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 新婚燕尔(2 / 2)
她真的没有特殊癖好,她睡了个高中生,该不会遭天打雷劈吧?
朱标先行一步坐到了床边,那似乎是在等她的意思?
常乐僵笑着在挨在床边,她难得的敛眉低目。
红艳艳的寝房,她着了身朱红寝衣,愈发衬得她雪肤墨发,仿似掉落人间的仙女。
她或许也真的是仙女,否则她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两人之间不过一臂距离,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常乐觉得朱标似乎在外冒着热气,还是源源不断,越来越烫的那种。
她不自觉地搅弄手指,两颗亮晶晶的门牙无意识地轻咬唇瓣......
朱标目光有若实质般落在她嫣红的唇,他喉结轻滚,声音喑哑,“别咬。”
常乐条件反射地抬眸,摇晃的烛光里,她双颊染红,眼波潋滟,美若天仙。
朱标一点点,一点点凑近,两人呼吸交缠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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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洒落,满室清辉。
常乐因惦记着“见公婆”之事,几乎是差不多的时辰便自动苏醒了。
朱标似乎醒得更早,常乐刚睁开眼就对上了他含笑的双眸。
常乐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呵呵两声,道,“早......”
朱标笑意更甚,也回了个“早”。
古代床笫之间的规矩是男子睡里面,女子睡床边,原因是方便妻子或小妾伺候男主子......
万恶的封建社会,倒是便宜了常乐。
常乐自顾自掀被起床,还不忘提醒道,“您也快些起来,等会得去拜见皇上和皇后娘娘。”
朱标:“......”
为什么与话本里的完全不一样?
话本里男女主角新婚的第二天清晨,女主角都是羞羞答答,娇娇滴滴,男主角趁机展现丈夫伟岸的肩膀,以供妻子依靠。
而现实,现实里他的太子妃,只留了个矫健飒爽的背影......
朱标觉得自己可能还在做梦,压根就没睡醒。
门外,晚月听到里头声响,征得主子同意后,领着小宫女们捧着洗漱用品进入房内。
常乐同在家里一样,先刷牙洗脸,再饮温水,最后梳妆打扮。
主子自然的,毫不扭捏客气的动作,晚月几乎错觉自己和主子还在常府闺阁。
那什么,不都说女子成婚第二天会腰酸体乏么?
为什么自家主子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甚至面若桃花,气色红润,似乎更有精神了?
怪哉,怪哉。
朱标确定自家太子妃是真的与话本女主角毫无关联,他认命的自己穿衣、起床、洗漱......
常乐再次着翟衣,戴凤冠,朱标同样换回衮冕。
两人随着女官、赞引至乾清宫外,等朱元璋和马皇后升座,朱标先行步入,立于东,常乐后入,立于西,跪拜四次,礼毕,回春和宫。
常乐迫不及待卸钗寰,摘凤冠,褪了翟衣换成常服。
八月午后的阳光很热烈,她一路走来流了不少汗,顺便又去浴房舒舒服服泡了个澡。
寝房里摆着冰盆,丝丝凉意蔓延,常乐困顿地打了个哈欠。
新婚有假,朱标难得空闲,他也洗澡换了常服,“要不要午歇会?”
常乐瞧眼外面明晃晃的烈日,愈发觉得困倦,“歇会儿吧。”
两人又各自换了寝衣,新婚燕尔,寝衣还是大红色的。
一回生二回熟,朱标是个极擅学习的聪明学生,他娴熟地扯开自家太子妃的衣带。
常乐两手紧紧抓住自个衣襟,“那什么,不是午歇么?”
朱标掀眸看她,“自是午歇。”
床幔合起,四四方方的幽暗天地里,他眼眸深深,嗓音低沉......
常乐:“......”
原来她的午歇,和他的午歇,不是一个午歇!
第三日清晨,常乐再着翟衣,由赞引引至乾清宫左门入,侍奉马皇后盥洗及进膳食。
第四日,朱标、常乐由赞引引至奉先殿,拜谒祖庙。
第五日,朱元璋在华盖殿设宴,朱标接受文武百官的道贺,马皇后在坤宁宫设宴,常乐接受命妇道贺。
蓝氏身为太子妃之母,位居命妇之首,她忍着泪意,一瞬不瞬地盯着女儿。
常乐有感,俏皮地朝自家娘亲眨了眨眼,以示自己过得非常好。
她也的确过得还不错,吃得山珍海味,用的绫罗绸缎,进出有人伺候,如果每日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
其实这个也不算问题,等过了新婚期,估计每日见见马皇后应当就可以了。
真正令人烦躁的,当是朱标,十六七岁的少年,血气方刚,初尝人事,难免不懂节制。
常乐当初好歹年届三十,虽没吃过猪肉,那也见过猪跑,她懂,她什么都懂......
可奈何她现在的身体过于年轻,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可能都没发育完全,真的很难享受夜夜笙歌的美妙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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