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闺蜜失恋,为什么我穿越了(1 / 2)
闺蜜马上就要结婚了,结果双方父母在谈及彩礼和嫁妆的时候闹掰了,闺蜜已经好几天没有和男朋友见面了。她实在是闲的慌,大晚上的给我打电话找我喝酒。
我本来不想去的,因为现在外面还在下雨,但是架不住闺蜜左一个电话右一个微信的,无奈我只能收拾好自己,打车出门了。
我跟闺蜜在商业街找了一家小馆坐下,我开始打量这家小馆。小馆的装修不算精致,有点发旧的座椅板凳,看上去满是岁月刻画的痕迹。
店里本来就为数不多的服务人员,态度也及其的懒散,聊天的聊天,玩手机的玩手机。
这样的小馆我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好的,但是闺蜜是一个懂得人情世故,混迹社会多年的御姐,但凡是她能看上的,必定是有原因的。
我想,也许是这家小馆味美价廉,又或是更阑人静……总之,相比我这个万年老宅女,我还是相信闺蜜的选择。
在等待上菜的时候,闺蜜跟我聊起来结婚的事。
吃定亲饭的时候,当着双方亲友及媒人的面,家长们将婚事的细节已经谈妥,彩礼2万,另外男方家在拿出12万办置酒席,以及给两位新人购买结婚所需的行头,女方家愿意全款给女儿买一套房子。
但是定亲饭之后,男方只给了1万彩礼,剩余的钱男方一直以家里没钱为由,迟迟不愿意兑现。
闺蜜的父母觉得,既然自己家的女儿愿意,钱少一点也没什么。反正家里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家里的一切早晚也都是她的。
闺蜜在和父母恳谈之后,愿意将原本办婚礼买行头的12万降至8万,如果不够由闺蜜的父母补上。但是男方还是以没钱为由,跟闺蜜说最多只能拿出6万。
在当今的社会,即便我和闺蜜住在二三线的小城,办婚礼买行头6万块钱也是远远不够的,这一点我清楚,闺蜜也清楚,闺蜜的男朋友更是清楚。
可即便就算他清楚,在闺蜜跟他说6万块钱不够的时候,他还是毫不客气的指责闺蜜家是在卖女儿,甚至在给完1万块彩礼的第四天,他就想让闺蜜把钱拿出来给他做生意,凡此种种,数不胜数。
闺蜜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但是家里只有这一个掌上明珠,从小就不曾被亏待过,她哪里受得了这个委屈。
闺蜜出生在北方的一个小镇,由于北方并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闺蜜又是家里的长孙女,所以从小就在爷爷奶奶的溺爱中长大。
听闺蜜说,就因为爸爸打了她一下,被爷爷追着满院子跑。又因为闺蜜从小长的实在好看,左邻右舍都抢着跟她订娃娃亲。
闺蜜从小就在千宠万爱中长大,所以我觉得她实在是被宠坏了,对人从不设防,尤其是在爱情里,纯纯的恋爱脑。
但就算是闺蜜这样水灵又恋爱脑的人,也有忍不下去的一天。
她的恋爱脑让她觉得男方有钱没钱都无所谓,但是她的自尊心又告诉她,男方这样出尔反尔,实在是欺人太甚。
就这样,她在忍住好几天不见男友的情况下,实在是需要有一个人倾诉,所以就大晚上的把我找了出来。
说到我,真的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一个朝九晚五的打工族,没有闺蜜那样傲人的长相,也没有闺蜜那样天真、不加掩饰的性格。
我是一个比较孤僻的人,甚至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孤僻的有些阴暗,平时也没有几个朋友,但是这个闺蜜,跟我认识十几年,算是我亲自挑选的亲人。
我们之间的性格天差地别,我孤僻的让人觉得我是一个抑郁症患者,闺蜜活泼的让人觉得有点憨傻。
我是非必要不出门,闺蜜是非必要不回家;我是滴酒不沾,闺蜜是千杯不醉……就这样,我们在闲话家常中,喝到了凌晨。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隐隐有滂沱之势,闺蜜叫我出来,可能是想借酒浇愁,大醉一场。
但我的酒量实在不足以让闺蜜酩酊大醉。反倒是我,陪着闺蜜喝了没几杯就醉了,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以至于后面闺蜜说了什么,我都没什么印象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硬床上,环顾四周,满眼的帷幔。
我抬手戳了戳自己的太阳穴,心想宿醉之后果然会头痛欲裂,也不知道闺蜜是怎么把人事不醒的我弄回家的,她家的床怎么这么硬啊。
看着满屋子的帷幔,又看了看身上宽袍大袖的睡衣,嘲笑着闺蜜最近的审美竟然如此复古。
笑过之后,打算起床给自己弄点水喝,掀开帷幔后,我愣住了。是我起猛了还是没睡醒啊,眼前的一切变得既陌生又熟悉。
陌生的是这不是现代的布局和陈列,熟悉的是这种风格我在电视剧里经常看到。
我举起手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确定看到的场景是真的。接着我又抬起手使劲的揪扯着自己的耳朵,疼疼疼!真实的痛感让我意识到这不是梦。
我看着眼前的一切,久久不能回神。我昨晚明明和闺蜜在商业街喝酒,一起吐槽她那个不靠谱的未婚夫……
但是现在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四四方方的房间,看着像是古代的内室。我正坐在实木打造的架子床上,这床虽然不似现代床那样舒适,但是很宽敞。
周围用好看的帷幔包裹着,外面的架子上雕刻着古朴的花纹。再往右边看,是一个梳妆台,上面立着一面不大不小的圆形铜镜,旁边放着各式各样的上妆用品。
梳妆台再前面是一个窄窄的屏风隔断,屏风隔断外面是一个盆架,上面放着用来洗漱的铜盆。环顾整个房间,书案、文房四宝、箱柜、桌椅板凳应有尽有。
我就这样在床上呆呆的坐着,直到开门声响起,我才缓过神来。
看着外面走进来一个小女孩,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放着一个大碗,碗的旁边放着一碟干巴巴的果子。
小女孩见我坐在床上,惊喜的说:“姑娘你醒了?”看见她跟我说话,我手足无措的盯着她,见我如此,她接着说:“姑娘,你看什么呢?快把药喝了吧!”
说着她端着药走到我面前,放下盘子端起碗,递到我手里。我接过碗却没打算喝,把药碗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心想不知道这是治什么病的药,可不能随便喝。
放下药碗我试探性的问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小姑娘见我问出这么奇怪的话,满脸疑惑的看着我回答到:“姑娘,我是菊歌啊。”
我看着菊歌,继续问到:“那我是谁?这里是哪里?”菊歌看着我紧张道:“姑娘,你怎么了?是不是被她们打坏了?”
什么打坏了?谁被打坏了?我现在满脑子的疑问,但是好像无从下手,我不知道该怎么跟眼前的菊歌表述,才能让她明白我现在的处境。
于是我接着问:“菊歌,我是谁?这是哪?”
菊歌怔怔的回答道:“姑娘,你是逐鹿啊,这里是你家啊!”听了菊歌的回答,我心下纳闷,逐鹿?难道古代也有网名?还是表字逐鹿?
我无瑕顾及那么多,现在这种情况,我迫切的想知道,我是不是穿越了,如果是,那我穿越到了哪个朝代。
想到这,我接着问菊歌:“现在是何年何月啊?”菊歌见我如此,都快要哭出来了,哽咽着说:“姑娘,现在是永平朝七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