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难明(1 / 2)
“有心了。”他抿着齿,笑意不减。
“你总是这样。跟我白无垢客气啥。”
白无垢说道,却见白无垢拿了一把剑“秋水”。
“你知道的,我的境界有了这把剑的话,如虎添翼。”他说道,
“成人之美。”
白无垢也觉得高兴。
枫林晚照之时。
“早说你不要这样做,你还是失去了人心。”
“你知道的,一个人变的陌生之时,是六亲不认的啊。”他一袭黑衣冷冷的看着他。
“可是你夜惊玉为了一把破剑,竟然丧心病狂的覆灭了夜家。”西觅履说道,
“你比我差不了多少。”夜惊玉不屑的道,
“是,我是单打独斗得来的,可是我赢得光明。”西觅履说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亦各从其志也。”夜惊玉知道他的做法,天人共恨的。
但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你好自为之。”西觅履知道一个剑客的执着是无法改变的。
山谷深处,
“哥,半希夷不在这里。”找寻了多日的镜花影说道,
镜水月也很无奈,因为他知道有时候,简单的事有时就像乱麻一样。
江湖的繁杂不是那么简单的。
“那我们回去吧。”镜水月说道,看到自己身上衣衫褴褛的样子,不由笑了一下,入山时的潇洒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无名谷。
“夫君。你无聊吗?”骆宓说道,
“不会,很快乐的。”李锦瑟说道,可是他的说确实在地上写出来的。只见地上现出来,“不会很快乐的”一笔一划写的银钩铁画的。
“夫君,你还是不快乐啊。”骆宓知道这样其实不好。
其实他只是想要和骆宓在一起。
至于快不快乐,不重要了。
“夫君,你要知道因宓儿快乐,而不是因宓儿痛苦啊。”骆宓说道,一眼看出来李锦瑟的不快乐。
“不。”李锦瑟摇了摇头。在他看来,女人的快乐比他的难受更重要。
“夫君,你这样,宓儿很幸福,但是更多的是痛苦啊。”骆宓既甜蜜又酸涩。
“夫君,但是你不觉得时间长了宓儿会腻的吗?”
“那我放你离开。”李锦瑟在地上写着,“离开”两个字。只不过明显自己有些淡淡的模样。
“她惹出的事,伤你真深。”骆宓有些疼惜的道,
一直以来,总以为女人的苦是苦,可是男人的伤也未必少了。
她就喜欢看着他守着他就好,她不想太多了。
“律素履,你这个始乱终弃的负心人。”她自跨进屋内后,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骂道,
“…………”
律素履心说“要不是现在的心法没有臻至最高层,说不定容不得她放肆了。”
可是他明白实际情况的他,无奈的脸色苍白,他根本就不是那样的。实际情况有时候,在一个恰好碰上,让人瞬间变的不可理喻。
“你知道的,她只是太过于迷恋我了,我并未招惹她啊。”
“你不对她笑,她会连魂儿都丢了。”她看着她清醒过来后,呆呆的坐着,每天痴痴的样子,让人心都揪住了。
“你去看她一眼好吗?就一眼,求求你了。”她突然跪了下来,眼里竟然是一个女子最低姿态了。
“这………你先起来,这感情的事,不能勉强的,丝毫都不行的。”律素履多年以来知道飞蛾扑火的人有多少,自然知道有些人,一眼就是万年。何况他还被她看到了最真实的一面。
“你这么狠心,真的好狠……”
“你别让我遇见你,下一次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她心道,不敢露出来,因为这个院子里不是那么简单。
她知道今天一点机会都没有。
“明曌。你说,夜家没了,是不是有些蹊跷啊。”
这时一个妇人怀胎已经三月,慢慢走了出来,坐在庭中。
“妇道人家,别打听这些事,尤其身子还有婴孩,容易入煞。”明曌说道,
这一刻的妇人温柔的看着明曌道,
他虽严厉但是他的直白有时候让她很无奈,但是这一刻她分明尝到了甜蜜。
“所要不多,不过他也。”
但是江湖岂是那么简单的,波云诡谲的样子有时候让人瞬间翻脸。
“王红拂,我没想到你敢背叛我。”
王忐忑恨恨的道,气急败坏极了。
“你没想到的事,还多着呢。”
王红拂说道,冷冷的脸上露出一点儿笑意,随后身上的红衣翻卷,随后一根根红绫飞出,这一刻王忐忑才发现原来昔日培养出来的刺客,现在开始反噬他了。
“你的招式都是我教的,你还能翻天了。”王忐忑随即再不留情,只见一掌于瞬息间抓住红绫的那一刻,一击无情拳意击出,
“噗,”却在这时,王忐忑的背后又是一个王红拂,一剑刺出。
这时候王忐忑眼里有种惊恐露出,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随即跌倒,脸上的表情和背部的血混合出来一个别样的色差,让王忐忑有些难受的表情包围了整个府邸。
“走吧。”这时候拿剑的红拂说道,“你要记得,你时间不多了。”
“是啊,时间不多了。”持白绫的王红拂喃喃自语道,
随即离开了现场。
不多时,天上一场雨洗刷着一切的污垢,看着屋檐下的水线,一位女子心蓦得有些难受。
“多少年了,江湖岂是那么容易了断的。”她烟火气全消,可是她知道这一切的过往其实早已经烟消云散。
拟风轩。
“来,下盘棋吧。”
这是燕山雪说道,可见最近他修身养性好久了。
“不了,你知道,有时候不合心境的。”只见身着万字袍,竟然江湖传闻满是武功秘籍做成的衣服。
“你号称天下武功容身,莫不是就这件衣服。”燕山雪疑惑道,
“不是,你知道,有些人的天赋是不可测的。”
“包括你。”燕山雪道,
“我不算,在此列之外。”
他说道,
“你不会修炼了它吧………”
燕山雪露出惊色。
“不错。”他说道,
“那种痛苦你竟受的了。”燕山雪有些惊恐。
“欲成大事者,些许痛苦算的了算什么。”
“那可是生的极致,死的极致啊。”燕山雪震惊了。
“………”他随即,一个闪身离开了。
真正的强者是寂寞的,是不害怕树敌的,怕的是一种没有对手的寂寞。
那是深入骨髓的寂寞。
很明显燕山雪被淘汰了……连杀的价值都没有。
黄昏。
枕在枕头上的人,看着窗前袭来的月光,是谁也没有料到的那月色别样的迷人。
“凝儿。”
“你怕什么?”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