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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雨本来只是诈她一下，谁知道，她真的和赵鹄有来往。

“他知道你知道了？”

“我发现了，开始没敢惊扰赵鹄少爷，不过，他有一次半夜潜入我外院，我阻止了。”

“什么时候？”如雨好奇。

凤鸣脸红了，“赵鹄少爷到了中院，我警告他不许去后院。”

她不敢说，因为当晚是中秋，如雨和赵鸾在后院赏月，赶走了所有仆役，他们两人摆了躺椅在院子中间，一边赏月一边亲热。

她虽然不在后院，但是以她的功力，仔细听就能听见他们两人的情话绵绵和各种声音。

如雨一愣，随即想到，她和赵鸾，经常轰走所有仆役两人在后院随心所欲，也不免脸红。

虽然夫妻本来就是这样，但是，被人知道还是会尴尬和害羞的。“然后呢？”

“赵鹄少爷求我不要告诉你，还请我在他宅子里喝酒，就这样。”

“他住隔壁，为什么我会一点感觉没有，我一直以为隔壁的宅子是空的，那个大门紧闭，也没有门房。”

“那是因为，赵鹄少爷买下了附近五间宅子，他从最把头的一间宅子进出，然后，穿越五间宅子，到我们隔壁居住。”

如雨想想倒也是，刘杨和她见面，也是一条街的店铺都是青山院的，他从街头的青楼进出，和她见面则在街尾的酒楼或者中间一间店铺的后院。

“我换个衣服，你带我去见他如何？”如雨忽然道。

凤鸣大吃一惊，“是。”

如雨带了好多她自己爱吃的点心，因为她不知道赵鹄喜欢什么。

想想她完全不了解赵鹄，虽然知道了他的身世和秘密，但是，她日常生活从来不知道赵鹄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总是她喜欢什么，赵鹄很清楚，总是送她喜欢的东西。

她看看桌上，挑了蛋黄酥，绿豆糕，蜜三刀，还有枣泥糕，装进一个漆制食盒，又挑了一叠鸡蛋花做成的纸巾，如雨嫁到赵府后，很少用这些了，不过，今晚，她想用。

凤鸣带着如雨，从跑马场离赵鹄宅子最近的围墙，翻墙而过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秋天的京都，黑得很早，赵鹄的正房，亮着灯。

如雨敲敲门，“我可以进去吗？”

门吱呀一声打开，赵鹄穿着家常的袍子，举着油灯，望着她，他看见如雨身后的凤鸣，哼了一声，凤鸣想解释，又不敢出声。

“不许怪她，是你自己说漏嘴，你怎么知道我骑马的时间，必然就是听得见我骑马声音的宅子。”

如雨咄咄逼人的样子，让赵鹄觉得好笑又好可爱，她实在太聪明了。

他结果如雨手中的食盒，“今晚没什么月光，咱们不用赏月，你既然带了点心，我给你斟茶。”他领着如雨进屋，凤鸣则守在门口，不肯进去。

如雨托着腮帮子，坐在椅子上看赵鹄给她斟茶，然后，又把食盒里的点心，一样一样的放进一套精美的青釉小碟子。“你就自己住吗？没有仆役吗？”

“这个宅子我自己住，打扫都是我自己做，你是第三个来这个宅子的人。”

“还有一个是凤鸣？”

“不错，不过，她不肯进屋，只是在院子里，你是第二个进屋的人。”

赵鹄笑着看着如雨，“怎么，为什么半夜来？你夫君呢？”

如雨喝了一口茶，是温和的祁门红茶，“好喝，不过，红茶如果加上牛乳和糖，就更好喝了。”

赵鹄笑了，如雨还是那么讲究，“好，我下次注意。”

她笑了，笑得繁星都黯淡了。

“白天，是我不好，你的事情，我不问了，其实，我来就是想说这个。”

如雨很认真的说，“赵鹄，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