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幻觉（2 / 2）

他根据字面意思理解，这是要给他定罪？

“我有什么罪？”韧抬头看着天上的平台，因为光照，韧眯了眯眼睛反问。

“现在是家族会议的严肃场合，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会被其他人看在眼中，好好对待！”

大堂上，又一声威严的声音想起，韧依旧听不出什么信息。

这个感觉很难受，就像被活生生打断了思考能力一样，只能根据文字去判断自己应该说什么，而且他每听一句话，精神就会越恍惚，感觉会越疲惫。

“好，我重新问你，你犯了什么罪？”威严的声音再次袭来。

“我，我亵渎了我没有罪！”韧摇摇头，发现根本打不起精神，甚至开始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你亵渎什么？”

“我亵渎了，我亵渎了我亵我没渎有了罪。”

“你亵渎了什么？”

“我亵渎了”

“你亵渎了什么？”

“我亵渎了”

“你亵渎了什么？”

那道声音一直重复着，韧的精神被一点点地剥削，极为痛苦地想要控制住自己的嘴，终于一切都拖出来。

这些话像无法管控的野马一样奔跑出来。

“我亵渎了布里家族的上皇，暗地里诅咒过布里夫人，暗杀过布里家大少爷，偷盗过族中钱财购过奴隶，私自利用家族的权势欺压他人，我我我干过什么？”韧精神开始焦躁，不断呻吟着。

我怎么会这么说？这些话根本不是我想说的。怎么会呢？

他掉了眼泪。

也许是自己不争气给吓出来了吧，或许自己就是这样的人，罪大恶极，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错。

韧开始消极。

“喂，韧，你再搞什么，你怎么说出这些事情来？”

一道熟悉的声音不断回响在韧的耳朵中，韧愣了愣，开始向周围极力地寻找，可是没有半个人影。

“喂，韧，看着我，你在说什么你知道吗？”韧他奶地声音像天鹅似的，让韧有些清醒。

韧还是看不到她。

“奶，你在那里？奶。”韧左右摸索着空气，他觉得他奶离他很近。

“怎么回事，你们干了什么？！”他奶大声嚷嚷着，同时他奶周围出现了更多的声音，是嘈杂声。

“你们给我孙子下了什么咒，还不给我停止你们这卑鄙的行为，布里家难道连代表着各代家主威严的圣殿都要耍诈吗？真是令人作呕的行为！难怪布里家族一日不如一日，上梁不正下梁歪，就像前任家主一样，他都喜欢逛窑子找姑娘玩，连自己夫人死了也要在那天侮辱她一把，难道”韧他奶越说越带劲。

“够了！”威严的声音响彻整片大殿，这时候韧终于听出了那人声音的音色，音调，甚至是谁说的，他走可以通过视听结合知道。

有一种解脱了窒息感的感觉一样。

接着周围光亮而均匀的影像开始消散，韧看到了四五米外周围有着一大堆的人，看身上服侍，像先前成年礼上的那些人。

韧就像中了幻术似的，刚才还在高大笔直，充满光污染的世界中，现在又来到大殿之中。

大殿布局如幻境中一样，只是韧这次结结实实感受到大地的触感，布里夫人还有那几个来人也不再是那么高高在上，离得更近了些，而且周围还有一大群围观者，光也不再如刚才一样刺眼。

幻境解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