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2 / 2)
柯秦顺手把他的上衣扒开,露出了左臂和左肩。
只见肩头有一处地方有铜钱一块乌青,泛着黑气。
如雨用白酒浸透的白布,擦拭他整个肩头,擦过一遍,用一块新白布,最后,如雨把烧热的匕首浸泡在白酒碗里。
柯秦掰过陈赢斌的头,不让他看伤口,陈赢斌只觉得剧痛。
然后,感觉有刀在挖自己的肉,他疼得大喊一声,嘴里居然多了一团白布,是桃仁给他塞进来的。
陈赢斌觉得左臂根本不是自己的,然后就晕了过去。
如雨很冷静的划开伤口,挤出银针,又继续挤出毒汁和脓血,直到血全部是红的了。她拿白布包了手,把带有毒液和脓血的布全部包裹起来,之后,用烈酒冲洗创口。
陈赢斌虽然晕了过去,但是依然疼得浑身发抖。
如雨又用浸透白酒的白布不停的吸脓血,直到完全不再有液体渗出,才把金创药和止血的白药擦在创面上,再用白布填充伤口,最后,用白布条包住扎紧。
她甚至给他做了三角巾吊着手臂,然后清理了所有东西,用一大块白布包好。吩咐柯秦给陈赢斌穿好衣服,解开捆绑。
如雨下车的时候,不过,距离刚才只有一盏茶的工夫。
豫王的管事徐立新还有贴身小厮何琼,都在车外,看见如雨下车,也都围过来。
“王爷的伤口已经上了药,你们看着他就行了,多给他喂水,然后,如果能吃东西就给他吃,如果发热,就拿冷水敷他的额头。
还有一点酒,如果身体很烫,就用酒擦他的胳膊和腿的窝窝。”
如雨简单的比划了一下位置。
柯秦也下了车,带着那个白布包袱,如雨吩咐他挖个深坑埋了。
半个时辰以后,车队继续上路。
他们经过官驿,也只换了几匹马,带了一些干粮,便继续赶路,昼夜不停。
如雨的亲兵全部弃马,和车夫轮班赶车,其他人都在马车中吃住,遇到能打尖的官驿,也是只买牛肉干粮,不停留。
走到第二日的下午,便到了洛阳,城门还未关闭,他们赶着进了城,长驱直入豫王在洛阳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