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1 / 1)
冷冽的寒风呼啸着,它们咆哮着侵犯者,满天散落着晶莹剔透的雪花,每一朵雪花都是这里的居民,对于陌生者,它们没有热情招待,它们孤寂环绕着这片冰天雪地,冷视的着陌生者,这里没有一丝生机,只有无尽的……。
她蹒跚着脚步来到一颗冷木下,靠着树壁慢慢坐了下来,晶莹的雪花遮挡住了她的护境,使她视线模糊,于是她慢慢摘下,将自己明亮的双眼暴露在飞雪下,她知道,自己的眼镜已经不再纯洁,就如同她一样,哪怕在这片白雪中,有无法掩盖她,连她自己都有种想呕吐,脏,太脏了。但是,又如何呢?她不曾后悔她做过的事,但对于她却是没有任何意义,如果有,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完结了,可她却依然进行着,因为她惊恐的发现,自己除了做这些脏事,自己已经无法在以任何事存活在这个世界,它成为了她目前的所有,她更知道,这是在拿自己命去拼着目前手中的唯一存活认证,也就是拿命在与存活的命来换取,直到她再也无法去换,终结到了尽头,生命的最后,那么她也安心了,不用再为生存的依赖的恐惧,但是每次当她想就此让自己终结时,她脑袋里总是会回荡着三道声音,一道是稚嫩的小女孩的声音,一道委婉柔和的成年女声,另外一道是粗矿却又温馨的成年男音,但她完全想不起他们是谁和自己是谁?却又因他们的声音在一次次的绝境中存活了下来,给无数人带来了可怕的梦魇。
看着灰色的天空,她慢慢拿起一根烟,手中的打火机打了数十下,才好不容易蹦出点火,她小心翼翼的将烟挨过去,生怕这丝火苗还没给她点燃就熄灭了,终于借助着渺小的火花给点着,她松了一口气,轻轻吸了一口,灰白的烟从口中很快的融入了这片雪白的世界,她呆呆的看向远方,仿佛灵魂已经出了窍。
这时,这片雪白的大地上,突然多出一种鲜明的色彩,犹如新来的客人,打量着这里,她将一只手放到腹部,用力扯下了那块强制包裹在她腹部的布料,“新来的客人”一下子奔涌而出,染红了她脚下的雪地,也许是在零下温度让她忘记了知觉,以至于她脸上没有出现任何的情绪波动,她的注意只逗留在了口中的烟,原本热情的“好奇的客人”突然停止流动,结上带着寒气的血红晶体,永远的凝固在了这满天的白雪世界里,仿佛知道外面的恐怖,“客人”不再流出,不,应该说在零下的低温度下已经被一层凝固的结晶锁住了,它们无法出来,外面的也无法再回去了。
此时,她却没有去在意,口中缓缓的吟唱着什么,这首歌她认知以来从未唱过,但是却熟悉的唱出每一个字,每一个词,甚至每一道音律,她忘了自己是谁,出自哪里,但是在这一片的雪地里,她感觉到了家的味道,或许她与这片雪地有不可分割的情缘吧,她自嘲的笑了笑,然后继续的吟唱着这一曲陌生而熟悉的歌曲:
冷冽的寒风啊!你从哪里来?
纯白的雪儿啊!你想去哪里?
在白茫茫王国里
你们共同走过了无尽时光
愿你们能找到自己的幸福与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