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第 36 章 跟被糟/蹋了一样(1 / 2)
不多时三位, 哦不,是两位换上了全新的造型,安安分分的坐在沙发一角, 一左一右, 中间门夹着楚安彦,像极了贵妇优雅的午茶闲谈。
伸手理了理微乱的头发,楚安彦面色平静的拿起桌子上的水杯轻抿一口, 欺负虫也是需要体力的。
“还要继续玩吗?我可以陪你们在来会儿。”楚安彦看看瑾桑,又看了看万饶初。
他们两个齐刷刷地点点头,瑾桑看起来有点滑稽, 俊脸上突显的红色印记跟他白皙的皮肤简直不搭。眼角泛红,身上本就没有好好扣起的衣服,此刻扣子也全部崩开,半挂在他的肩膀上, 微卷的长发揉堆成了鸡窝顶在头上, 没鞋子穿的那只脚蜷缩起来, 委屈巴巴的模样, 跟被糟/蹋了似得。
这么一对比, 万饶初倒显得正经多了,除了捂在手下的脸蛋边缘处,隐约还能看到红痕, 其余一切正常。
楚安彦把杯子放回茶几上, 略微有点小遗憾:“那行吧, 你们收拾一下, 我们等下去买东西。”
“买什么东西?”瑾桑眨了眨眼睛,揉了揉发烫的脸颊,双唇一瘪略显不满, 自作多情的瑾桑再次上线:“你们过来看我的时候都没带,现在再补上我可是不会领情的。”
万饶初隔着楚安彦探头看了过来:“你丫的觉醒后脸皮也加了好几层吧,谁跟你说,东西是给你买的,你就是个顺带的。”
“你……”
“我要当雄父了,准备给小崽买点东西去。”为了防止他俩再干起来,楚安彦立刻直起身板,隔绝他俩相视的目光。
买东西可是重中之重!
被顺带光顾的瑾桑眼睛瞬间门瞪大,伸手指着楚安彦,指尖微颤,半天没说出话来。
“傻了吧,我也觉得神奇,还是楚安彦牛批。”万饶初看到瑾桑震惊呆愣的表情,满意的点点头:“他跟季寒希殿下这才刚成婚,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门内有小雌崽,真厉害。”
万饶初觉得楚安彦他们应该是怀孕最快的一对雄雌夫妻,至少曾经他没有听说过,能让军雌在短短几个月时间门就揣崽的雄虫,也不知道是楚安彦厉害,还是季寒希殿下厉害。
瑾桑是一点没把万饶初的话听进去,忽视的彻底,一个滑步挪到楚安彦身侧,拽着他的袖子:“你真的要当雄父了?”
“不然呢。”楚安彦很郁闷,怎么感觉他们对这种事情都抱有怀疑的态度,一惊一乍的,整的他都跟着心慌:“这种事情,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们吗?”
“什么时候的事情?是雄崽还是雌崽?大概什么时候取蛋?”
一串三连,要不是瑾桑表现良好,楚安彦还以为这货心怀不轨,想偷自家小崽。你是我家亲戚吗?竟然我比还着急,楚安彦心中默默吐槽。
“刚怀上不久,是个小雌崽。”楚安彦靠在沙发靠背上,带着沾沾自喜,无形的炫耀着。
“怎么是个雌崽啊……唔!”
前一个音刚落,紧接着就是一声痛呼,瑾桑捂住脑袋,愤愤地看向楚安彦,对上那双漆黑的眸子,说出口的话越来越虚,最后直接闭嘴:“你打我干什么!一个小雌崽至于……”
拳头近在咫尺,瑾桑能屈能伸:“好,雌崽最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去买东西?”
他只是下意识地觉得雄崽好,并没有什么恶意。
其实瑾桑也想当雄父,现在他的仓库中,还摆满着一大堆小雄崽出生时的必备物件,好像是从跟海利尔领完结婚证后开始积累地,当时不过是他无聊时,过度购物挑选的东西,时间门久了,那个小仓库都差不多堆满,该买的一件不落,这件事情就连海利尔也不知道。
明明一切都准备好了,但没想到他的第一个孩子就腹/死胎中,虽然他不是罪魁祸首,但他也难逃其咎,他的行为进一步加快了那个孩子的死亡。这些瑾桑都不曾去想,确切来说是不敢想,不敢承认是他自己害死了他梦寐以求的东西。
听说海利尔当时怀的就是小雄崽,那个他一直期待的小家伙,至死他都没有见到。海利尔被送回来时,因为伤势过重,医生早就为其进行了强制治疗,最后只留下了一滩污血。
瑾桑一直都在下意识地回避问题,面对海利尔时不自觉就会带上讨好。因为没有真的见过,所以愧疚心理并不会维持太久。他坚信自己跟海利尔还会有其他的孩子,所以在得知楚安彦要当雄父时,他既新奇又羡慕,但却唯独不曾有半分伤感,即便是有,那也不多。
勉强知道点瑾桑跟海利尔之间门的事的楚安彦,侧目看着瑾桑,心中不由叹了口气。瑾桑很坏吗?楚安彦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对瑾桑不讨厌,瑾桑就像是个被宠坏的熊孩子,蠢笨残忍中还带着天真。
做朋友可以,但是做恋人……
楚安彦伸手将瑾桑滑落腰间门的衬衫又拉了回去,扯着了下他的头发,做恋人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本身就是个没有善恶的傻子,还没什么责任感,想要扭正过来,还不如回炉重造来的快。
“蠢货,换衣服去吧。”楚安彦的手掌在瑾桑的脑后重重地拍了一下,催促他麻利的换掉不合身的衣服,这衬衫衣摆都到臀/部以下,袖子都挽了两扎。偷穿都不找合身的,不是蠢还能是什么。
小宇宙也有爆发的时候,受到人身攻击的瑾桑站起来跑到老远的位置,指着楚安彦,小模样凶的要吃人:“楚安彦!别以为你比我厉害就能欺负我!”
楚安彦双手抱胸,神态悠然,靠在沙发上眼皮轻瞌,嘴角微微上扬,又是那种欠揍的模样,双唇轻启:“哦,然后呢。”
然后,然后他也打不过啊!瑾桑对上楚安彦的黑眸,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缩了回去,怂包瑾桑很生气,所以他愤愤的转身离开,穿着拖鞋都能走出沉闷的声响,也不知道那双脚用了多大的力道。
“换衣服就换衣服,我还能怕他不成!”
瑾桑边扯下衬衣,边朝卧室走去,□□着上半身,推开房门,正好看到还在床上睡觉的海利尔。被子盖在腰身以下,裸/漏在空气中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咬痕和吻痕,红一块青一块,暧/昧中带着破碎的美感。瑾桑双眸微闪,抬脚走过去,盯着床上的海利尔看了会。
一种说不清的愉悦感从心底涌现出来,俯身拉过被子盖住海利尔的上半身,下意识地亲了亲海利尔的侧脸,明明最亲密的行为他都做的得心应手,但没想到这个不含任何情/欲的吻,让他自己先红了脖子,仿佛他才是被轻浮的那个。
见海利尔转过身继续睡着,瑾桑慌忙站起身,从衣柜里掏出件上衣就往出走,还不忘小心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