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除4(1 / 2)
江纵的笑意稍微收敛了几分,侧过头,猩红的唇瓣刚巧抵在傅枝耳侧,“你想我见过吗?”
傅枝的目光在少年清隽的脸上扫了一圈,笑了下,有点意味深长的感觉,“你觉得我想吗?”
这皮球踢来踢去,最后还是被傅枝踢到了江纵脚边。
江纵被她看的有些不自然,摸了摸鼻子,实话实说道:“欧阳家是四大家族之一,江家的手伸再长,也伸不到欧阳家去。”
语气真诚,眼神也跟着初生的小鹿似的无辜极了。
还顺带表了下真心,“不过枝枝妹妹你感兴趣的话,我卖\肾给你找美玉仿一块还是没有问题的。”
傅枝:“大可不必。”
“我知道傅枝妹妹你最疼我。”江纵面上一闪而过的甜,看的凤姐一脸的菜色。
好家伙,我以为你是来给陆初婉撑腰的,结果撑到一半还和傅枝搞上了!
就连陆初婉都在心中呐喊。
清醒一下啊小江总!别让傅枝玷污了冰清玉洁的你啊!
面对江纵突如其来的造作扭捏,傅枝倒是一派清风道骨的看着他道。
“嗯,疼你。”
“你放心,你和欧阳环柰私下来往的事儿我都清楚。小江总手段多花样多,害人的招数一套一套使不完,玩不腻。”
“不过你也放心,你对我下的这些套,我都记在心里。正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以后肯定会加倍的,好好的‘疼’你。”
她着重咬着这个‘疼’字,语气杀气腾腾的,偏偏脸上又面无表情,带着点危危险险的眼神看着江纵道,“等着吧,小江总,你的福气还在后头。”
江纵:“……”
要不直接赐一丈红吧。
钝刀割肉割的他心还挺疼的。
“枝枝,你误会我了。”江纵适当服软,垂着头,红了眼,看了眼凤姐。
凤姐惊呼:“傅小姐,他哭了!”
傅枝冷嗤一声,“他装的。”
江纵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珠,“枝枝,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你不信我我不怪你,我……”
“行了,省省吧,”傅枝直接抬手捏住江纵的下巴,打断了他的话,用着几分力气,迫使少年低头。
四目相对,少年茶褐色的眸子里倒映着小姑娘几乎冷到无情的眉眼。
他弯腰站在傅枝面前,白嫩的脸被傅枝掐的生疼,整个人像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扑腾不起一丝的水花只能乖巧的等着下文。
好在对面的少女只紧了紧指尖,并未打人,用着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顿道:“身上的茶味都飘香了,小、白、莲、花。”
江纵瞳孔一缩。
傅枝呵了声,把手收回去,一脸的嫌弃,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当着江纵的面,拿着帕子给手指头擦干净,然后转过身,拉开门的同时把手里的帕子往旁边的垃圾桶一扔。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自然的不行。
警局的门被“啪——”一声关上。
江纵摸了摸被捏出红痕的下巴,“嘶——”
指尖刚碰上去,就疼的深吸了一大口凉气。
也不知道傅枝捏的是哪里,表面上看上去没什么大事,实际上——
这可真踏马的疼啊!
他直起了腰,想起傅枝对他的称呼都从‘小江总’到‘小白莲花’了,一时间心情复杂。
凤姐急忙扑上来,关心道:“小江总,您没事吧?”
鼻息间还充盈着一股残留的奶香味,江纵摇头,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能有什么事,我福气还在后头,别成天大呼小叫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赶紧问问陆初婉的事怎么处理,公司还一堆事等我处理呢,谁每天二十四小时正事不干就出来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
江宁夏是傅枝的人,咬死了处理方式就是让陆初婉滚出学校。
凤姐不能拿江宁夏当突破口,只能找苏瑾之,试图让他撤销诉讼。
凤姐要对方松口的底气就是赔钱,“孩子还小,一时冲动才做出了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这样吧,您这边开个数,我们看看合理不合理,这事就算了,成吗?”
可住在京城还是书香世家长大的,哪个是缺钱的?
苏瑾之摇了摇头,“我不要你们的赔偿,因为嫉妒算计让我出了这么大的丑,不是一句道歉和赔钱就能抵消的!这件事情,就交给警察,公事公办!”
苏瑾之态度坚决,赔钱,道歉,这些通通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再加上江宁夏给他撑腰,没办法,陆初婉这事只能等着指纹鉴定结果一出来就上报给学校!
从警局出来的陆初婉眼眶都哭红了。
江纵去门口提车,等着人走远了,凤姐忍了又忍,没忍住,一个巴掌打在陆初婉身上,“哭哭哭!你除了哭还会干什么!让你去金融系竞选,你倒好,第一天就给我这么大的惊喜!傅枝是什么人,你是什么货色?连她都敢惹!知不知道人家这种身份碾死你就跟碾死蚂蚁一样!”
陆初婉哽咽着擦眼泪,“可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啊!”
“是!你榆木的脑瓜子里什么都想不到!”
凤姐愤愤,“说了多少遍让你讨好傅枝踩着她的热度好出道,你呢?公司培养你还不如培养一头猪!”
凤姐越骂越生气,陆初婉被凤姐指着脑瓜仁,心里那股委屈和盘旋在胸腔的火苗发泄不出来也是越攒越旺盛!
凤姐这会儿倒是站在道德制高点里怪她了!
可他们怎么不想想,要不是江纵找来的男人不靠谱,她至于被打个措手不及,至于被江宁夏特地打报告发给学院开除她吗?
心里的恼火越烧越旺,不知道该对谁宣泄。
这时,一辆蓝粉的骚包跑车停到了两人面前。
副驾驶的车窗缓缓降落,江纵弯腰把身子凑到副驾驶窗边。
“小江总。”凤姐赶忙给人打招呼。
江纵随意颔首,然后一点站在路边的陆初婉,“你上车。”
“哦。”陆初婉委屈巴巴地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