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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雨并不想知道太多皇室的事情，只能默不作声。

妙清夫人看看如雨，神色并无异常，只是有点心不在焉，笑着说，“不提那些糟心事儿了，今天我们如雨十六岁生辰，还是要好好的庆祝的。”

如雨笑了，“我今天是寿星，要吃好吃的饭菜，还要师父弹琴给我听。”

永康公主叫好，“不错，不错，好久没听妙清抚琴了。”

妙清夫人的琴音果然精妙，一曲之后，余音绕梁，如雨这样不怎么懂音韵的人，也是听得心旷神怡。

“果然，听了令人忘忧。”永康公主赞道。

如雨点头，“除了有点困，我也觉得好听。”

妙清夫人笑着看着她，“你是思虑过度了，听了这首清心咒，放松了心情，便困了。”

“是，我最近睡眠很差，经常不是睡不着，就是做噩梦，很少一觉到天亮。”

如雨说着有点苦涩，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回到京都后，一直是这样。

睡得很不安稳，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心事，就是忽然睡眠不好了。

当然，也有回京后，父母双亡，要办许多事情。

她和赵鸾自然不如之前房事频繁，赵鸾回到卧室经常都筋疲力尽，或者如雨已经等他等得睡着了。

妙清夫人看看如雨的小脸，她确实比刚回京都又瘦了许多，而且，之前哪怕她生病，消瘦，总是有一股精气神在，而这次看她，似乎精神不足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她好像带着些许苦涩的样子。

本来，如雨是无论如何都是甜蜜的，这也是她见到如雨的第一印象。

如雨是无论多苦多累，都会笑着说，我可以的孩子。

但是，过去着几个月，她似乎经历很多不开心的事情，现在看她，总是有一丝神情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