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造了傅枝的人(2 / 2)
良久的沉默后,江纵最后改口:“……定好地点,给我打电话。”
电话费不花钱的?
小白莲花说话这么茶搁谁谁愿意听?
傅枝:“你废话太多,我发你微信。”
“呵。”思虑再三,江纵礼貌地呵了一声,然后,强行挽尊,直接挂断电话。
目睹全程的老江总:“……”
还等着江纵威逼利诱傅枝的江总无语,“让你打电话和她谈判,用灵泉水放松她的警惕,引她来化工厂我们好动手把她带走给你俩做心脏换除手术,你倒好!开局就坦白你连送她三朵白莲花,自己还是个绿茶婊!她能不知道你有恶意,猜测你和她之前有什么牵扯,警惕你的用意继而强势要求她选择地点吗?”
江天好他妈的窒息,“那个娘们就不是个好人!肚子里不知道憋了多少搞死你的坏水!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这颗心脏顶不住要换新了?”
江纵前些日子费了那么多力气偷来的灵泉水,也就只有那么几滴,全给了傅枝。
接下来和傅枝的见面,一旦他们没有一击必中那人拿下,再想用灵泉水骗傅枝,大概只能得到傅枝的嘴巴子。
况且——
“你偷了苍穹洲灵泉水,那边很快知道灵泉水丢失,按照千年前的神算预言,不覆洲就必须开放苍穹洲选举女帝的事情很快就会传出来,为了叶三他们,傅枝一定会去苍穹洲竞选女帝之位,对奥罗拉造成威胁!”
“你太草率了!我太失望了!”
“我这么让你失望,”江纵瞥了他一眼,“那你去和傅枝心平气和的谈判,你就看她羞不羞辱你就完了。”反正他受不了这委屈!
“好好好!我是管不了你了!”
江天没法和这个逆子多说,指了指他,出了门走出一段距离后,这才扭头去吩咐秘书,“好好盯着江纵,他私下敢联系傅枝的话就及时给我禀报!”
秘书点头,“您放心。”
顿了下,又道,“之前的安排照常吗?”
“交易的地点会改,不过你告诉他们跟着江纵,提前埋伏好,如果傅枝反抗,直接开枪,给她留口气即可。”
“可我担心,”秘书有些迟疑道:“傅枝毕竟是他妹妹,当年他又为了傅枝做了那种疯狂事情,真论下来,比叶九他们对傅枝的感情还深,他真能看我们控制傅枝给他换心脏吗?”
王秘书跟着江天很久,对叶泽顶替江纵身份,用了江纵心脏的事情很是了解。
他最近网上冲浪,看见华国如今只对外公布了傅枝是四代的研究品。
和傅枝交好的那批人基本都知道,一代研究品只存活下来了一位,二代十个人,只存活了叶三,叶七,还有叶九。
似乎所有人都下意识地避开了被华国销毁存在痕迹的三代研究品——叶泽。
王秘书四下看了眼,确定了周围没人后,这才小心翼翼道:“研究院的那场地震,不少资料都被毁了,傅枝以为是927研究院的人创造了她,可您知道的……叶泽创造了她,总归对她,会有不一样的情感。”
就像是男女之间对于初恋的念念不忘和特殊情感,傅枝是江纵创造出来的第一个人。
“小王,你想太多了。此一时彼一时,叶泽对傅枝的感情,也不过是年幼无知时候泛滥成灾的怜悯。如今,他已经是背叛了自己的国家,创造了奥罗拉的m国人。他的天赋让他创造出了奥罗拉那种最接近于神存在的物种,你说,在见识过神后,人还会甘愿于蜉蝣般的寿命,不去渴求永生吗?”
——
一转眼,就到了江纵和傅枝约定见面的那天。
江纵起了个大早,为了方便行动,他特地穿了一身黑色的运动衫配了条九分的运动裤,搭着白色的帆布鞋,露出一截莹白的小腿肌肤。
礼拜天,中午十二点,顶着炙热的阳光,江纵从江家离开。
江天跟在他身后走了几步,几次叮嘱,“一定要成功,把她抓来给你进行换心脏手术知道吗?机会不等人,错过这个村,她绝不可能在下个村子里等你!”
江纵弯腰把散开的白鞋带系好,眼皮耷拉着,懒洋洋的模样。
江天看着气不打一处来,猛的一摇他:“清醒一点,你是去杀人的!能不能兴奋点?”
江纵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点头,“嗯。”
“她给你发地址了吗?”
“林曦区后山化工路98号街口。”
江天赶紧让他们上车,“照顾好小少爷,一切按行动行事!”
“是!”四周响起了m国雇佣军的声音。
——
另一边。
傅枝刚起床洗漱完,连睡衣都没有换,她手里拎着一台电脑,从研究院直接开车离开。
傅朝注意到她的动静,直接把人叫住,“一早上的,饭都没做好,你去哪里?”
“我出去办点事情。”傅枝随口道:“你去食堂吃一下,不要等我,我办好事情就在外面吃饭了!”
“出去办什么事情这么急,我和你说你不要太累的哈!”
“嗯嗯,知道。”
她敷衍地说着话,一边点头,一边匆匆忙忙往外跑,傅朝想叫她一声,把人拦住说些什么,只不过,对方跑的太快。
他嘴里的话卡在了喉咙里,眼皮一跳,心也跟着跳的很快,莫名的,有种很不详的预感,作为生意人,傅朝的预感时常都是让他成为有钱人的凭仗,如今他觉得傅枝的不安全让他心慌。
他下意识地往前跑了两步,想追上人问清楚她到底办什么事情,只不过就这么一溜烟的功夫,傅枝早就没了影子。
——
中午十一点半。
江纵一行人按照约定去了98号街口。
江天请来的雇佣兵不怎么听江纵的安排,因为江纵没付钱,钱是江总给的。
他们互相打了个手势,暗中埋伏到了周围。
江纵站在烈日炎炎下的街口,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小时,他拿了把椅子,戴着墨镜,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坐在那边,感受着夏季炙热的风,还有炎炎的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