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 / 2）

凯猛地抬起头：“先看看nuai吧。”

迈克尔微微叹了口气，才开口说道：“他们坚持要肖尔公开自己的身份。这里说这是奖学金的一个条件。”

“公开”凯喃喃地说。

迈克尔神父点点头，放下了nuai的提议，拿起了明水的提议。“相反，明水似乎并不在意。他们不要求肖尔进入公众视野。他们看重的是你的技能，而不是你的名气。”

凯的目光又飘向了明水的徽章，“有意思。”

“最后，克罗玛，”迈克尔神父拿起最后一张全息图，“他们提供的东西相当独特。他们想帮肖尔帮你保持匿名性，以便做志愿者。”

“他们想帮我保持匿名？”凯似乎被这个想法逗乐了。“一个技术奇才成为一名匿名志愿者。是不是很了不起？”

迈克尔神父说：“你不试试的话就不会知道。”

凯研究着面前的全息图，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我的意思是，”凯伊开始说，他的话语边缘带着一种令人沮丧的肯定，“这还用问吗？nuai是唯一的选择。

一声轻叹从迈克尔神父的唇边滑过，他的目光温柔而坚定地注视着凯伊。迈克尔神父开始说道：“凯，我的孩子，”他开始说道，“名声和意义之间有着天壤之别。重要的不是谁知道你的名字，而是你做了什么。”

凯伊不同意，但没有反驳。

“我只是忍不住想知道哪一个能让你留下来？我的意思是，当然，成为别人、成为重要人物的想法很诱人。但回馈会给你带来生命的意义。”

凯嗤之以鼻，嘴角扯出一丝冷笑，仿佛这个想法本身就是荒谬的。“回馈？迈克尔神父，你说得好像我欠这个地方什么似的。”他说，语气里带着一丝嘲笑。“我白手起家。我应该得到我应得的，不是吗？”

“但这不正是它的美妙之处吗，凯？不求回报，只求奉献。”迈克尔神父问道，他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发出轻轻的隆隆声。

凯看着迈克尔神父，眉头紧皱。他的手指静止了，房间里陷入了沉重的沉默。“我理解，迈克尔神父，”他最后说，声音几乎是耳语，“但我不太确定。我不确定自己是否想成为你口中的救世主。”

迈克尔神父点点头，眼角皱起，露出理解的微笑。“这很公平，凯，”他说，“这是你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