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辑篇 哑泣(1 / 2)
银莫进入白塔的同时,伊甸城东部。
惊惧的蓝乡人打开房门,迅速躲进房间把门锁拉好,这还是自打他来到这个诡异的世界第一次遇上“乌鸦”,他设法联系到的其他“同胞”想他提供了这个情报:如果加入他们就等同于是触犯了这里的铁律,而“乌鸦”会追踪然后清算他们。
这个蓝乡男人知道这个诡异的“国家”一定隐藏了某种隐蔽的恐怖,显然“乌鸦”要比他想象的恐怖的多,这群带着鸟喙面具的黑衣使者像是来自地狱的卫道士,誓要把亵渎他们神明的恶徒身上每一块肉都咬下来。
他逃进了这所平日他最熟悉的旅馆,但平日热闹的人们都离奇失踪了,只好就近躲在这里,没有任何依靠和援助,紧张的盯着安稳的门锁,任何声响都会惊动他的神经。
一秒…两秒…安稳的门瞬间被连锁带把手破开,老旧的白手套上还流有没清洗干净的血迹,在带着门锁的手套缩回去后,门被缓缓打开,露出阴森铁青的面具,面具上的眼睛被针线缝合,咧嘴似要发出痛苦的嚎叫,而那个代表这副面具真我的部分,躁动如破土的长芽向上延伸,直观的痛苦艺术上拓展的是如鸵鸟般的头,这等惊骇之物逐渐向蓝乡男人逼近。
男人只能后退,被逼到墙角的衣架附近,而那惊骇却因此静止了。
还没来得及反应,“衣架”上方喷出烟雾,一把擒拿住了男人按在墙上。
自尸街的事件以来,这是长根第一次开始行动,在那次失败的刺杀后,长根用神之血恢复身体逃离了现场,主教拦住了长根,防止一刀将领主割喉,而缪尔拦住长根只能有一个原因,就是身为领主的艾莉娅至关重要,以至于这位一向不牵扯泣鸦行动的主教来插手干涉。
他的刺杀是失败的,而泣鸦在这场行动中失去了两位经验丰富的成员,无相和方规,会有后继者诞生来继承那个面具和名字,而他永远的失去了一位老伙计。
泣鸦的责任不允许他放松懈怠,只能从其他部门借来人手,狂热就成为他这次行动的临时同伴。
这只泣鸦从事比他的同胞们更加残酷且狠辣的工作,那就是拷问,相比情报组如侦探般的调查和追踪,狂热更擅长从罪人们的身体上获得答案,在痛苦的协助下,各种反应都会传达一定的有效信息,而非一定要从嘴中套出。
狂热抽出一把标准的基础手杖,放置在表面炽热的“鸟脖子”处加热,临时制作了一把简陋的烙铁,这就足够了。
长根让出位置,方便这个并不熟悉的同胞施展他的狠辣,发红的手杖生狠的刺向蓝乡男人的胸膛,泣鸦们对这些外来的东西抱有天生的敌意,而这种惨叫连能听晓一切的主教都觉得刺耳。
“没能调查到身份信息,这家伙很狡猾,从一开始就没相信主教的箴言。”
长根向这位临时同伴介绍目前的情况,他们要从这个被揪住的倒霉蛋身上套出有关任何蓝乡人集团的有关情报。
这只高个子泣鸦丢出那个刻有骷髅头的金币,代表这个男人受邀加入了这个组织,平日的小偷小摸还不足以受到重视,但他们前不久杀害了一家灰人,让死亡的代行者降临,泣鸦们必须调查这是否是一种阴谋,蓝乡人反抗的极端手段。
狂热收起烫的发红的手杖,显然他的护甲可以抵御这种夸张的温度,而他准备了另一个小工具来应付。
一把特制的钳子。
“说谎话拔舌头,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