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戏剧演出（2 / 2）

戏剧结束后，贵族们朝城堡外的车马走去，他们要前往草场观看骑士们的“演出”。

海伦娜悄悄来到贝琳旁边，对她说：“谢谢你，贝琳小姐。”

她比侍女高了半头，可明显对方比她强大、隐忍。

罗兰和罗斯两名骑士回到了最初较量的地方，只不过，他们成了看台上的人。草场上进行的也不是骑士比武大会，而是骑士表演大会。

这些骑士们的表演也分为好几幕，他们充满创作性的、利用道具将生日宴的女主人——海伦娜的少女、恋爱、婚姻几个人生阶段演了出来，由几个代表性的事件构成。

最后，宫廷小丑也请来了，只见他登上舞台，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问大家：女贵族给我的一枚第纳尔银币不见了，你们知道在哪吗？

大家被他成功吸引住了，紧盯着他花哨的服装看，但正是眼花缭乱的服饰让他们也没有主意。

“……什么？我握着右手做什么？”

小丑向大家伸出胳膊，张开右手，银币在他的手心里。

“咦，原来在这里！”

“……”

“哈！”

“哼！”

贵族们有的捂着嘴无奈一笑，有的皮笑肉不笑，有的露出鄙夷的笑声。

“这是女主人送我的银币，我要把它藏好了！藏哪呢，藏哪呢……”

他低头，来回看着他的肥大的小丑装，“就这儿！”

他将手一松，银币“当”的一声掉在地上，小丑着急了，在地上疯狂打转……

这时，伯德选帝侯小声对奎恩说：“看呐！他在表演海伦娜怎么戏弄那个叫花子！”

这件事曾在高阶贵族间流传：海伦娜夫人幸运日期间，曾到下城，赏了一个盲乞丐一枚第纳尔银币，却偏不让他那么容易得手，于是朝不同方向一连投掷了好几枚，盲人只能在原地来回打转。

“你知道安蒂小姐和我们怎么讲这件事的吗？”罗斯骑士问罗兰。

“伯爵小姐？”

安蒂·邓肯的确评论过这件事，她不吹不黑的，起名“两个乞丐”：一个物质乞丐，一个精神乞丐。

背地里的坏话总是容易传到主人的耳朵里，海伦娜红着脸，瞧了两名骑士一眼，他们立刻收回笑容。

可女亲王没有听到内容，大概也听到是黑化她的言论。

于是，等到小丑下台时，叫住了他：“等等！”

“真是精彩，”她说，“你的服装也不错。”

听者纳闷：不都是这一行当？

小丑低头看了看他的衣服，“当然，夫人。”

“头顶上，帽子也不错！我想看其他人戴这只帽子。”

“啊——”

小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那么，在座中话最少、最不引人注意的罗斯骑士吧！”

女亲王说完，罗斯骑士握紧了拳头。

她分明想让我出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