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落了一地2(2 / 2)
泗青睁开半个眼睛,撇了眼怀里的刘恩戈,笑眯眯的,“你睡不睡,不睡我亲一嘴?”
接连的一个星期天气都还不错,泗青带着海哥俩走遍了村子又逛了背后的几座小山丘。
刘恩戈没问他出去干嘛,白天呆在家里看网课视频,等他快回来的时候,收拾好东西一起去上班。
泗青平时很少谈起刘恩戈,但海哥不难看出他俩是同居关系,但他觉得泗青对刘恩戈就是搭伙过日子的,不会腻腻歪歪,不会卿卿我我,甚至觉得他对刘恩戈有些冷淡。倒像是村口大娘们说成的媒事。
泗青手里夹着一根烟放进嘴里猛地吸了一口,这山路不太好走,但上去有一户破房子,冒出浓烟,看着像在做饭。
他丝毫没在意海哥的话,拉了把小刀,让他赶紧跟上,说不定那就是海哥他爸。
“你那么激动干嘛,又不是你爸。”海哥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
“我没爸,去见识见识。”
泗青好像在开玩笑,他的语气实在轻松,但他不是没爸。
在刚进入叛逆期的年纪,他爸骂骂咧咧地将他扔给了母亲,再也没有回来。
那是个什么样的感受呢,泗青说,当时觉得自己真的是路边垃圾桶捡来的。
“那他要是我爸,让给你好了。”海哥阔气地说。
可惜,那不是。
刘恩戈在路口等到泗青的时候,还是只看见了他一个人,穿件单薄的衬衫外套和皱巴巴的牛仔裤,站在路中间看着弱不禁风。
她本来想问问怎么一个人,想了想又不需要关心他们便没问。
她把冲锋衣递过去,还没开口,对方先说:“今天他们早班,说下了班一起去吃烧烤,叫你一起。”