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高礼帽(1 / 2)
星瓷:百姐?@lucky
lucky:?
星瓷:我可能去不了了……一个叫茉雅奇的莱茵生命干部,看我太帅把我囚禁在莱茵生命了,昨天晚上要不是我拼死反抗可能就要被她得手了
白色熊熊:[图片]这个吗?
图片上是一张侧脸,几缕金黄色的发丝搭在脸上,背景是玻璃围栏外,在一片高楼后的红霞。
看上去是演讲时无人机的拍摄……这什么地点,会议厅还有阳台?
哦,是著名的涅离长厅啊,没事了。
lucky:要脸?
油毒:美女啊卧槽
星瓷:没骗人,我真挺帅的,同事都说我能出道,没想到这次……
星瓷:可能她就好我这口
lucky:放心,就在莱茵生命里面。
星瓷:那行啊
lucky:就在展览会门口见面吧。六点半。
星瓷:ok
江浸月看向其他好友的红点。
白色熊熊:瓷老帮我拍几张照片求求了!
油毒:瓷老记得拍几张照嗷
生鱼:那个,你懂的。
“……”
嗨。
这个世界的审美和颜值怎么安排的江浸月不清楚,他看着到处都是帅哥美女。
弄的现在都有点视觉疲劳了,偏偏其他人都能看出来美丑。
不过从记忆里的经历来说,江浸月觉得自己应该还是蛮帅的。至少不可能那么多妹子都一起瞎了眼吧?
那个聊天群,是炎国最大的原创作者组织的视频分群。
其实里面也有小说分群之类的的人混进去,不过没人在意。
组织名字叫夜鲸。江浸月很久之前学了调音和编曲软件的使用,现在也算是熟练了,照着记忆还原了不少歌来听。
……江浸月在几年前刚刚上传了第三首歌的时候就被邀请加入了夜鲸。
面前同时负责着落红雨的编曲和音乐。
落红雨是加入夜鲸的一个视频创作团队,很多时候也会和其他团队合作。
夜鲸里包罗万象,游戏创作者,音乐创作者,绘画创作者,什么都有。
生鱼,lucky,油毒,白色熊熊,绿乃雾,星瓷(江浸月都是落红雨的成员。
实际上,星瓷的形象应该是个工作室……但因为江浸月整天在群里聊天,也没工作室里其他人爆出人设,现在不管是群里还是平台上都管星瓷这个工作室叫“瓷老”。
时间推移到六点。
在莱茵生命转了一圈的江浸月向交流会的方向走去。呃,手里还拿着一把酷炫的光剑。
江浸月挥了一路,快到时关掉了灯亮,把金属的剑身挂在宽松的腰带上。
啧,实在没忍住。不过其实也不贵,换成上辈子的人民币也就一百出头。
六点,到六点半。
江浸月站在展览会的门口,看着最后一抹夕阳被高楼挡的严严实实。
星瓷:@lucky人呢?
lucky:?你人呢?门口就这么大,你是哪个?
星瓷:你找找长的最帅的那个
油毒:呕
星瓷:我都站了十多分钟了大姐?不至于找不到吧?
江浸月瞅瞅告示牌,确实没走错。
“喂?”
江浸月转过头。
“百姐?”
“嗯。”
她抖抖头发,像是要把金黄色的尾端拍到江浸月脸上。
“吃什么?”
“包子。”
接着她就不说话了。江浸月在后面跟着,咔嚓咔嚓拍着照。
音效其实是没有的……
往里走了好久,到了似乎是商场的地方。
这样的地方罗德岛上也有,毕竟很多干员都是一直在船上待到天荒地老的,娱乐设施等东西其实和外面差不多。
“你在哥伦比亚待多久?”
lucky问。
“看茉雅奇什么时候愿意放我走吧。”
她转过头无语地看了江浸月一眼。
江浸月摇摇头。
唉,这年头说真话都没人信了。
“还专门记了人家的全名。到时候用不用我帮你找人要个签名?”
“这个就不用了,现在我一点也不想看见她。”
没走多久,lucky停在了一家店面前。
陈氏杭州小笼包?
诶不对炎国也有杭州这样的地名么?记得之前看剧情都是改过的类似川蜀这样的。
“老板,四笼肉的,一份蒸饺谢谢,还有两碗豆浆。”
“……四笼?”
老板就在门口边上,铁皮上是一个巨大的面团,后面有几个人在,包包子?
边上就有许多包好的包子,个头不大,比普通的瓶盖大一圈,有些四方。
再往里有许多蒸笼腾腾地冒着热气。
墙上的菜单东西很少,肉包子8元,素的6元,蒸饺也是8元,豆浆2元一碗。
价格后面还都写着一些数字,12,1,……
“这家店用炎国货币?”
这是哥伦比亚啊大哥……
lucky点点头:“莱茵生命工资是直接发积分的,可以转换成各国货币。这些店里直接付积分,公司会直接帮忙付钱。”
“另外,一笼是八个。”
江浸月打量着门外的走廊:“好像也不是完全按比例对的,那豆浆,直接免费……”
“嗯。”
“可以的。”
几乎是lucky下单的时候,人就已经端起了几笼包子,托盘上还有两碗豆浆,快步走了过来。
现在实际上已经有冒热气了。
“尝一个?”
江浸月直接夹起一个包子送进嘴里。
确实香。牙齿啮合的瞬间,包子内部的滋味倾斜在舌侧,咸,鲜,香,数种味道以最佳的比例融化在一起。
包子不是那种薄皮的小笼包,面与肉紧紧贴在一起,软糯连接着略有坚韧的口感,轻轻弹在江浸月的口腔里,味道也跟着浓郁了起来。
咽下食物,江浸月砸吧了一下嘴:“其实我还是更喜欢吃薄皮的,不过这个也好吃。”
咔嚓。
lucky在终端上敲了几下:“行啊,下次带你去。”
江浸月又塞进嘴里一个包子。
主要是真的好吃。
“先生?打扰一下。”
江浸月向左转头,一个打扮相当西式,面色苍白的男人看上去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