都能理直气壮。
彭格列十代目一大早被里包恩吵醒,家庭教师边接听电话边转述。泽田纲吉指天发誓他的老师肯定隐瞒了某些关键信息,只说“之前救下京子和小春的警员先生似乎受伤很严重”。正巧笹川了平打电话过来说妹妹看了新闻很担心,执意要去医院一探究竟,可他实在走不开,所以拜托泽田纲吉跟着一起来。
于是最后,三个人把脸挡好,避开狗仔,装成看病的一路溜上楼。
“朋友?”库拉索重复,状似若有所思。其他人倒没多想:在信息爆炸的现代,什么消息都瞒不住。
“对,朋友。”泽田纲吉干笑。里包恩坐在他肩膀发出声很轻的笑,当少年转头看过去时,小婴儿又是满脸无辜,黑眼睛里看不到任何情绪。老师这副样子总让泽田纲吉觉得自己在犯蠢。
彭格列十代目什么都不知道,但他就是很心虚,很慌,总感觉马上就会有麻烦找上门。“是——”
“你们在这里啊!”突如的男声打断了泽田纲吉解释。一位男士在楼梯口出现,稍微停顿下就脚步匆匆地朝这边走,边走边抬起手打招呼。“纲吉君!”
来人一套很常见的职场人打扮:白衬衫、黑西裤和皮鞋,外套一件长款及膝黑色棉服,脖子上围着条软塌塌的米色围巾,看着稍微有些皱。此外,他的鼻梁上还架着副细框眼镜,大概是因为温度变化,镜片上面覆着层白雾。
忽然看见熟悉的面孔,少年惊讶之下没绷住,来人的名字脱口而出:“——琴酒?!”
面对小朋友们可以适当放松警惕,面对成年人可不行,警员尽职地把上前把人拦住:“这里不让人探望,请尽快离开。”
“哦!不好意思。”男人取下眼镜,用纸巾擦拭着,同时举起左手拎着两袋包装精美的礼品,向警员解释道:“我和他们是一起的。”
他似乎有些无奈,隔着警员冲少年示意手中的东西:“你连慰问品都忘记拿就出门了。家光特意叮嘱让我送过来。”
泽田纲吉:我怎么不知道???
虽然不清楚对方到底有什么意图,但彭格列十代目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直接拆台,只好故作惊讶地接话:“是……是的,我怎么就忘记拿礼物了呢!真是多谢你了!”
警员狐疑地瞅瞅泽田纲吉,又瞅瞅眼前的人。男人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连忙戴上眼镜,有些忙乱地从口袋里摸出张名片递过去,边补充:“忘记做自我介绍了,我叫黑泽阵。称呼我黑泽就好。”
薄薄的卡片上写着三行字:黑泽阵。抓蛤蜊远洋捕捞有限公司。联系电话:xxxxxxxxxxx。
趁拦路的那位注意力被名片吸引,黑泽阵十分自然地绕过他朝这边走,分别向两位警员递上自己的名片。
“是呀!”三浦春看到礼物才想起来,忙拍上自己的脸颊,惊道:“小春怎么忘记带礼物!真是太失礼了!”
笹川京子道谢:“幸亏有黑泽先生。”
“二位是笹川京子和三浦春吧。看到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黑泽阵微笑道,右手拍上从刚才就开始状况外的泽田纲吉的肩膀。“我是纲吉君父亲的同事,也经常听纲吉君提起你们。”
“是吧?”他说的字字分明,右手暗示性的施力。“纲.吉.君。”
面对大概是琴酒这辈子露出的最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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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微笑,泽田纲吉冷汗直流,恶寒爬上脊背,仿佛那个笑容锋利,像把刀似的横在脖子上,毫无友善,只有威胁。
少年猛点头。
“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呢……”女孩儿们又开始好奇,而泽田纲吉想说他们才第三次见面而已!
