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骤变前夕（1 / 2）
“团藏，近况如何？”
火影办公室，猿飞日斩和志村团藏两人对坐，长桌上摆着一幅战略地图。
这是两人近日来的第一次会面，自从团藏的人体兵器计划彻底应用至战场后，猿飞日斩便退居二线，战场一线的统领全由团藏负责，而他则是整个战略的决定者，团藏的所有决定都要经由他通过才能实施，这让他有更多的心思来管理村子的事务，攘外必先安内，最近村子里似乎是暗流涌动。
团藏指着战略地图的一线，“上个月被风之国压缩的防线前三日向前推进了五英里，伤亡人数不过近百，照这样的势头下去，我们很快就能重新夺回在正面战场的优势。而在泷之国、草之国等地的战场，因为风之国大面积的撤军回防，暂时属于停滞状态，事实上近日来的战事陷入了胶着，风之国避而不战，我们也不好太过冒进，只求稳扎稳打。”
“但目前来看，火之国在与风之国的正面交锋中，是处于优势的。”
团藏言简意赅地说，人体兵器投放战场后，木叶忍者军往往能以少于对方数倍的力量战胜对方，伤亡仅是对方的二分之一，在压倒性的战力下，风之国构成的威胁正在逐步消弥，就算对方拥有尾兽兵器，也力不能继。
“好，在正面战场上，‘人体兵器’的投入是多少，”猿飞日斩宽慰地笑笑，对于木叶最大的危机解决可以说只是时间问题了，“伤亡比例又是多少？”
“尽管柱间细胞的植入已经是安全的了，但细胞是需要时间培养的——大蛇丸出了很大的力，所以正面战场上的人体兵器投入不过是一千二百人左右，仅占正规军的十分之一还不到，至于伤亡数量，总计七十六人，其中二十三名死亡。”
团藏答的不紧不慢，而后目光与猿飞日斩对视，“这样的成绩，你应该还满意吧。“他知道猿飞日斩虽然退居二线，但仍时刻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和战况，今日的会谈倒不如说是例行公事，或者试探他作为战场的统领是否可靠。
“嗯，真是令人夸张的数字，单靠一千二百人的部队就挽回了战场上的绝对劣势。”猿飞日斩挑挑眉，在亲耳听到这样的数字和战况时，心里还有忍不住的震撼，近日来他也听到了些风言风语，有人说那一千二百人的部队是“神明之使”，是忍界之神柱间在世间化身的力量。
这样的风言风语不知是如何传出去的，或许有人知道了关于柱间细胞的内情，但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赢下这场战争。
“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加快扩大化柱间细胞的移植，在这方面，元老会和大名的意思是支持的”猿飞日斩顿顿说，昨天他收到了来自德川府的飞信，信上说加快结束战争的步伐，看的出元老会已经对战争厌倦了，结束这场各方势力并起攻击火之国战争的决心不容置疑。
“目前雨之国的战场上，我们的军队依然处于绝对的的劣势，就算派去了自来也和纲手，但作为战力还是有所不足，半藏是个难缠的家伙总之，不用我多说，团藏你也知道该怎么做的。”
他看向团藏，团藏始终阴沉着一张脸。
“日斩，你说的我都知道，但’‘人体兵器’的条件就算在解决柱间细胞反噬的问题后，还是苛刻的，优秀的忍者并不是源源不断，不要心急，击溃了风之国后，雨之国弹丸小地何足挂齿。”团藏对于“人体兵器”的态度有些出乎日斩预料，难得的他见到团藏行事会如此保守。
“好，就按你说的办。“猿飞日斩未有丝毫怀疑，只是想战场上的厮杀终于让团藏也变得如此审慎，“没事的话，可以走了。”
“对了，宇智波一族的调查好像没什么头绪。”
团藏一转身，想起了这件事，在他的命名下暗部联合根部始终在调查，但至今也没什么结果，好像现身在鸟门山的宇智波族人压根就不存在一般，是游荡在时间的灵魂。
“宇智波的事，我会酌情处理，就不用你操心了。”猿飞日斩说我，不再抬头，审批着呈送上来的一本本文书。
“那么日斩，告辞。”
团藏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出门。
坐回自己办公桌前的躺椅时，团藏揉了揉发紧的额角，就算战事稍显平静，可一旦闲下来，连日来积累的疲惫还是让他有点力不从心，才觉得自己是开始老了，勃勃的野心有时对身体也是负担。
而在此之前，他听到的一些消息才是他感觉到疲倦最主要的原因。
“伊森鹤，你说的确认都是真的么？”他缓缓开口。
室内的一角，伊森鹤早就坐而等待许久了，在团藏赶赴与猿飞日斩汇报战况时，她便早早来到暗部，将近几日实验的记录拍到团藏桌前，所记都是事实由不得团藏不相信。
“骗你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伊森鹤淡淡说，“不止报告上记录的四只编号白鼠，根据早上实时的情况，几乎所有的白鼠都遭到了柱间细胞改型的反噬，这说明反噬几乎是不可避免且不可遏制的，不尽早想出对策的话，那些移植了柱间细胞的人体兵器都将面临死亡。”
“所以你已经有了对策么？”
伊森鹤一时语塞，关于如何应对她确实还没有想法，“暂时没有，但如果我和大蛇丸一起着手开始的话，或许还是会有办法的——这件事你有告知猿飞日斩么？”她话锋一转，此事关系重大身为火影猿飞日斩必然得知晓。
“没有，我还没有告诉日斩，”团藏摇摇头，语气沉缓，“就算告诉了日斩又如何？日斩他只会打乱我们的阵脚的。其一，你还没有应对的办法，那么‘人体兵器’到头来还是会遭到反噬而死亡，其二，箭在弦上，已经没有收弓的理由了，这时候无论谁知道了这个消息，对我们，乃至火之国都没有益处。你想的太简单了，鹤。”
“况且，我已经向日斩表示，不会再继续盲目扩大‘人体兵器’的编队，这是我目前唯一能作出的应对。”
“要一条道走到黑么团藏？‘人体兵器’的编队一旦出现问题，木叶很可能会迎来一场溃败，可能导致的后果你该知道，介时你担得起责任么？况且你要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去？移植柱间细胞的大都是忍者中的年轻一辈吧。”伊森鹤冷冷地说，不敢相信团藏的态度竟如此淡漠。
“战争哪有不死人，现在罢手只会死更多的人，按照你的推算结果，最迟多长时间‘人体兵器’会遭到反噬？”
“最多一个月，有可能二十天左右就会遭致反噬。”
“二十天到一个月么？”团藏沉吟片刻，目光一寒，“在这段时间内，我会结束战争的，风之国不过是困兽犹斗。”
“不折不扣的疯子！”伊森鹤心里升起一丝怒火，虽然团藏说的有理，但置一千二百人的性命于不顾是她不能接受的，“如果我将这件事禀报猿飞日斩和元老会，还是没人会来阻止你么？”
她威胁道，此时还能让团藏稍许忌惮的，或许只有三代火影和元老会。
“日斩?元老会？”团藏不以为意，“我说过，你想的太简单了鹤，此时不管是我，还是他们，都不会收手的，一千二百人的性命跟一场战争的胜利相较，太微不足道。”
“好，做的很好，踵面返转身的速度要再快一点。”
“燕尾拔手腕要轻柔，但力量不要卸，要韧而揉。”
“接下来嗯，目光要始终平视，盯紧对方，这才是虎乱刀的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