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原色日晷(2 / 2)
“等价交换是一切一切的最基本原则……完成任务就是所谓的使用怀表代价?”
“亡魂招引?……这世上真有亡魂?”
“也对,我都能使用怀表,还来到这里,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参与者……四人……他们也有和我类似的经历?……他们……来自哪?”
“五日……时间有些紧迫啊……连专业的捕快都查办不了……没接受过训练的我恐怕没什么可能独立完成?”
“到时候看看可不可以找人合作,那个熟妇看起来就可以!”
“五日……五次指向酉时就是五日……为什么要强调出来,需要注意一下!”
“道具……非凡能力……是跟怀表一样的能力吗?……还是会有其它效果?”
“要凭借当前身份……一个商贾儿子要怎么展开调查啊……靠多才多艺找人解决,这个时候好像还没私人侦探啊。”
“蒋家……蒋东新……姓蒋……商贾……蒋公子?”
“蒋公子”,一个熟悉的称呼划过脑海里,许北尧回想起来,今日在勾栏里几人当中,有一位勾栏服侍女子,就一直对夏芝芾的友人一口一个“蒋公子……蒋哥哥……”
“那人是蒋家的人?……家主被杀还出来勾栏听曲?……凶手是他?……嗯……也不一定是那蒋家人……去问问雅儿。”
在那之前,许北尧不忘和雅儿的约定,在房间翻出一面空白纸扇,提了那首今天在蝶儿楼吟诵的诗,只是字委实是难看。
娄山县,衙门,穿着短衫的络腮胡汉子在厢房里悠然睁开双眼,“这次任务是扮演型的……凭我刑警大队多年服役的经验那还不手到擒来……晒晒水功夫罢了。”
汉子看向挂着的捕快服,眼神夹杂着复杂、恼怒、羞涩,“真是的……变成公子哥也好过这副粗糙模样啊……欸……算了算了……能拿到奖励就很好了。”
五大三粗的汉子捏着拳头在空中挥舞几下,给自己打气,旋即换上捕快服,准备去库房查看那蒋府凶案的卷宗。
蒋家府邸,身穿绿裙子的水灵小丫头,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偷溜出了房门,蹑手蹑脚地避过巡查的仆役来到一房门处,屈指敲着门。
“进来~”,酥酥的声音从屋内传处,喜欢抛媚眼的熟妇正坐在桌旁,软萌可爱的东西在那桌儿发生了惊人的形变,笑吟吟地看向进来的水灵姑娘。
“你是哪一年来的人?”,水灵小姑娘满脸好奇地问着熟妇。
许北尧来到雅儿所在的厢房,正要敲门声,听到里面的水声,他又停了下来,赶忙用手指戳开那薄薄的纸窗,眼睛贴着那小孔。
一眼望去,印有大片梅花的屏风上,挂着女性衣物,红红的肚兜,白白的抹胸,月色百褶裙。
看着烛光照射的影子映在屏风上,丰润的身姿扭动着,许北尧头大如斗,这小日子剧情,他还是第一次亲身经历,忍不住咽了几大口口水,鼻子一道温热液体流淌而下。
“咳咳……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大饱眼福过后,许北尧抚平了孔洞,屈指敲响门扉。
出水声激昂,穿衣声窸窸窣窣,许北尧脑补出美人出浴的场景,痒痒直挠心肝,“克制……嗯……克制”
湿露着头发的雅儿见到是许北尧后,面庞微微泛红,一双眼睛饱含期待,嘴角微起,似要发出不可描述的声音。
“雅儿……可知道那娄山县县西的商贾蒋家?”
见许北尧是要问询事情,雅儿手指放在嘴角,思考片刻后说道,“回禀公子……蒋家商贾……知道的……二房的公子今儿不是和你一起去游玩了嘛?”,雅儿歪着头带着些许疑惑的看着许北尧。
“果不其然……那着还不简单?!……追查凶手……问问那蒋公子不就有啦”许北尧心中大定,一副胜利在握的样子。
当即,许北尧拿出那面纸扇,跟雅儿说这是请求朋友作的诗,毕竟雅儿肯定觉得自己没这水平。
雅儿大喜过望,拿着纸扇,艰难的辨识着上面的诗句,小声地念着。
“这字怎么这么丑,是哪位代笔的?”,雅儿嘀咕着,在她的记忆,夏芝芾的字不算好看,但也不至于这么丑。
看完后,雅文笑眯眯地跟许北尧施了个万福,“多谢公子。”
道了声晚安之后,许北尧正要离去,雅儿急忙抓住许北尧的衣袖,“公子……今晚……今晚不需要奴婢侍寝吗?”
许北尧如遭雷劈,“什么……夏芝芾二十出头就和这雅儿睡过了?……什么世道……我在这年纪连女孩的手都没牵过啊!?”
“今夜就算了吧……本公子今儿在外……嗯……过度疲劳……明儿再说吧”,为保证明天拜访蒋府不出意外,许北尧只好含泪唐突佳人了。
雅儿不敢多说什么,恭恭敬敬地施了个万福,目送许北尧离去。
躺在床上,枕着翡绿玉石做的枕头,许北尧睁着双眼望向天花板,心里默默回顾在客栈的见闻,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络腮胡大汉挑着纸灯笼,进入了衙门库房,翻开了县西蒋府家主身亡的卷宗。
“鸿临十三年六月十九日清晨,来到蒋东新书房打扫的仆役刘大斌,打开房门时,血腥气味弥漫,刘大斌定睛一开,见家主蒋东新正手握着匕首,插入颈脖,血液干涸,刘大斌惶恐,大声呼救。”
“蒋府上下大乱,轰然之下,群人涌入书房内,一片狼藉,现场证据全然毁坏。”
“捕快到达时,有人大喊,是那刘大斌,是他暗中推推搡搡,导致现场证据毁坏,其他人纷纷应允,直指刘大斌。”
“当值捕快搜查过后,无从下手……只好捉拿刘大斌……迅速结案。”
了解完事件,络腮胡汉子内心震惊,“竟还有如此拙劣的查案手法……一个个窝囊废……这宿主应该也查案了,得,让我为其正名就是了!”
“正手握刀……谁自杀会用这姿势……很明显是他杀啊……捕快都不用脑子吗?”
“这下难办了……证据毁坏……又结案了……这怎么去搜查?”
络腮胡看着眼前内容稀烂的卷宗陷入了沉思。
熟妇笑吟吟的看向那个绿衣裳水灵女孩,红唇轻启,“公元二零一八年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