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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让如雨睡得很不安稳,她做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梦。
梦见自己在一个密室里,没有氧气,几乎憋死。
无边的黑暗,没有任何人,任何的光亮。
直到惊醒,看见屋外日头已经偏西,她竟然睡了半天。
隔壁的屋子里,尹健羽在看着赵鹄,凤鸣也在一边睡着了。
看见如雨进来,“小姐,赵鹄公子刚才清醒了一会儿,喝了一点参汤,又睡了,已经不发热了。”尹健羽道。
如雨走过去,摸了摸赵鹄的额头,确实不烫了。
她松了口气,这种外伤最怕发热,只要不发热,便并不会有问题。
“嗯,今晚休息一下,明天问问赵鹄,钱氏的落脚点在哪里,我们把他安置在自己人的地方,就可以回去了。”
傍晚的时候,赵鹄醒来了,凤鸣扶着他靠在床上,他唤来尹健羽,交代了钱氏在城外的联系站,让他们明日来接自己。
尹健羽急匆匆的出去送信了。凤鸣也给他垫好枕头,盖好被子,保证他不冷,便去催晚饭。
如雨和赵鹄单独被留在房中。
赵鹄很虚弱,他示意如雨坐到他的身边。
“我听说,你违逆了赵鸾非要送我出城,他负气要休了你?”
如雨在他的逼视下,有点发慌,这不到一天来,她因为着急和紧张,竟然没时间去想这一件事情,或者说,在她的潜意识里,赵鸾根本不会休了她,最多生气,她回去好好哄哄他就行了。
“不会的,他只是一时生气。”
赵鹄看着她,“我倒是宁愿他休了你,从此你便与他再无瓜葛。”
如雨读出他的潜台词,有了一丝狼狈。
“赵鹄,我拒绝你,并不是因为他,我喜欢他,和我拒绝你也无关。
我不认识他的时候,便不会接受你。
这一点,我早就同你说过。”
“因为血缘吗?大可不必,我从来没觉得你的血里有一丝一毫的夏侯松原的关系。
我也不在意。现在我大仇得报,若可与我平生所中意的女人一起,那是最好的。”
赵鹄抓住了如雨的小手,她的手很凉,纤细修长,柔弱无骨,握在手中,无比的柔软。
如雨想甩开他,但是发现他是受伤的右手握住她,只好作罢,她不忍心弄痛他。
“赵鹄,你就没有一丝好奇,我为什么愿意为你死?”
“知恩图报?你觉得我救过你?”赵鹄有点迟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仔细想,他与如雨的感情确实莫名其妙,两人几乎没有相处过几日,却时时刻刻的互相牵挂。
如雨垂下头,“我告诉你一件事情,无论你信还是不信,都不可以告诉其他任何人。”
“好。”赵鹄答应道,“我用性命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