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1 / 1)
年少不知情为何物,一往情深,终是错付。
从前执着地爱着一个人,我视他为全部,倘使让我剖心挖肝,我也定不辜负。原以为我们可以这样慢慢走,相伴一路,谁曾想,他是嗜血的罗刹,那场血色的婚礼,是修罗场亦是最终章。
没有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只有凤冠霞帔和万人景仰。他不紧不慢地告诉我:“你本不该当这新娘,只因与她有几分相像。”随即闪过一道白光,他亲自打磨的匕首刺穿了我的胸膛,猩红的嫁衣显得格外悲凉,原来我们的曾经只是大梦一场。
我最爱的人亲手将我推下十九层深渊,一纸文书便让自由之日变得遥远。我苦苦挣扎,企图摆脱身上的锁链,可笑,不饮忘川水又怎能将他忘却。
我在这里踽踽独行了两百年,看春去秋来,月缺月圆。将一个人从心里剔干净不容易,我用最钝的刀,一点一点抹杀了执念。
若有来生,但愿不曾遇见。世人无不向往九重天,我只愿做一介散仙,游历人间。守着茅屋里如豆的红烛,再借这天上宫阙,不负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