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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鸾和云阳一起吃了午饭，又把云阳哄睡着。
云阳住在内院是东厢房，有三个丫鬟一个嬷嬷照顾着。
每日歇晌，他都在自己的屋子里，由丫鬟哄睡觉。
不过，今天赵鸾来，带着他又是放风筝又是抽陀螺，吃过饭，他就累得睡着了。
每次赵鸾来，他都是吃了午饭后离开，今天，他却要见一见如雨。
东厢房本来就离正房很近，赵鸾来到正房，推开房门。
如雨并没有午睡，而是做在书桌前，拿着炭笔在画什么。
见赵鸾进来，她也没多想，淡淡的一笑。
“云阳睡了？你要回城了吗？路上小心。”
她客气着，好像他们之间不曾有过什么，他们只是普通的朋友。
“我想问你一件事情。”赵鸾走到书桌前，俯视着她。
如雨抬起头，看着赵鸾，“什么？”
赵鸾低下头，死死的看着如雨，“赵云阳是赵鹄的儿子吗？”
如雨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你说什么？你疯了吗？当然不是。”
“赵鹄是死了吗？”
“赵鸾你胡思乱想什么？”如雨笑了，“为什么你会觉得赵鹄死了？他过年还来信说，他现在定居临安呢。”
赵鸾望着如雨，“那赵云阳是谁的孩子？”
如雨匪夷所思的看着赵鸾，“你在说什么？你当我是什么人？你觉得我人尽可夫，还是水性杨花？”她的眼睛里含着怒意。
“难道，赵云阳是我儿子？”赵鸾的脑子飞快的算着，不错，按日子，有云阳的时候，他们还在一起。
自己真是糊涂，他的眼睛忽然亮了，赵云阳是他，赵鸾的儿子，不错，那时候他们几乎天天亲热，有孩子并不奇怪。
赵鸾的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如雨的双手，如雨嫌弃的甩开他，“你当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