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上课了(2 / 2)
吹起吹起风里梦。
过去的心,火般灼热,
今天已变了冰冻。
记忆中,突然又痛,
只因空虚再作弄。
你似北风,吹走我梦,
就让一切随风!
风中风中,心里冷风——
又弹了好几首,便有人喝彩,还有合唱团的同学碰巧看到了,便在和音。
当黄香演奏完成,周围聚集了不少人,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
就有相识的问了:“黄香怎么地开始弹吉他?!”
黄香便说了,是新买了吉他,也是想试一试,就在这边弹弹看下。
黄香慢慢地收好自己的吉他,准备背着吉他离开了。她又回头说:“哈哈哈,拜拜。”
一时间,在场的种种人表情缤彩纷呈。比较熟悉黄香的,当场石化,非常尴尬。而不太熟悉的,只说:“哦哦哦,是很好说话耶。”
黄香高兴无比离开了。
在回图书馆以前,黄香掏出买来的点心吃掉了,算是吃饭了。又掏出饮料来喝几口。
吃好了,她淡淡地赶回图书馆。回到熟悉的沙发前面,倒下睡着了,算是休息一下吧。
迷迷糊糊地睡了两个多小时后,黄香起来了。然后她去图书馆地下一层闲逛,穿过分隔小桌子的学习区域,她走进了另一扇门。
然后她往前走几步,低下头去看那个小房间橱柜里边所罗列的展品——这个展品区是安置在了图书馆内的了。
看完了,她穿过另外的一道门,去看里面的陈列。看来看去,她又绕回学习区。
稍微驻足,黄香对自己说:“干脆去逛一逛图书馆这样吧。”
在图书馆内部绕着逛了一圈,黄香走了出去。
黄香思考一会,还是决定在外面的椅子上坐一会。她决定写写一个非常复古的高考作文吧。
看了看,1951的作文题目是:一年来我在课外努力地工作。
她在手机里写道:
一年以来,我一边学习,一边工作。上学时候看见的窗,和工作时看见的窗是很相似的,都是差不多的大小,而看出去都有差不多的蓝色天幕。我有时会在恍惚中弄混了,究竟我是在读着书,又或者是在上班。
课内,不用说了,学的都是语文、外语那几科。而课外,跟着老板的安排——是忙于抄写文书。这是我一年接触的唯一一份工作,我身体虚弱,没有太多的技能,但能耐住孤独,又是追求文学修养的文化青年。虽然说是普通的抄写员,也必须跟上时代的脚步。即使本职工作仅仅是抄写,也有着更为炽热的心灵,对于我来说,利用所得的知识,不时提醒一下老板,什么讯息仿佛已经落伍?什么文字更适宜去展现关怀等等。
我也因此受到了老板的喜爱,有一点额外的好处可拿。我得了鼓舞,越发认定我的劳动可以产生些价值。我用知识武装自己,通过赤诚真心,又用到了工作上。当一切沧海桑田,我愿意说:我的工作一定是有价值的!在读书的我,是获取新知识的憧憬。在工作的我,是得到更多新认可的幸福!我读书非常认真踏实,付出很多;我工作也兢兢业业,充分完成了指标。我确实有时会混淆两者,像读书中,是为着去搞些工作;工作中还在学着新的内容。我依然确定一件事,这两者……总是有人因我而等待片刻,有人愿意珍惜我的一种“回来”。
一年一来,我在学习以外很努力地工作。我继续工作着,继续走着,我是想说出那句最真心的话: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四下一看,周围的人围得有点多。是来看黄香的了。
黄香站起来,是说:“差不多了,已经写完了。”
准备要离开。
一个女生问她:“你要去哪儿的呢?”
黄香说:“也没有说是去哪里……我晚上才有课。”
那女生说:“我跟你去逛一个很新的活动呗,不远。我是叫方洲。”
黄香忙说:“这……还有这种好事?真的??”
方洲说:“有的。”然后黄香赶紧地和这方洲一块去参加一个活动。
原来是一个小型的展览,确实在附近。黄香看了看方洲得到的信息,高兴起来。
先是搭乘地铁。到站以后还要再走一段儿路。
路上遇到一个帅哥,他是香港本地的人。是问知不知道展览在哪儿。
黄香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方洲问:“你在干啥?”
黄香说此人过分严厉的样子,是在用尴尬来搞笑我。我是正在用搞笑回击。
那人又浅浅问了好几句。黄香一边回答一点一边在尴尬他。
然后黄香说:“你看他多尴尬了,可是不说。是在搞这种事情。但是我是真的一点都不尴尬,想必是我更搞笑,这样就是不会输了。”
那人说:“……内地人?”
方洲问:“这么明显吗?”
那人点点头。
黄香说:“我懂一点儿。比如大波浪,比如公主发型等等。是懂一点。”
黄香接着道:“内地人是有崇尚点儿华丽。香港人大多是非常清淡,普通的衣服,是套上了……运动装的基础款。内地人的发型可能会打扮各种,香港人基本来说就只有批下来或者稍微地绑起来。这个其实算是有点儿代表性可言了。颜色看着也是非常不一样的,内地女生其实特别有着某种喜欢大红唇的追求。香港女生不明显地涂什么粉底,唇色也是淡淡地,有点橙色那一种。”
黄香又补充说:“我像是只有在复古的时候会喜欢那种红色的。”
她叹气,接着道:“男生的区别也很明显。香港男生的衣服要么比较潮,就是松松的,没有形质的程度了。要么,日常那一种,又是基础款的两层三层运动装套身上。我原先不那么清楚。但是我是觉得,这种普普通通,没有一点点特点可言的服饰风格,才应该是被推广的东西,我是这么感受到的。是要推广到……世界去。”
那人问:“这样想吗。”
黄香点点头,说道:“总之,我是感觉,一个所谓……浓妆艳抹一般的女性,在运动装的裹挟下,有点真实的尴尬可说……而说到普通的?其实是有些心里舒适的自处自得了,这是综合的感受,也是十分直白的。而更为尴尬的,是在这中间背了一个又黄又蓬的mini兔背包,就是更难形容。我有这种感觉……”
那人说:“哦哦哦,是这样的啊。”
黄香摸摸自己的包,一边说:“我有一个……”
然后摸出来一个巨大无比的,蓝蓝的史迪仔玩偶提包。
她说:“这包就是我买的,背着还有一种迪士尼感。背着是为了搞来搞去这一种。那个,我总有觉得,这种现象……有点漂浮感。而我这个,是一种瞩目好讲。”
那人想一想,说:“实在是的。我之前没有仔细怎么想,为什么就是能够一眼分辨出来内地人和香港人?只说是有区别可分辨。可以说所有,我知道的香港人都有这种技能,一下子看出来是不是本地的local。只是这样就是真的会存在了?”
黄香想一想,帮他说:“是那样。其中肯定有一方是过分封闭,甚至可能是双方。”
那人说道:“谢谢你啊!这件事还得慢慢说呢。”
黄香和方洲继续去看本地的展览。
去到了展览,原是……纸片艺术展览。
黄香一阵惊叹,和方洲四周看来看去。
看得差不多,又回去了。晚餐是和方洲一起地吃了。
吃了晚餐,差不多到了黄香上课的时间,黄香就过去了。
黄香去上课。这次没有先约好,黄香淡淡地坐到中间靠后的位置。
要上课了,黄香再一看,那几人又坐到了前排去。黄香不管那么多,黄香确实是在闲适地坐着。
上完课,黄香回到宿舍,和方静雯闲聊了一会,一天已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