寒暄完毕,不管彭格列十代目打算如何糊弄,琴酒转向自己的目标。银发女人眼中仍饱含警惕,似乎防范着所有出现在附近的陌生人。“您一定是库拉索警官。”varia云守披着正常人的皮,因笑容而微微眯起的绿眼睛冷酷地剖析着眼前人。
“十分感谢您和您的同事救了这孩子的朋友。”他拍着泽田纲吉的肩膀。“您辛苦了,请一定要收下这些礼物。”
库拉索本能地想要拒绝,只是“不用客气”还未说出口,就被人直接把礼物塞进手里。
“这是我们的微末心意。”那双绿眼睛藏在镜片后,与女警对视的瞬间门就错开了目光。“请您,一定要收下。”
他的姿态不容拒绝,女警也只好将礼物接过。库拉索匆忙打量了盒子两眼:两盒都是牌子大众的点心,医院附近就有的卖。外表没有做过手脚的痕迹,重量也很轻,至少不会藏有炸弹。
其他两位警员虽然之前不让陌生人接近,但面对刚刚救助过的孩子,却也不好直接赶人。况且他们也觉得黑泽阵没什么不妥,只能心中祈祷临时上司不要此时来来检查,发现他们消极怠工。
男人虽然身材高挑,面部线条锐利逼人,但他的围巾和棉大衣都软趴趴的,无形间门就消弱了那股若有若无的无形气势。大概真如他所说,他是急匆匆地赶过来,耳朵和脸颊都被风吹得泛红,加上时不时泛起白雾的眼镜——这已经是开始谈话后他第二次擦眼睛了——怎么看都是个普通人。
很少有人会把顶着发白镜片和坏蛋联系到一起:又不是人人都是碇?堂。
黑泽阵还在耐心回答女孩儿们的问题,三浦春好奇黑泽阵是不是泽田纲吉口中的那位“朋友”。
“是我联系纲吉君的没错。”他大方地承认。“我昨晚来医院做检查,发现医院外面停着辆警车,又隐约听到相田先生的名字,就怀疑是不是他受伤了。结果今天早上又看到新闻,想着不要过来探望……”
库拉索插话:“您身体不适么?”这问题涉及隐私,但女警仿佛没有意识到,很自然地盯着对方等待回答。
“昨天晚上不小心砸到手了。”黑泽阵摊开右手,掌心果然青紫一片。“来医院检查骨头。”
做戏做全套,琴酒昨天晚上确实顺便在这间门医院做了诊疗,连收据都留着,不过也没必拿出来,太刻意容易适得其反。
女警盯着那个伤痕,其实淤血扩散后看不出什么,只能大概推测是被钝器砸的。她从小被组织培养,又作为卧底多年,对危险自然十分敏感,所以即使黑泽阵看着一切正常,潜意识还是在不停报警。
“库拉索……”相田夫人的声音打断了她将出口的试探。女警猛地回头,年长女性眼中含泪,却在笑。“他醒了……!”
这下库拉索什么都顾不上,只能留下句“抱歉,失陪”,就匆匆陪着相田夫人离开。其余两位警员听闻相田敬人醒了,赶忙跟上,两位女孩儿犹豫片刻,也跟着跑了。虽然这么多人过去也不能进病房,最多是站在外面看看罢了。
泽田纲吉也想跑,但他还有更重要的问题。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终于能质问出声的彭格列十代目有点抓狂。碰到varia从来就没有好事,他一点也不希望听见“朋友的救命恩人其实是被自己人打伤”的这种事实。
琴酒冲里包恩挑眉:“你没告诉他?”
在外人面前装乖装得很成功的小婴儿跳起来,踩着少年的肩膀活动筋骨。“告诉他,笨蛋纲肯定会露馅的,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里包恩拍拍泽田纲吉的头,听起来并不像夸奖地夸奖道:“做得不错。”
少年更抓狂:“告诉我什么?!”
想了想,毕竟对面是彭格列十代目,varia云守决定长话短说:“相田敬人是我的任务目标,任务执行中被库拉索打断,所以我需要观察情况,确定是否继续任务。”
一句比一句内容劲爆,泽田纲吉觉得脑子不太够用:“等,等下!你说相田先生是你的任务目标,为什么varia要针对相田先生?”
彭哥列十代目很肯定眼前的人“啧”了一声。
里包恩好心给笨蛋学生补全情报:“不是varia,琴酒正在某个组织里当‘老鼠’。是那个组织要除掉相田敬人。”
为了避免泽田纲吉再一条条纠结浪费时间门,琴酒干脆把相关情报给他快速过一遍:“我在‘组织’卧底。绑架案是组织成员干的,因为相田敬人看到了他们的脸所以要除掉他。库拉索是组织派入警方的卧底。她扰乱了任务,我怀疑她有叛变的意图。”
“呃……这!可是,库拉索是警察……她救了京子和小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