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知道,我不是罪人2(1 / 2)
泗青本来没觉得不对,直到临走时去店里拿手链的时候,刘恩戈略显着急地提醒他还有手链没拿。
她站在店里看后面柜子里各式各样的成品,像在思考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点神秘。你说,它什么原理?”
原理泗青倒说不出来,坐在回去的公交车倒是突然讲起每一颗珠子的意义。
——如果世间真能这样就好了,但它多为天灾苦难。
“人总要信点儿什么,比如你相信科学。”
泗青熟练地盘着手上的珠子,像在祷告自己的忠诚和愿望,像断头台上嘴里念叨的罪人,像手术室外下跪的家属,像灾难面前只相信奇迹的每一个人。
刘恩戈很少受到这方面的影响,转头看见泗青侧脸轮廓的那一刻,她仿佛听懂了世俗的祈祷。
这是离他更近的距离,刘恩戈仿佛明白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在喜马拉雅山顶与与云层之间。
刘恩戈那晚没睡,查了一晚上的宗教信仰,神话传说;她半夜叫醒泗青,问他会不会在天上看见些什么?
泗青把她捂进被子里说,“天上只有太阳和月亮!”
“这不能怪我姐,她也是好奇。你作为男朋友,不得好生说话?捂到被子里,我姐被憋死了咋办!”苏匆冲着电话那头吼。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不追刘恩戈了,把她当成亲姐一样,隔三岔五打视频过来找泗青的差儿。
“我谢谢你,希望我不是憋死的。你什么时候回来?”刘恩戈靠在泗青怀里,身上盖了两床被子,一点儿都不冷。
泗青举着手机,双手冻得彤红,问刘恩戈现在怎么不心痛这双要弹吉他的手了?
刘恩戈就得意地笑笑。
苏匆说还有一个月才放寒假,回来就研究和恩戈一起研究新酒品,然后搞个破坏,开了那两个驻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